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岭惊梦》连载二、三(事关学诚)

 凤凰岭惊梦 连载二、三(事关学诚)

编辑:最近几天网络上出现了一本《凤凰岭惊梦》,作者贤二,在学诚身边呆了十年之久,他讲述了前会长学诚出事的详细情况,对那些仍然对学诚执迷不悟的人,可以说是当头一棒。本号决定连载此文,文字重新排版,重点文字用红色标注,方便阅读。文中记叙的一些法名如“贤菜、贤鱼”,怀疑是化名,请大家知悉。   ---清风

连载二:
2018年的夏天,北京西郊凤凰岭上发生了什么
2018年的6月28日的傍晚,我在我住的龙泉寺散步,经过寺里的金龙桥,贤一叫我,能不能开车送他去一趟机场,本来应该是禅无和他一起去的,但是禅无身体不好。我说,当然可以啊,这还用说。因为我和贤一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他告诉我,去机场是去接一位修行修出问题的“女神经病”----贤菜
我没有觉得任何的不正常,因为年年都有修行修出问题的“神经病”,我亲眼见过,也协助处理过。没啥的。
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天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当然,也改变了我和贤一的命运。我没有记日子的习惯,但这个日子,记下了。
我们俩到了机场,在出口处等那个即将出现的“神经病”。
忽然背后有人拍我的肩膀,回头一看,吓了我一大跳。原来是贤启法师。请理解我吓的一大跳,因为在此之前,大家都说他已经着魔了,我们的师父学诚法师亲口跟我讲过,他和贤佳法师都着魔了。修行修错了,所以着魔了。
体系内部少数人也从不同角度跟我讲述过他们的着魔,贤佳法师还在体系里,贤启法师东躲西藏的,一直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非常神秘。
看着贤启法师的脸,顿时就化成了恶魔的样子。现在回想起来,挺搞笑的,但当时的那种氛围,那个环境,真的就如同看到了恶魔,人心真的还是很脆弱的。我强作镇定,让自己平静一点,面对贤启法师。
贤启法师说,贤二,我能不能见一下你要接的人,就二十分钟。我说,好啊。贤一也说好啊。
我们三个各怀心事地站在出口处,等那个“神经病”贤菜,气氛还是有点尴尬,因为,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觉得这个事情可能不太寻常。
贤启法师告诉我,他之所以在机场,是因为他正好在这里转机,只有不多的时间,然后就乘机去美国。
“神经病”贤菜出来了。一个瘦瘦小小的尼师,从澳大利亚飞北京。神色和言谈没发现有任何异常。贤启法师提议到机场里的咖啡厅坐一会儿。我们都没有异议。这个时候,我已经平静了,因为贤启法师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和以前一样说话温文尔雅的。
看着这位向来就让我非常尊敬的贤启法师,这位教育和引导我们多年的前辈,怎么也没有“魔”的样子啊
我动了个念头,想测试一下,他是不是真的着魔了,着成什么程度了。我就请贤启法师给我买冰激凌,他真的就买了,一人一个。也像以前一样,很关照我们这些后学。我就放心了很多。觉得他很正常。
落座后,简单交流几句后,贤启法师当着我和贤一的面,和贤菜进行了激烈的辩论和争执。
他们争论的内容,主要围绕着“师父”学诚,大多数我都听不明白,但是稍微听明白一点点的,就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和理解范围。这十年来建立的世界观和价值观遭受了剧烈的冲击。
内容的核心大致是师父这样的坏人,要不要揭穿他。贤启法师坚持要,贤菜坚持不要。
这对我的冲击太大了。在此之前的十年里,师父在我们的心里,在多达百万的信众心里,就是圣人,就是佛。时任中佛协的会长,全国政协常委,可是,现在怎么能这样……
贤菜和贤启法师辩论的时候,贤一收到了师父的短信,如果贤启法师要带走贤菜,就报警。风暴要来了。

连载三:

.我的师父以及我们所有人都遇到了大麻烦

贤启法师并没有要带走贤菜的意思。反而是贤菜很主动,贤菜的观点是,贤启法师应该和我们一起回去,大家关上门一起好好处理这个事情,解决问题,这样做对所有人都好。

 

贤启法师的观点认为这个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不是关上门就能处理得了的,这是一个大是大非的问题,只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才能真的对所有人好。 贤启法师最后提醒我们要注意个人安全。  


贤菜坚持要贤启法师跟我们一起回寺,坚决不让贤启法师离开,由于我们的座位靠着一个木质隔断,贤菜拦着坚持不让贤启法师走。

 

不得已,贤启法师站起来,站在座位上,然后跳过隔断,离开了。

 

从机场开车回寺的路上,我一直在回忆他们的对话,由于信息量太大,我又不了解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实在消化不了,非常多的疑惑萦绕在脑海里。

 

忽然想起贤启法师的嘱咐,让我们注意个人安全,想起这半年来发生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顿时感觉到紧张,手心出汗,已经很晚了,应该是十一、二点左右,车在六环上开着,贤一用手机向师父汇报了情况,我们正在回来的路上。

 

一路上,比平时开车格外小心,不敢有任何怠慢和闪失,也担心各种可能的意外,还好,我们顺利回到凤凰岭。贤菜被安排住在了一座叫“德尘居”的建筑里,这个建筑是早期师父带着人建的,位于凤凰岭公园内,后来又在后面建了更大的建筑,这所建筑就用于住居士和客人等用途。

 

师父有一系列的安排和指示,贤菜也向我们提出了一系列的要求,有的要求简直不可思议,不可理喻。事情越来越复杂。

 

比如,贤菜要求和我们一样穿黄色大褂,和我们一起上殿,一起吃饭,甚至一起诵戒。她是尼众,按照我们的惯例,应该穿灰色大褂,怎么忽然就要穿黄色大褂呢?还要跟我们一起上殿,一起过堂吃饭,这不是荒唐吗?

 

要知道,这种事情,我们从来就没有见过。你想,几百个老爷们上殿,忽然多了一个女尼,像什么话?几百个老爷们一起吃饭,坐着个女尼一起吃,算啥?要是再和我们一起诵戒,那岂不是奇闻了吗?

 

不过,事后我们知道,黄大褂灰大褂,男女众一起吃饭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当时我们在体系里没有出过门,没见过世面,就很惊诧。

 

贤菜表示她就是独自在外久了,希望能够恢复出家人的集体修行生活而已。贤菜还提出要见某某人某某人,都要我们安排。师父也为此一一做了详细的指示和安排。

 

要知道,师父的身份那么高,要为这个刚出家没几年的女尼操这么多的心,实在想不通这是为啥。虽然有非常多的困惑和不解,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和贤一尽心尽力地按照师父的指示去一一落实,非常卖力地帮师父解决问题。

 

尽管贤一和我很认真很努力地、毫无二心地帮师父办事。随后发生的事情,就完全超出了我们的认知和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