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全世界了解喇嘛教「男女双修」的真相-中篇(1)

 中篇

 

当今喇嘛教男女双修的无耻骗局

——两位勇敢女性对喇嘛教男女双修”的实名控诉

 

自从2001101日《二十评李洪志》(原名《剖析李洪志的欺世谎言》)在我的网站发表以后,收到很多来信,其中一类匿名来信是许多被喇嘛教活佛打着男女双修的旗号骗财骗色的女士的来信,10多年来共有70多位。我好友的妹妹伊可(也是我的学术好友)和她的好友曾云决定实名以她们被骗的亲身经历揭露喇嘛教男女双修的无耻骗局,我很钦佩她俩的勇气,很高兴!因为这不是两个偶然的个案,实际上她俩是代表许许多多的被喇嘛教骗子打着男女双修的旗号骗色骗财的女士向世人控诉,我认为这对警醒世人、警醒党和国家有关部门领导人很有积极的意义,这对促进喇嘛教改革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现将她俩的文章转载如下:

伊可的文章:

----------------------------------------

伊可受难记

伊可

 

2005年12月12日,我在山东潍坊由青周扎西活佛剃度,在藏传佛教出家。过了几天,我与刚刚给我剃度的上师青周扎西活佛和其翻译共才到了深圳,住到了我提前联系的一个居士秦光中家里。但没想到我们刚到深圳,青周扎西就因为“低原反应”身体不适,不几天就和共才一起返回了藏区,并且接着“闭关”了。留下了无所适从的我独自一个人在深圳飘荡。

接下来的荒唐经历,我现在感觉不堪回首,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愤怒一阵阵地涌动!

2005年12月底,深圳弘法寺的法事很多,我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安排自己的生活和修行,迷茫中的我就来到弘法寺拜佛。在寺院里,因为都穿着喇嘛服,刚从印度回来不久的四川阿坝郎依寺喇嘛谢拉桑邓与我互相认识了;不几步出去又结识了青海果洛州达日县年毛寺的一个年轻的喇嘛洛桑智巴。他自我介绍说,他的舅舅是吐蕃王松赞干布的转世活佛,现在正在深圳弘法,大家互留了电话。后来这些年我跟谢拉桑邓始终保持着一份有一定距离的友谊。前一段时间再次谈到我们三人初次见面的情景,他告诉我,若干年以来他一直想提醒我,洛桑智巴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对他说了谎——他得知谢拉桑邓在四川阿坝州朗依寺,就说他也是阿坝州的僧人,在著名的格尔登寺。而后来谢拉桑邓从我这里确认了洛桑智巴在青海果洛州达日县年毛寺,知道他在初次见面时就撒了谎。但今天看来,谢拉桑邓对我说的显然有些太晚了。

 

(图4:喇嘛教男女双修骗子“活佛”洛桑智巴)

与洛桑智巴见面后的第二天,他就给我来电话了,请我去他们住的地方见面,介绍我认识他的舅舅——他对我说的松赞干布十三世转世活佛玛尼喇嘛班玛德勒。

玛尼喇嘛和洛桑智巴以及另外几个人一起住在深圳一座高层建筑的民宅中。玛尼喇嘛给我的第一印象感觉好像很熟悉,但又有点儿说不出的讨厌,不过我确定我没见过他。他高大魁梧,声如洪钟宏钟。他询问了我剃度的事,说没听说过“青周扎西仁波切”,应该没有什么名。我说“明师”是明白的“明”,不是“有名”的“名”。他听了以后表示赞同。

2006年元旦以后,我从深圳回到了家乡山东潍坊,准备过春节。因为有居士说我刚剃度,最好不要住家里,我便被安排在了一个居士家住。没多久,玛尼喇嘛给我来电话,说要派洛桑智巴活佛来潍坊教我藏语和修法,问我欢不欢迎。我非常高兴!因为剃度师青周扎西活佛自从回藏区闭关以后就再没有任何消息,而根据佛制,一个刚剃度的修行人不应该离开师父的引领。于是,我征求了接待我的居士的意见,迎接洛桑智巴来了潍坊。

洛桑智巴的到来改变了我的生活,我从每天只是念修自己的功课改为用很多时间照应他的生活起居,教他汉语,依旧延续着我对一切活佛的敬重和供养,连给他买一把牙刷都可能用半个小时来反复对比,从方方面面考虑选最好的,更不用说别的东西。他则教我藏语的念诵,他的汉语不太好,也没有翻译,能做的也就只有让我像学唱歌一样地重复他念的经咒仪规了。这期间,我们认识了一个名叫袁海涛的男人,洛桑智巴为袁海涛做了喇嘛教皈依仪式。

我不知道接下来我要说的该不该叫做:我和洛桑智巴有了一种类似恋爱的关系。

2006年3月的一天,我和洛桑智巴正在等一位居士刘玉芳过来,带我们去拍照片。在我帮他收拾东西时,忽然,他的手机冒出一条醒目的短信:“你是我的爱人,所以你是我的宝贝……”原本在内心已经对爱情心灰意冷的我根本没想到一个活佛的手机会冒出这样一条短信来!我那天的照片拍得很差!也许别人看不出来,但我自己可以清晰地看到我那勉强的笑容里埋藏着多少困惑……

那时我并没有爱上洛桑智巴,也没有觉得他跟哪个女孩子有什么关系干我什么事!但它有点儿关系到我的信仰,而这似乎比我的爱情还重要得多。

2003年我在深圳接待青海省化隆县噶拉确吉王赛活佛的时候,有一个年轻的比丘尼道林来我家,看到我和噶拉确吉王赛活佛的合影,突然说:“赶快把你们的合影拿下来吧!”

我问:“为什么?”

她说:“你还不知道吗?他是不是邀请你到他家住?”

“是啊!他还说住多久都可以,一辈子也可以!怎么了?”我回答她,觉得她的话很奇怪。

“你还不知道吗?你是他的空行母?就像恋人一样!他带你修法,你只要跟他在一起,你不用修行也能很快达到跟他相似的高度!但这必须是秘密进行的。”

“是吗?”我非常非常意外!

我那时不知道什么叫做空行母,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名字究竟是哪几个汉字!当时她的说法听上去让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因为那个小活佛只有24岁,虽然我尊称他为师父,但从人的角度看,他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年龄小很多的弟弟,从来没有从恋人的角度考虑过他的存在。比丘尼这么一说,使我感觉整个跟他的关系变成了另外一种味道。更让人吃惊的是,不几天以后,我竟然在他留给我的一本书里赫然发现了他留下的笔迹:噶拉卓玛(他给我取的法名)——空行母。

后来,我向一个佛学院的老师请教“空行母”,但感觉他似乎也并没有给我解答得很透彻,我的这个疑问也就此搁浅。

我不清楚那个称洛桑智巴为“爱人”的人到底跟洛桑智巴是怎样一种关系,不过他们之间肯定存在一种男女之间的情感是确定无疑了,这使得有关空行母的疑问又一次萦绕在我的脑海里。我没问洛桑智巴,因为既然它涉及到的可能会是一个活佛和一个女性之间的情爱关系,甚至是性关系,问他显然会让我觉得有些尴尬。

但问题是,之后不几天,有居士安排我们住到了另外一个地方——是一家商铺二楼,晚上所有的人都会下班回家,只有我和他分别住在相邻的两个房间里。但深夜时分,然而就在这一天的深夜时分,他突然敲门,说要到我的房间坐一会儿。那几天,他正教我念一种以前我从没念过的经文,经文汉语的意思是有关玛丘拉准“空行母”的内容。多年以后,当我更加了解喇嘛教时才知道,那并非给一般弟子传授的经文,结合臭名昭著的“勾招法”,以及他给我吃的一种甘露丸,还有可能我至今也不了解的一些地下操作——比如,使用源自西藏巫术的一些修法,通过人的头发、衣服、指甲作用于人的意志,甚至给人吃喝一些有迷幻或麻醉成分的饮食……结果是,这个夜晚,我首先感觉自己整个身体仿佛不在了,然后很快连头脑也开始变得空白,最后完全失去了知觉。我现在能够记得的事情,只有他那天夜里最后跟我说的话:“我是活佛,是没有业障的,我们可以在一起了……”

我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和他的身体已经超越了“零距离”!现在的我才完全明白了当时我实际遭受了精神与肉体双重的“性侵害”!但这么多年,喇嘛教的精神控制与洗脑却让我长时间生活在困惑和冲突里,一方面以为那些实际由药物和巫术产生的迷幻和昏迷反应是“殊胜”的“修法”感应,因此觉得这是非常神圣的体验,因此膜拜他!甚至迷恋他!另一方面直觉又令我倍感受伤而不断怀疑这个结论。

奇怪的是,我们刚吃了早饭,袁海涛就拿着一张复印的奇怪字符来问洛桑智巴:“上师,这是什么符号?”

“噢!这个叫‘空行文字’。”洛桑智巴说这是空行母出现的标志。

……

后来洛桑智巴又单独告诉我,我们在一起的第二天有人送这个符过来,那表明我是空行母”,即活佛双修的伴侣——即他的伴侣。他说这是他的第一次,但我们还是不要结婚吧!我没接他的话茬,不清楚这到底意味着怎样一种关系?

我当时还是不太清楚空行母在喇嘛教中到底是怎样一种概念,即使他们认为我是这种存在,那为什么我是?哪些特质表明我是?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真的是常常像个爱情傻瓜一样被感情事件牵着鼻子走,以至于最终回想起很多经历来,当时既没有问该问的问题,也没有搞清楚该搞清楚的事情,只是“爱了”……

2006年4月初,玛尼喇嘛安排洛桑智巴带我去他们所在的寺院以及五明佛学院。4月5号,我刚过完生日,我们便踏上了一起去西藏朝圣的旅途。

第一站是郑州——张龄(妙觉法师)的精舍,即她修行的私宅,这是我的这位曾经的闺蜜和我都出家以后第一次重聚。我在那里还结识了一个名叫曾金燕的女居士。过了几天,我告别了张龄、曾金燕,与洛桑智巴又去了五台山,然后到青海西宁以及果洛州达日县。

到达日县的第一个夜晚,我们住在了洛桑智巴认识的一个藏人家里。那家的主人是个黑黑壮壮的成年藏族男子,也身穿红色喇嘛教僧袍,从五官上看不出他的实际的年龄。洛桑智巴告诉我,他也是活佛,但是已经结婚了,所以不能住在寺院里了。

我当时的确对喇嘛教知之甚少,现在也并不真正了解,所以当时我听到洛桑智巴的介绍,感到很吃惊,一时间还不能把活佛、结婚、穿僧袍、不住寺院等几个词完全无障碍地组合在一起。画了这么多年画,自认为对很多稀奇古怪的存在有足够包容性的我,对眼前正面对的一切,还是觉得不知该如何理解。但接下来所发生的,我就更不知该如何接受了!

洛桑智巴开始连续打着我听不懂的藏语电话,我又回想起了那个称他为“爱人”和“宝贝”的人,以及几个月以来几乎每天无数次与他用藏语通电话的他的一个“表妹”……

高原气压低,主人煮的米饭都是夹生的。我胡乱地凑合着吃了一顿晚餐以后,洛桑智巴说他要出去见他的亲戚,待会儿回来。但实际是那一晚他就没再回来,一直到第二天我才又见到他。

我越来越确定,他在藏区应该是一直另有恋人,而他一直以为我对此完全不知情,因为我从来没问过他,而且不懂藏语。我问他什么呢?我们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呢?这是一种修行吗?我并没有听到他给我讲过一次与此相关的修行窍诀,他跟我在一起的这段日子跟谈恋爱的两个人没有什么大的差别……实际我更想把这一切真的当成一种我还不太了解的修行方式,但即便努力这么想,我还是阻挡不住内在深深的困惑、受伤以及难以抑制的愤怒!至少我可以确定,他在隐瞒他在藏区实际一直还有其他恋人这件事,而我不想被蒙骗!我有对此知情并且决定自己生活和命运的自主权!我不是一定要去继续这份关系的!

与此同时,但我又觉得我的这些感受在佛教修行上被称做“情执”,正是一个佛教修行者需要超越的!所以,当我把正在经历的一切真的当成一种在佛教里的修行的时候,就认为自己的痛苦是因为自己“情执”太重,理应去除!还认为自己的吃醋并不能叫爱,与真爱无关!然后不停地自我忏悔!

这前后两种认知的冲突让我感觉精神倍受折磨!真是苦多乐少!但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因为我同时也感到,有种东西在一直不停地鼓励着自己——无论如何,早日走出这片精神的沼泽!而且,我深信,我一定可以做得到!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带我飞,飞向希望……”

五月初的一天,当我们终于到达年毛寺的时候,寺院正在开法会,迎接西安居士制作的大昭寺释迦摩尼12岁等身像复制品,大昭寺的那一尊佛像也正是当年文成公主进藏带去的佛像之一。我到现在也很迷惑,不确定当时所发生的这一切是种巧合还是真有什么冥冥中的意味。与此同时,在张龄家结识的曾金燕居士在西宁海北镇参加完“重走玄奘西行路”活动的一个法会后,也接着赶到了年毛寺来看我们。

令我更为迷惑的是,尽管一路有些时候洛桑智巴也和我开玩笑似的说,也许我就是文成公主的转世,而他当然就是当年接文成公主进藏地的西藏大将禄东赞的转世。但我完全没想到,等我到了寺院,他真的跟我说,他可以为我安排在寺院举行座床仪式——就是活佛认证仪式。我一时有点儿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可能进入藏地之后,让我不能马上理解的事情发生得太多也太集中了。

我是活佛吗?或者说我是文成公主转世来的吗?我不知道。他,他们何以知道?如果从“转世的修行人”这个角度来看,我可能的确曾经在过去世修行过,如果的确有过去世的话。另外,藏地每个寺院都有很多活佛,从我接触的这些活佛来看,他们确实相对懂得制怒,比较会在各种情况下用智性解决问题,还会一些从小习得的法术。除此以外,其他方面跟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也可能我会是那种还没来得及学习各类法术的“转世修行人”。又因为在汉地出生,所以更加显得有些“后知后觉”,不过这倒符合“文成公主”是汉族人这一点。是这样的吗?我不知道。我其实比较怕自己,是因为他们的认证而自己对号入座起来,越看越像“偷斧子的”。不过我内在并不觉得这种认证对修行有什么太实际的意义,因为它更容易助长人的自我和相应的虚荣以及由此带来的不必要的尘缘与尘劳,而这些统统都是对真正了解真相的各种障碍。所以,我对后来再次与赤城嘉参活佛重聚时,他对此说的一番话一直印象很深:“被认证为活佛让我一直感觉很害羞,我一直觉得这应该是业风把我吹到活佛的座位上的。”现在的我也很想说相同的话。

洛桑智巴拿来了寺院里早已为我写好的一首藏语赞歌给我看,并且翻译给我听它的主要意思。他的汉语十分有限,能够告诉我的只说是赞美我“因着过去世的愿力”、“乘着五色的风马”“来到世间”等等。

洛桑智巴带我和曾金燕来到寺院里位置最高的“高瞧拉康”佛堂,他说,我是有史以来第一位进入这个佛堂的女性,曾金燕是第一个进这个佛堂的女居士。洛桑智巴又说,这里曾是他舅舅在世时修行的地方,是他们家族世袭的佛堂。松赞干布十三世转世共有三个人,各自承接了十二世的三部分不同的传承,玛尼喇嘛班玛德勒是其中之一,在这里圆寂的是另一个,名叫洛桑道昂秋吉嘉参,他们都是他的舅舅。

据介绍,年毛寺上下共有大约一千个喇嘛,常住僧人只有两百左右,不过除了洛桑智巴外,只有管家和另一个喇嘛会讲一丁点儿汉语,其余都是清一色的藏话,我比到了国外还孤单,因为这里也没有人会讲英语。

洛桑智巴说,座床仪式可以安排在寺院的大经堂或小经堂举行,也可以是“高瞧拉康”佛堂。不过大经堂我要供养寺院几十万人民币,小经堂也要十几万。我听了以后有点儿困惑!因为以前曾经耳闻过在西藏供养几十万就可以买个活佛证的事,不过没想到自己会遇到有些类似的事。而后,他告诉我,如果在“高瞧拉康”佛堂座床就不需要供养那么多,因为那是他们家族的佛堂,但最好能帮助修一下木地面,换一下幢幡,帮助修一下房子等等。

为寺院或佛堂做一点儿供养或贡献本来也是我愿意的,但这时我的感觉却有几分象做生意似的!这让我觉得这个座床好像不太像那么回事!不过,洛桑智巴说,其他活佛座床也是一样的,都要为寺院做贡献,不然不会给安排的。他还进一步解释说,因为寺院为座床办一个法会也要花不少钱的。我想那倒也是的,不过会用的了几十万吗?啊!困惑!困惑!还是困惑!而除了洛桑智巴,我又不能跟其他的喇嘛用汉语交流,也就没法从其他角度了解更多了。不过,有时我说“洛智”活佛的时候,有些喇嘛看上去象是有些惊讶,也有的会互相笑着说:“洛智活佛!洛智活佛!”似乎是在笑我的说法。

我把早已准备好的一副长几十米的《地狱变相图》精装水印复制品长卷供养给了年毛寺,这副长卷来自台湾,是我出家前别人送我的一件礼物。

洛桑智巴上山下山忙了几天,我和他一起,但不太清楚他在忙什么,全是藏人讲藏语!实际我心里真正不断翻腾的倒不是安排座床的事,而是他另有恋人的事……我想离开他,也想早点离开这片陌生野蛮的土地。

座床前几天,在外出办事的路上,在车里,我接到了我那久违的剃度上师青周扎西活佛的来电。他从2005年12月离开深圳,回藏地闭关以来,一直到这时的2006年5月,整整半年的时间,是第一次给我打电话。如果早知他会如此安排,我会告诉他,等他的身心状态有精力带弟子时再给我剃度吧,否则我会不知道怎么继续我的生命的!我把后来我的经历简单跟他讲了一下,把洛桑智巴要给我安排座床的事也告诉了他,没想到他听了以后立即说,他也可以在他的寺院为我安排座床仪式!他的说法让我实在是吃惊不小!我没做好准备迎接一个如此惊人的西藏和喇嘛教!之后他要跟洛桑智巴通电话,我就把手机交给了洛桑智巴,接下来他们开始讲藏语,我就听不懂了,但从语气,我能听得出他们之间的言辞似乎变得越来越激烈了!最后洛桑智巴扣了电话,告诉我,青周扎西活佛质问他为什么带走了他的弟子!洛桑智巴说他不害怕,打架也没关系!然后接着给玛尼喇嘛挂起了电话。玛尼喇嘛跟我说不可以这样的,佛弟子不属于任何一个人,是三宝的弟子!他的话让我最后感觉好了一点。

整个这个场面令我太意外了,以这个场面和情节来谈论座床仪式”似乎也有点儿太可笑了!但我的座床仪式”还是在6月2日如期进行了。

那天的安排好像非常简单,没几个人,但供养、念经、洒净、礼拜、穿脱法衣,走来走去、拍照、点灯、烧香……还是忙了几乎一天。之后不晓得为什么,我伏在这个据洛桑智巴说是松赞干布十二世转世活佛使用过的法床上哭了好久,没人知道原因,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真正的原因,只是莫名地感伤!也许因为我的爱,也许为我内心那一直神圣的信仰……洛桑智巴告诉我,我已经被认证为“文成公主转世活佛”……

现在已经记不清楚另一个名叫郎延明的汉族居士是什么时候到寺院的了,座床前或后?记不清楚了。这个刚刚二十岁出头的小男孩儿与那位给我和洛桑智巴送来“空行文字”的居士袁海涛聊天时曾达成一致共识:“跟随师父(指我)不为别的,只为她漂亮!”而且对我直言不讳!这让我觉得好无奈又好悲哀!它更加重了我内在的伤感,在这荒凉陌生的广袤高原上,我突然觉得不知何去何从……

2007年春天,被称为“松赞干布十三世转世活佛”的玛尼喇嘛班玛德勒要来我的家乡潍坊传法了。我当时认为这是一件无比令人喜悦的事情!虽然经历了洛桑智巴的痛,但我想,我大概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吧!袁海涛也很兴奋。现在想到这些,感觉我们这些想要修学藏密的汉族人真的是十足的可怜!

玛尼喇嘛如期来潍坊传法,后来我们又一起去了青岛的临时住所,这时他也跟我提出伴侣的事,说这是最大的供养!并说还要将我“敬献”给西藏某大瑜伽士……我对他们这些说法和打算感到极其难以接受,也不是很明白究竟意味着什么,好像也不准备去明白了!因为我绝不想再重复与洛桑智巴的经历,更不想自己被他们当做一件法器一样使用和转奉!我是人!有血有肉,有人的尊严与情感,有人的权利和自由!我是自主的!面对这些,我可以决定什么是我愿意接受的,什么不是!

玛尼喇嘛说的事,我已经渐渐觉得在情感上开始忍无可忍!于是告诉了那时因声称被前妻赶出来而搬到潍坊我住所的袁海涛。那时我和活佛们来往青岛、北京、沈阳等几个地方,袁海涛不离左右,并与青岛安排接待的卢立竹、赵忠僡,沈阳安排接待的滕征红等一些外地居士主动建立了联系。此外之前的2006年夏天,袁海涛曾经亲自到青海见我和洛桑智巴,亲眼见识了洛桑智巴的一些反常失态表现,因此对这两个活佛这方面的动向早有觉察,没有感到意外。

袁海涛修佛以前曾经接触过道家的一些修法,道家的什么“采阴补阳”、什么“夜欲十女”等等,是他常常挂在嘴边的内容,对喇嘛教的“男女双修”也一直是兴味盎然!其实我的遭遇在他眼里不仅不那么可怜,似乎还特别有吸引力!像很多常年浸泡在喇嘛教里的人一样,“空行母”是个与修行有关系的有吸引力的词!面对我的倾诉,他希望我将所有细节对他和盘托出,而且就势渐渐开始向我求爱甚至求婚。可能介于我刚刚向他倾诉了我在洛桑智巴和玛尼喇嘛那里的遭遇给我带来的困惑和伤害,他还特意强调,他的爱与宗教和身份无关,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

玛尼喇嘛跟我讲的“双修”是如此的模糊不清,我不知道那是因为我们之间语言的障碍,还是别的原因,虽然听上去好像并不是太复杂,但我听得清清楚楚的那些部分的,我实在不能接受。我不仅被要求要接受他“双修”,还被要求要继续与洛桑智巴保持关系,甚至被要求再接受被他们“敬献”给一个所谓的大瑜伽士进行“双修”!这到底是啥玩意儿!爱可以使我接受与所爱之人的爱、性和婚姻,宗教虽然有力量,但还没有大到可以让我接受没有爱情的性,更不可能接受同时与几个人保持性接触,哪怕是间接地。我不觉得是因为传统思想的影响,因为我并不把传统认同为正确。不过我知道,很多人不仅对这种修法充满了好奇,同时也充满了向往。但我更觉得,这主要是人们很容易受性欲驱使和诱惑的缘故,所以也就容易受这种修法的诱惑。

后来,我拒绝了玛尼喇嘛找我做网站、一起盖庙、建塔等事。我对出名或者做“大事”没任何兴趣,更何况是跟玛尼喇嘛一起做。这些都不过是些确认“自我”的无聊游戏罢了,比闲着害人害己好一点而已。那之后,沈阳居士滕征红来电话说,他们捐给玛尼喇嘛寄往成都给藏区贫困家庭的旧衣物,玛尼喇嘛在成都变卖了六千多元人民币,带着钱去了新加坡,这让我越发失望!2008年以后,玛尼喇嘛也再没跟我有过联系。

多年来,为了不让绝大多数佛教徒因此停止修行,我绝口不提自己因这些经历而带来的内在伤痕与困惑,同时不断尝试从佛教修行角度找到这些经历的意义!虽然一直无法替他们自圆其说,但我也一直没彻底放弃,直到最后洛桑智巴自己给了我真正的答案。

2015年秋冬,袁海涛——这位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我被安排“双修”和“座床”经历,自2006年起9年求爱求婚、不离我左右的同乡,因为求婚不成,竟与曾安排我“双修”、“座床“活佛”洛桑智巴一起颠倒黑白诬告我诈骗他!

2007年春天玛尼喇嘛离开潍坊以后,袁海涛就开始不断求婚,但我都宛然拒绝了。他性格暴躁、行为诡异、朝三暮四,常常有女居士因他举止轻浮动手动脚而向我诉说,因此我越来越感觉无法想象与他婚姻的可能性。他不断地想实践“男女双修”,还特意对我说反对群交,因为他知道我的理念。而实际上他却又不断向我暗示,可以向我介绍更年轻的伴侣!我对他的说法倍感诧异!因此更对他的求婚深表怀疑。

2012年,袁海涛认识了他现在的太太,同时也与更多的女居士保持着暧昧不清的交往联系,声称“很多女性在向他招手”。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袁海涛之间就越来越冷淡了。2015年9月,我和袁海涛应邀在深圳梧桐山讲课,我们已经分居两处,明确分开,各自安排着自己的感情生活。但袁海涛仍然会突然以过激方式向我求婚,我依然婉拒。

2015年9月16日,袁海涛借口进入我的住处,突然持刀将我刚开始交往的男友扎得遍体鳞伤!之后袁海涛表面上更殷勤献媚,并且高调公开求婚,私下却极尽所能地四处散布谣言、诽谤、恐吓微信实施报复。从此我们彻底不再见面。

2015年10月27日,我接到潍坊亲戚谭文胜微信,谭文胜发现我潍坊家的车库门锁被人换了,邻居说看见袁海涛来过,还看见其间晚上我的房间亮过灯。我发现袁海涛前一晚21:20发来的微信,看似他正在我的住宅。我亲戚谭文胜报警后,公安未受理。

2015年11月30日,袁海涛突然向公安告我,说我以假活佛名义诈骗他,完全隐瞒了我与他的从前的感情关系。我难以相信这是一个口口声声爱我爱了九年的男人所做的事!

潍坊警方在调查洛桑智巴“活佛”时,他居然也做伪证说:“我从来没在年毛寺安排她坐床,她只是去旅游了,我的家族也跟松赞干布家族没有任何关系!”

什么叫“落井下石”?洛桑智巴这位曾经对我甜言蜜语的“活佛”用实际行为诠释了这个古老的成语。我难以相信这是一个“活佛”所做的事!一个曾一度带我“双修”的活佛做的事!一件即使是一个普通人也很少有可能做得出来的事!

2016年春天,我与在深圳做中德生意的严斯·恩科恋爱。5月25日,我们在丹麦结婚。6月中旬他再次到中国处理生意,我6月20号参加了习主席出访波兰的欢迎活动,6月29号从波兰华沙飞回国。

我回国的飞机刚落地,我就突然被强制关押至看守所,直至8月3日被取保候审出来。刚刚从看守所出来,袁海涛就通过中间人高丽君转告我,说我的住宅已被公安查封监管,建议我最好别去住!我跟公安核实无此事。袁海涛的这种撒谎行为如此反常,真是做贼心虚!

2016年8月11日,我自2015年10月中旬离家后第一次回家,发现除了之前发觉的车库门锁被换以外,入户门门锁也已经被撬,锁也被换了,打不开,门锁周围还有利器切割痕迹。我找开锁公司开锁后发现,家中已被洗劫一空!而其中失盗的公章、大量的票据成了袁海涛制造伪证的材料,提供给了公安用以诬告陷害我。

2016年元月中旬,我发现在深圳梧桐山的房子也被盗。2016年11月9日,我发现在龙口东海度假区星海湖畔G区18号楼501室和504室也被入室盗窃。

我记起袁海涛曾告诉我,他离婚后不久的一天,他曾采用入室盗窃的方式将他前妻家里的现金、值钱的东西全部盗走。看来他现在是故伎重演了!

然而,2017年6月2日,袁海涛以伪证和谎言诬告我出炉的的诈骗案,山东省潍坊市奎文区人民检察院却以奎检公刑诉(2017)171号”起诉到了奎文区人民法院。

2017年6月21日,奎文区人民法院开庭审理……

接下来的一两天,这座小城突降罕见的暴雨,雨水淹没了城里的大街小巷,很多车辆被泡在了路上,不少公交车停运……

是上帝在哭泣吗?

我本是入室盗窃案的受害人,袁海涛是我用确凿的证据和充足的理由锁定的入室盗窃犯罪嫌疑人,一个真正的罪犯!却一直逍遥法外!还在北京开办着禅修班!并时刻准备着以“双修”实现他多年来的“夜欲十女”梦!而我却被袁海涛利用我的被盗物品制造伪证陷害,成为了诈骗罪嫌疑人,成了被告,还极大可能被法律冤枉!这是多么荒唐的事!我那冤枉、困惑、愤怒、绝望的眼泪已经淹没了海洋……

而洛桑智巴“活佛”,最终用实际行动让我认清了他的真实面目以及“男女双修”的实质!我经历的是一个打着传播佛法旗号实施“男女双修”的无耻流氓!是一个打着松赞干布旗号的邪恶的宗教骗子!虽然潍坊警方调查洛桑智巴时,他说:“我的家族跟松赞干布家族没有任何关系!”,但“活佛”洛桑智巴不仅当年而且至今依然以“松赞干布十三世转世活佛”外甥的身份逍遥自在地活跃在郑州等地“传法”、“放生”。

千古奇冤,公道何在?

2017年7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