 (图一)  (图二) 乾隆之《喇嘛说》揭露 达赖喇嘛 转世纯属造假之事实 这是乾隆订定《金瓶掣签》的由来,图二的《喇嘛说》碑,立於乾隆五十七年
(1792),佇立在雍和宫大殿前院的「御碑亭」,十分珍贵,引人注目。御碑亭
内有一石碑,碑文名称《喇嘛说》,是乾隆皇帝亲自撰写的,用满、汉、蒙、
藏四种文字雕刻於碑的四面,南面是满文,北面是汉文,东面是蒙文,西面 是藏文。 汉字碑文是乾隆亲自御笔工整楷书,是具有重要历史价值的石刻珍品。 碑刻全文如下: 《喇嘛說》 佛法始自天竺,东流而至西番。即唐古特部,其地日三藏。其番僧又相传称為喇嘛。
喇嘛之字汉书不载,元明史中,或讹书為刺马。陶宗仪《輟耕录》载:元时称帝师為刺(读作拉,下同)马; 毛奇龄《明武宗外纪》又作刺麻,皆系随意对音,故其字不同。予细思其义,盖西番语谓上日喇,谓无日嘛,喇嘛者谓无上,即汉语称僧為上人之意耳。
喇嘛又称黄教,盖自西番高僧帕克巴旧作八思巴,始盛於元,沿及於明,封帝师国师者皆有之。元世祖初封帕克巴為国师,后复封為大宝法王,并尊之曰帝师,同时又有丹巴 者,亦封帝师,其封国师者不一而足。
明洪武初封国师、大国师者,不过四五人,至永乐中,封法王、西天佛予者各二,此外灌顶大国师者九,灌顶国师者十有八,及景泰、成化间,益不可胜纪。
我朝唯康熙年间,祗封一章嘉国师,相袭至今。我朝虽兴黄教,而并无加崇帝师封号者,唯康熙四十五年,敕封章嘉呼土克图為灌顶国师,示寂后,雍正十二年,仍照前袭号為国师。其达赖喇嘛、班禪额尔德尼之号,不过沿元明之旧,换其袭敕耳。黄教之兴始於明,番僧宗喀巴生於永乐十五年丁酉,至成化十四年戊戌示寂。其二大弟子,日达赖喇嘛,曰班禪喇嘛。
达赖喇嘛位居首,其名曰,罗伦嘉穆错,世以化身掌黄教。一世日根敦珠巴,二世日根敦嘉穆错,三世日索诺木嘉穆错,即明时所称活佛锁南坚错也,四世日云丹嘉穆错,五世日阿.旺罗卜藏嘉穆错。我朝崇德七年,达赖喇嘛、班禪喇嘛遣贡方物,八年,赐书达赖喇嘛及班禪呼土克图。
盖仍沿元明旧号,及定鼎后,始颁给敕印,命统领中外黄教焉。盖中外黄教总司以此二人,各部蒙古,一心归之,兴黄教,即所以安眾蒙古,所繫非小,故不可不保护之,而非若元朝之曲庇諂敬番僧也。
元朝尊重喇嘛,有妨政事之弊,至不可问,如帝师之命,与.詔敕并行,正衙朝会,百官班列, 而帝师亦专席於坐隅,其弟子之号司空、司徒、国公,佩金玉印章者前后相望,怙势咨睢,气焰薰灼.為害四方,不可胜言。甚至强市民物,捽捶留守,与王妃争道,拉殴堕车,皆释不问;并有民殴西僧者截手,詈之者断舌之律。(乾隆在此描述:元朝因為过宠喇嘛,而丛生纵容越矩之弊害)
若我朝之兴黄教则大不然,盖以蒙古奉佛,最信喇嘛,不可不保护之,以為怀柔之道而已。其呼图克图之相袭,乃以僧家无子,授之徒,与子何异,故必觅一聪慧有福相者,俾為呼必勒罕。即汉语转世化生人之义。幼而习之,长成乃称呼图克图。此亦无可如何中之权巧方便耳。其来已久,不可殫述。
熟意近世,其风日下,所生之呼必勒罕,率出一族,斯则与世袭爵禄何异? 予意以為大不然。盖佛本无生,岂有转世? 但使今无转世之呼图克图,则数万番僧无所皈依,不得不如此耳。
从前达赖喇嘛示寂后,转生為呼必勒罕,一世在后藏之沙卜多特地方,二世在后藏大那特多尔济丹地方,三世在前藏对咙地方,四世在蒙古阿勒坦汗家,五世在前藏崇寨地方,六世在裡塘地方。现在之七世达赖喇嘛,在后藏托卜扎勒拉裡冈地方。其出世且非一地,何况一族乎? 自前辈班禪额尔德尼示寂后,
现在之达赖喇嘛与班禪额尔德尼之呼必勒罕,及喀尔喀四部落供奉之哲布尊呼土克图,皆以兄弟、叔侄、姻婭递相传袭。似此掌教之大喇嘛呼必勒罕,皆出一家亲族,几与封爵世职无异。
(中略)
又从前哲布尊丹巴呼土克图圆寂后,因图捨图汗之福晋有妊,眾即指以為哲布尊丹巴呼土克图之呼必勒罕,及弥月,竞生一女,更属可笑。
蒙古资為谈柄,以致物议沸腾,不能诚心皈信。
甚至红帽喇嘛沙玛尔巴,垂涎札什伦布财產,自谓与前辈班禪额尔德尼及仲巴呼土克图同系弟兄,皆属有分,唆使廓尔喀滋扰边界,抢掠后藏。今虽大振兵威,廓尔喀畏惧降顺,葡匐请命,若不為之剔除积弊,将来私相授受,必致黄教不能振兴,蒙古番眾,猜疑轻视,或致生事。
是以降旨,藏中如有大喇嘛出呼必勒罕之事,仍随其俗。令拉穆吹忠四人,降神诵经,将各行指出呼必勒罕之名书籤,贮於由京发去之金奔巴瓶内,对佛唸经,令达赖喇嘛或班禪额尔德尼,同驻藏大臣,公同签掣一人,定為呼必勒罕。
虽不能尽除其弊,而较之从前,各任私意指定者,大有间矣。
又各蒙古之大呼必勒罕,亦令理藩院行文,如新定藏中之例,将所报呼必勒罕之名,贮手雍和宫佛前安供之金奔巴瓶内,理藩院堂官会同掌印之札萨克达喇嘛等,公同签掣,或得真传,以息纷竞。
去岁廓尔喀之听沙玛尔巴之语,劫掠藏地,已其明验,虽兴兵进剿,彼即畏罪请降,藏地以安。
然转生之呼必勒罕,出於一族,是乃為私。佛岂有私? 故不可不禁。
兹予制一金瓶,送往西藏,於凡转世之呼必勒罕,眾所举数人,各书其名置瓶中,掣签以定,虽不能尽去其弊,较之从前,一人之授意者,或略公矣。
夫定其事之是非者,必习其事而又明其理,然后可。予若不习番经,不能為此言。始习之时,或有议為过兴黄教者,使予徒泥沙汰之虚誉。则今之新旧蒙古,畏威怀德,太平数十年可得乎!
且后藏煽乱之喇嘛,即正以法。上年廓尔喀侵掠后藏时,仲巴呼土克图既先期逃避,而大喇嘛济仲札苍等遂托占词為不可守,以致眾喇嘛纷纷逃散,於是贼匪始敢肆行抢掠。
因即令将為首之济仲挐至前藏,对眾剥黄正法。其餘札苍及仲巴呼图克图等,具孥解至京,治罪安插,较元朝之於喇嘛,方且崇奉之不暇,致使妨害国政,况敢执之以法乎?
若我朝虽护卫黄教,正合於王制,所谓「修其教不易其俗,齐其政不移其宜」。而惑眾乱法者,仍以王法治之,与内地齐民无异。
试问,自帕克巴创教以来,歷元明至今五百年,几见有将大喇嘛剥黄正法及治罪者? 天下后世,岂能以予过兴黄教為讥议乎? 元明曾有是乎? 盖举大事者,必有其时与其会,而更在乎公与明,时会至,而无公与明以断之,不能也;有公明之断,而非其时与会,亦望洋而不能成。
兹之降廓尔喀,定呼必勒罕,适逢时会,不动声色以成之,去转生一族之私,合内外蒙古之愿。当耄近归政之年复成此事,安藏辑藩,定国家清平之基於永久,予幸在兹,予敬益在兹矣。
乾隆五十有七年 岁次壬子 孟冬月之上浣
御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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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 乾隆皇帝在喇嘛說一文中如是说:【然转生之呼必勒罕,出於一族,是乃為私。佛岂有私? 故不可不禁。兹予制一金瓶,送往西藏,於凡转世之呼必勒罕,眾所举数人,各书其名置瓶中,掣签以定,虽不能尽去其弊,较之从前,一人之授意者,或略公矣。】 从上文这些话可以看出乾隆皇帝早已认识到,活佛转世传承制度的问题,是出在於家族间的世袭权力游戏。乾隆於是对这一藏密喇嘛的世袭转世制度,进行了宗教改革,办法就是「金瓶掣签」,藏密各大教派们,因為尊奉清朝的每位皇帝皆為「文殊菩萨」的转世化身,所以对大清皇帝(实非文殊菩萨的转世化身),明文订定的「金瓶掣签」,表示赞同归服。
正如乾隆在喇嘛说一文中指出:【熟意近世,其风日下,所生之呼必勒罕,率出一族,斯则与世袭爵禄何异? 予意以為大不然。盖佛本无生,岂有转世? 但使今无转世之呼图克图,则数万番僧无所皈依,不得不如耳。】 乾隆此番话正揭露了达赖喇嘛一世至今之十四世,皆是由当时之帝王所内定之人选,绝非真正由达赖一世继续再来转世至目前十四世。而今达赖被广泛尊称是「观世音菩萨」之化身,纯属宗教之迷信,不可受信!是以神权时代的统治手段,对百姓进行思想改造的「造神运动」,一旦改造成功,百姓即甘愿成為「神、佛」的奴隶。这就是為何在西藏、大陆、香港、台湾地区,却有这麼多被「奴隶化」的密宗信徒,相信那些活佛转世的「神化」故事???
所以学佛应该要理性,应从佛经之圣教量,来检验达赖喇嘛所说之教义,是否符合佛法?达赖连断我见之初果位都未亲证,与凡夫无异,居然还写书教人如何淫人妻女、性高潮...,这又怎能让人相信他是「观音菩萨」之化身呢???希望大家认清楚达赖喇嘛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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