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示:作为西藏密宗的代表人物,沉迷酒瘾丶毒瘾和性瘾无力自拔的秋阳创巴,
特意发明疯智(Crazy Wisdom)一词为自己的大贪欲望和糜烂生活遮掩,哗众取宠,
趁西方人对於真正佛法几乎完全无知的时机,将西藏密宗喇嘛谭崔性交之法,
扎根於北美地区。
佛门真实僧宝——明心开悟的胜义僧,在菩萨五十二个阶位还排在初级阶段,可是其解脱和般若智慧,在这个世界已经是世俗人所难以企及的,财色名食睡已很难引诱胜义僧。西藏密宗精包装出来的假佛法大师,人前讲着慈悲丶舍弃自我和利益众生,人後谋划如何巧言掠夺信徒的钱财和美色。暴饮暴食丶酒瘾丶性瘾丶毒瘾,凡是可以让众生沉溺其中丶深深被系缚的瘾,邱阳创巴全部具备,没有一个是他不上瘾的。他是连正常人基本的自制力丶自律能力都严重缺乏的少福寡慧之人,到底靠什麽被吹捧成所谓疯智的一代大师丶而兼具瘾君子与佛法大师的这种矛盾丶对立的双重身份?这个问题值得深思。
酒瘾
译文:
众所周知,创巴是个严重的酒鬼。 「仁波切喜欢喝酒,」高年级学生杰里米·海沃德写道。 “起初是啤酒和苏格兰威士忌,但当他发现清酒时,那就成了他的饮料。”他常常喝醉了,只好被人抬下舞台。他的前妻莱斯利·海斯也说创巴“每天吸食大量的可卡因和酒精。”海沃德说,“一天中的任何时候,人们都会在创巴的卧室里……有时他毫不尴尬地赤身裸体,人们会开玩笑丶大笑,通常还会喝酒。” 1987年,他因肝硬化去世。
「我早上第一件事就是给仁波切端上一大杯杜松子酒,」创巴的一名学生说。 「麦克和我不得不把仁波切抬下楼梯,因为他喝得酩酊大醉,似乎已经不省人事了,」他的管家约翰·帕克斯(John Perks)说。 「我为仁波切带来了一整瓶(清酒),他像喝水一样喝下去……仁波切几乎一直在喝。事实上,在哈利法克斯很难买到清酒,因为我们已经喝掉了大部分清酒。他能够大量饮酒是他神圣本质的「证据」。 「你必须明白,创巴仁波切不是一个普通人,」一位老师在回答有关创巴仁波切酗酒的问题时说道。 「他是菩萨。」
佛门修行是从布施和持戒开始的,五戒:不杀丶不偷盗丶不妄语丶不邪淫丶不饮酒,是佛门修行的基本戒律。邱阳创巴同时还是肉食者。如果成为酒鬼丶瘾君子也能叫做修行,那真正的修行应该叫做什麽呢?修行的意义又何在?毕竟做瘾君子是如此轻而易举的事情。
史坦贝克(Steinbeck) 接着描述了创巴多年来酗酒和吸毒的影响。 「在他的最後一年,他变得如此迷糊,他会召集他的侍从并告诉他们他想拜访不丹女王。他们会让他开着他的宾士,绕着街区转几圈。当他们带他回到家时,他们笑着问他的访问进展如何。 「太棒了,」他回答。 “她很令人愉快。”他们称之为魔法。 “他太强大了,”他们低声说道。30史坦贝克夫妇将创巴的亲密学生称为为他服务的推手。他们声称向他提供毒品和酒精是他们忠诚的体现,同时嘲笑我们这些反对的人。31 “无论老师要求什麽,我都会给予”,这是他们的誓言。他们相信,打破三昧耶(誓言)丶拒绝给上师服用杀死他的毒药,实际上就会把他们送入地狱。32这里应该指出的是,创巴的弟子们透过向他提供酒精和可卡因来表达对他的虔诚,这符合三昧耶,以三位著名的仁波切为代表:卡卢丶顶果钦哲和宗萨。(https://openbuddhism.org/regions/north-america/2019/tibetan-buddhism-enters-the-21st-century-trouble-in-shangri-la/)
为了继续保有自己的酒瘾,邱阳创巴谎称身体与普通人不同,已经成为了金刚体质(Vajra nature [a yogically transformed and stabilized psychophysiology]),对於酒精具备免疫力。( He claimed that because ‘he had Vajra nature [a yogically transformed and stabilized psychophysiology], he was immune to the normal physiological effects of alcohol,’ said one student.)然而事实上他常处在醉酒的状态,听众要听他演讲常常白白耗掉几个小时等待醉酒的他醒来。(出处?)酒精严重影响到他的大脑,邱阳创巴也常做出疯狂举动,不但对酒精无法免疫,最终更是死於酗酒导致的肝损害,死亡时的他仅仅只有四十七岁。
邱阳创巴在死亡时真实的场景是:躺在卧室里大小便失禁,腹部膨胀,皮肤变色,出现幻觉,并患有静脉曲张丶胃炎和食道静脉曲张,可是门徒却在他死後硬是将他的尸体扭曲折叠成打坐的样子。加工尸体—是藏密喇嘛教一贯的造假风气,佐证了法王如意宝死後尸体也是被加工伪造虹化的样子。
维多利亚·菲奇 (Victoria Fitch) 是创巴家庭成员,拥有多年的护理经验,她更详细地描述了创巴最後的衰弱和死亡。她也描述了他的真实状况是如何对几乎所有创巴的学生保密的,无论他做出什麽说法,创巴就像无数其他酗酒者一样正在死去。 菲奇写道:「1986年,当创巴仁波切去世时,享年47岁,只有核心圈子知道他最後患病的症状。很少有人能忍受承认他们敬爱而才华横溢的老师因酗酒而濒临死亡,即使他躺在卧室里大小便失禁,腹部膨胀,皮肤变色,出现幻觉,并患有静脉曲张丶胃炎和食道静脉曲张。几乎完全是由肝硬化引起的。(https://openbuddhism.org/regions/north-america/2019/tibetan-buddhism-enters-the-21st-century-trouble-in-shangri-la/)
信徒们将创巴仁波切的遗体推入起居室,除了藏式宝座外,客厅里的家具几乎都被清理乾净了。他们给尸体穿上金色锦缎,并将其双腿扭成交叉位置,以在最後的冥想中支撑它。里奇(版按:托马斯·里奇Thomas Rich,又名奥瑟·丹增Ösel Tendzin,邱阳创巴之後接手香巴拉,以传播艾滋病闻名於世。)在给社区的死亡通知中表示,这位古鲁已经达到了「般涅盘」——一种超然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他将摆脱重生的循环。 (多年後,创巴的私人医生将酗酒引起的肝病列为死因。)「我们发誓要让你的世界永存,」里奇写道。(https://thewalrus.ca/survivors-of-an-international-buddhist-cult-share-their-stories/)
邱阳创巴还会发酒疯,除了前文已述邱阳创巴在很多人聚会的场合命令人强行剥光一对诗人夫妇,他更是发酒疯砸佛龛。以佛教徒的角度,刻意毁坏佛像丶佛龛都是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就算藏密供奉的不是佛菩萨,至少证明邱阳创巴没有恭敬於佛菩萨。邱阳创巴与他曾经的好友阿贡产生矛盾後,借着酒劲,砸毁阿贡的佛龛和在楼梯撒尿泄愤,然後躺下昏睡。
创巴的妻子黛安娜·穆克波(Diana Mukpo)在她的《Dragon Thunder》一书中描述了一起醉酒暴力事件。
「就在捐赠者到达之前,当阿空在楼下等待迎接他们时,仁波切走进阿空楼上的卧室,用手杖完全摧毁了阿空的个人佛龛。然後他去在楼梯间的顶部撒尿,然後躺在地上。她还说他试图打她。 「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仁波切告诉我,西藏男人打妻子是很正常的事。」
无论嘴巴讲出似乎多美好的相似佛法,所作所为却是世间人的耍酒疯,哪里有学佛该有的解脱的自受用呢?
他的侍者约翰·帕克斯(John Perks)和邱阳创巴分别穿着特定服装,他穿着一套萨维尔街的西装(Savile Row suits),以不丹王子的身份旅行。我穿着英式陆军少校制服,但带有香巴拉徽章。伪装成不丹王子出行,享受愚弄欺骗空乘等的乐趣。而因为他的疯癫,侍者陪伴他搭飞机去香港的路途上被折腾到身心俱疲却无法及时得到休息。
邱阳创巴在飞机上不断索取酒类,飞行中忽然要开机舱门,用头撞机舱壁,指示侍者在飞机上给天皇发电报,扯前排乘客的毛衣线头,做成毛线球等,各种疯癫举动。
译文:
「对不起,」我说。 “王子还想要一些清酒。”
空姐礼貌地行了半鞠躬,又去拿了一瓶。当她离开时,仁波切以惊人的速度从我身边经过,走到飞机主出口的走道上。当我走到他身边时,他抓住了门把手并开始转动。
「先生,」我低声嘶声说。
“你想要什麽?”他看着我,就像我疯了一样。 「我们去散步吧,」他轻快地说。
“先生,先生!”我近乎惊慌地惊呼。 “我们搭乘飞机,距离海洋三万英尺!”
「哦,」他天真地说。 “我以为我们在庭院上。”(指的是香巴拉的卡拉帕大院)(https://www.celticbuddhism.org/potowski-av)
「再来点清酒,」他说。
我又给他喝了一杯,试着让他安定下来,祈祷安眠药最终能发挥作用。几个小时以来我第一次在座位上放松并伸展双腿。
“少校,”他突然说道,让我吃了一惊,“告诉飞行员用无线电通知天皇,我们的会面将迟到一小时。”
当我回到座位时,仁波切正在用头撞窗边的墙壁。砰,砰,砰!他会撞到头,然後磨牙。 “先生,先生。我可以在你头下垫个枕头吗?
当我把枕头塞到他的头和墙壁之间时,他咆哮着。坐在我们後面的那位先生俯身问道:“王子还好吗?”
「好吧,好吧。」我暴躁地回答。
也许邱阳创巴还以王子的身份故意捉弄侍者讲他坏话,侍者被飞机上的其他乘客莫名侧目以待。侍者都认为邱阳创巴是个疯子。
我突然意识到其他头等舱乘客都在看着我,看起来他们认为我疯了。穿着制服我感到非常偏执。一位老妇人疑惑地看着我。他们认为仁波切才是真正的王子吗?丑陋的念头进入了我的脑海。当我在前面和空服员在一起的时候,仁波切有没有跟他们说话?他可以告诉他们任何事!也许他暗示我计划劫持飞机,甚至说我计划推翻不丹政府!我很愤怒。为什麽这些人认为我疯了?他就是那个疯子! 当另外一位可以做侍者的人出现,这位侍者终於如释重负地抱怨: 「天哪,我需要休息一下。他又开始发疯了。我详细介绍了自飞行开始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看起来是有很多荒唐事。)
我最後一次看向仁波切。有什麽地方不对劲。他的胃像果冻一样上下跳动。我发现他在笑!我仔细一看,发现他正在绕一个小毛线团。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仁波切手中的纱线,一直到他前面座位上熟睡的乘客的毛衣。我笨拙地俯冲,从仁波切手中抢走了球,吵醒了乘客。他睡眼惺忪地低头看了看我手上的羊毛球,然後又看了看他部分拆开的毛衣,慢慢地意识到了其中的关联。
「对不起,」我有气无力地说。 “我在地板上发现了这个。”
我把小毛线团丢到他手里。他看了看我的制服,什麽也没说,但他确实走到了更远的另一个座位上。
飞机上的餐点是固定时间发放的,疯癫的邱阳创巴在夜晚向侍者催促自己的早餐。催促早餐还不算什麽,最离谱的是,他直接下令让另外一位侍者Carl去帮他把空姐叫过来,因为他想要奸淫那位空姐。(“I want you to get the first class stewardess back here so I can fuck her,”)
“早餐时间到了吗?”仁波切带着一丝讽刺问道。
我气得满脸通红。 “是的,先生,也许我们可以请一个王国来伺候你。”
鲍伯跑去拿早餐,仁波切把卡尔叫到他身边。
「我要你把头等舱空姐带回来,这样我就可以操她了。」
仁波切对他说。可怜的卡尔开始抗议,但仁波切不同意,於是卡尔继续他的任务。我很高兴终於摆脱了困境并让卡尔取代了我的位置。我几乎高兴极了。仁波切目光锐利地看着我。
「来点清酒,」他咬牙切齿地咆哮。
我为仁波切带来了一整瓶,他像喝水一样喝了下去。
至於後来,也许邱阳创巴真的有围着空姐疯转,也许是侍者的幻觉,最终酒醉的邱阳创巴昏睡过去,空姐躲过一劫。其实他早就阳痿了,从其前妻讲述她用震动器对她进行的虐待即知。飞机上醉成那样,淫欲心却依然如此强烈,这就是学谭崔喇嘛法邪教导的後遗症。
麦克和我必须把仁波切抬下楼梯,因为他喝得酩酊大醉,看起来已经不省人事了。我们挤进等候的计程车,出发前往九龙。
愚痴的迷信者还要继续美化他。
维多利亚·菲奇 (Victoria Fitch) 是创巴的家庭成员,她揭示道:
「仁波切当然不是一个普通的 Joe ,但他确实像我见过的每一个不停喝酒的酒鬼一样死去。这种否认是根深蒂固的。她继续说。 「我看到他的酒精性失智症被解释为他处於空行母领域[藏语中的khandroma(Wyl.,mkhagro ma)],即作为教义的守护者,以女性形式形像化。 」(https://openbuddhism.org/regions/north-america/2019/tibetan-buddhism-enters-the-21st-century-trouble-in-shangri-la/)
他的妻子之一丶充满正义的莱斯利·海斯勇於自揭伤疤,并认清邱阳创巴和西藏密宗的真面目。

(图示:勇敢揭露性邪教香巴拉机构的Leslie Hays,
乃秋阳创巴七位所谓灵性妻子即空行母之一。)
莱斯利·海斯写道:
这个秘密我保守了30年。我把它和我从如此幸运地受到欢迎加入这个几乎开明的学生组成的小俱乐部中学到的其他令人震惊的事情一起归档。我把他的暴食症保密了。除了酗酒丶沉迷於女色和吸食古柯硷外,他还强迫自己呕吐,直到他吐出的都是血。他会把手指伸进喉咙,直到他作呕并呕吐。太可怕了。当他这样做时,我们的工作就是抓起垃圾桶或任何方便的东西,用呕吐物捕捉器跪在他面前,同时避开我们的眼睛,所以这就像供应 Oreoki,一种日本修道院的饮食方式。服务生跪在学生面前,收集洗碗水和供奉更高等生物的祭品。 CTR 有一次问我他的药物(安眠药)是否有足够的时间被吸收到他的血液中。我说了类似「你大约 30 分钟前拿走它们」之类的话。这似乎回答了他的问题,所以手指伸进了他的喉咙,我冲向垃圾桶。我开始认为他只在我在场时才这样做,不知何故,我的存在让他感到恶心……但後来我从其他桑格那里听说,他在值班时也做了同样的事情。米切尔告诉我,除非出现血,否则没有必要提醒他这些事件,然後,在告诉他血已经持续了大约三天後,他告诉我不要担心。我们无法让他停下来,所以我们无力控制这一切。我问 CTR 为什麽要这样做,他说如果不这样做,他就会「陷入困境」。为了打破僵局,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呕吐。
再看疯丶智二字的意涵。
疯,有病字边,本身代表着就是一种病态。除了在古代用来指中风和头痛,也指一个人的精神心理极度不正常的状态。既然是疯狂的,所言所行所思,都不是正常人的逻辑,请问如何与智慧相提并论?赞美一个酒鬼丶毒瘾患者为有智慧,这是何等逆天的逻辑。
解释了疯和疯狂,依照世间人的常识来看什麽是智慧?
在西方,赫拉克利特(Herakleitus)最早使用 「智慧 」 这个词,他说, 「智慧就在於说出真理,并且按照自然行事,听自然的话」 ,「智慧只在於一件事,就是认识那善於驾驭一切的思想 」 。对他而言,智慧就在於认识真理。苏格拉底(Socrates)提出人只能在承认自己无知时才能去追求真正的智慧,把智慧看作是人类通达真理或真知时必具的谦逊“态度”。 心理学家Peterson指出,“智慧”这种人格力量不同於智力,代表着更高水平的知识丶判断和给出建议的能力,使个体设法解决关於生活行为和意义方面的重要和困难的问题,被用於获得自己和他人的利益或者幸福。(黄雪松著,大学英语混合式智慧教育研究与实践,吉林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2022.07,第3页)
以上为哲学家和心理学家对於智慧的解释。心理学家如何看待成瘾:
所有成瘾行为,都有麻醉和逃避现实的内在动机,之所以逃避现实进一步推导出个人意志消沉或体智懈怠乃至不足,所以成瘾行为也多带有一定的自残或自我失败暗示的倾向。也就是说,如果个人没有足够的能力和意志来面对或改变当前困境,这种无力感就会造成焦虑或心烦意乱,如果个人疏解渠道很有限的话,就只能通过成瘾行为的短暂满足来麻醉自己。https://www.douban.com/note/639400008/?_i=87105326AEkwD9
世人适当饮酒无伤大雅,而沉溺酒瘾丶酒的滋味,或是逃避现实,都属於缺乏智慧。更有学者写道:
智慧不能消除欲望,因而它也就不能根除痛苦,但智慧可以平息欲望的波涛,因此智慧也能麻醉欲望带来的痛楚,智慧又可以洞穿欲望的实质。
(林岗作,漫识手记,广东花城出版社有限公司,2021.04,第386页)
当一个人沉溺在酒瘾中无力自拔之时,何来智慧可言!一个真切地向大众展示了发酒疯丶常处於喝茫状态的酒鬼——邱阳创巴,号称疯智,实则疯是有够疯,智却无一毫!
何况佛门早已经制定了五戒的不饮酒戒,邱阳创巴这等谭崔密教上师想方设法让自己看着像佛法三宝,可是却连基本佛戒都无法持守。酒瘾都无法戒掉的人,对於世界上最难戒断的毒瘾就更是不可能断除。据说,如果酒瘾丶性瘾用一来计量,毒瘾至少是几百倍於前二者。
邱阳创巴的毒瘾
邱阳创巴长期吸食可卡因,并请亲信们随时携带奉上,为了防止秘密被泄露,以暗语指代可卡因。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丶物价尚未飞涨时,每年花费四万美金用於购买毒品。

(图示:毒瘾发作)
译文如下:
Tabi:触发警告——这不是一个关於点击率的美好丶虔诚的故事。
我第一次见到秋阳创巴仁波切陛下是在 1983 年夏末的营地。这次静修本来应该是安静的,但我从来不擅长保持沉默。......那天晚上,CTR 来检查囚犯。我注意到他下流地与所有被关押的妇女/女孩调情,并且完全无视我。
但我真正认识 CTR 是在 1984 年 1 月下旬,在博尔德举行的僧伽成员後院婚礼上。这似乎很有效,因为我引起了 CTR 的注意,第二天他就向我求婚了。然後活动就这麽多了!拉里·劳克林 (Larry Laughlin) 为我们解读了图表,他为我们的婚礼找到了最「吉祥」的日子。考虑到在五个月内与六位女性结婚的巨大限制,日期有一些回旋馀地。我参加的第一场婚礼是凯伦·拉文的。接下来是 Valerie Lorig Sanford,发生在 5 月 10 日。然後,Cynde Grieves 女士於5 月13 日与他结婚,温迪·弗里德曼(Wendy Friedman) 於5 月17 日结婚,我在6 月12 日成为第五个女儿,夏尔(Ciel) 在她18 岁生日那天结婚,然後阿格尼丝(Agness) 於1985 年12 月举行了婚礼。
......
当我不在 CTR 时,我正在完成保母的任务。我被介绍到香巴拉旅馆,并为我举办了一场聚会。在参加我的仪式之前,我参加了凯伦丶辛德丶温蒂和瓦莱丽的仪式。这些都发生在博尔德(Boulder)的庭院。我们一起吃晚饭,阿什利·普莱费尔和卡罗琳·吉米安教我们演讲。我们和 CTR 以及 Sangyum 五个人(Karen丶Cynde丶Wendy丶Val 和我)共进了一顿晚餐,晚餐为我们提供了带骨头的白鱼丶青豌豆和白米饭,以及大量的清酒。我们正在学习如何像英国人一样吃饭——左手拿着叉子,右手拿着刀,将食物铲到叉子上,这顿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吃饭时我们通常会玩品质游戏,CTR 喜欢玩的客厅游戏。
有一天,我到达庭院轮班,被告知我将收到 Marty Janowitz. 的另一个讯息。我以为这和其他人一样,也许他很早就给了我 TGS 传输。 Marty 告诉我,这种传递非常神圣,只有少数亲密的学生知道。然後他拿出一个小瓶,里面装满了白色粉末状物质。 Marty 告诉我这是磨碎的维生素 D 之类的东西。 (我实在记不清他到底说了什麽了)。他在汤匙上放了一点,然後让我把它擦在牙龈上,我照做了。这不是可卡因(版按:意指被暗示明明知道是可卡因,也当作不是),而是我们工作说明的一部分,就是始终携带一瓶“Tabi”,这是可卡因的代号。由於瘫痪,CTR 只能使用一只手,所以当他要求穿分趾袜时,我们的工作就是和他一起进入浴室,让他保持稳定,在他弄湿裤子之前帮助他取出阴茎并将其放好。保持他的鼻子乾净也是我们的工作,正如你从图片中可以看出的那样,我们并不总是成功。後来我一个人去洗手间的时候,就涂了一些在牙龈上。这绝对是可卡因。
这是我保守了三十多年的另一个秘密。我不能再保留它了。我相信再保守这个秘密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我认为香巴拉的追随者了解宫廷「核心圈」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很重要。我们我们每个人都不知道如何对 CTR 说「不」。我们忙着执行他的命令,以至於我们从未质疑过为什麽一位开明的调解大师每天需要大量的可卡因和酒精。我们从未质疑过为什麽他用性术语来谈论每个女人或年轻女孩。能和他一起睡应该是一种莫大的荣幸。没有人怀疑他对女学生的性欲是否不健康。
夏尔自杀後不久我就开始思考这个问题。这种对女性的性感观念会不健康吗?这种缺乏界线最终会导致愤怒和自我憎恨吗?为什麽我认为嫁给一个有七个妻子丶严重吸毒丶酗酒和表现为严重贪食症的自杀倾向的男人是个好主意?我当时 23 岁,很脆弱。我说是的。是的,我会做这件奇怪的事。直到後来,当我了解到权力差异和女性主义时,我才真正明白这一切是多麽错误。现在我被西藏的一切所触动。我再也不会进入噶玛宗了。看到英雄崇拜和供奉这个深受困扰的人真是太痛苦了。对於那些可能已经和他一起度过了几个晚上或更长时间并觉得自己了解有关他的一切的人,我要求你们进行更深入的挖掘。对於那些从未见过他但仍然遵循他的教义的人来说,您可能想向知情者提出尖锐的问题。
在分享我的真相的整个过程中,最让我震惊的是现在有大量的人在撒谎,并否认性暴力对女性有负面影响。这种对性侵犯和性骚扰留下的真实的丶不可否认的伤痕的持续最小化令人震惊。自从我们开始谈论忽视以及儿童强奸和虐待问题以来,香巴拉在每一步都做出了选择,这是 CTR 留给他亲密学生的遗产。这种对女性的可悲看法在他的儿子们身上延续了下来。现在时间到了。
(https://www.dharmawheel.net/viewtopic.php?p=453274)
如果把智慧分成世间智慧和佛门智慧,瘾君子也不具备世间智慧,最多有点小聪明,更不可能拥有佛门智慧。
世尊在《长阿含经》卷3开示:
「尔时,世尊为诸大众说戒丶定丶慧。修戒获定,得大果报;修定获智,得大果报;
修智心净,得等解脱,尽於三漏——欲漏丶有漏丶无明漏。
已得解脱,生解脱智:生死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受後有。」(CBETA 2024.R2, T01, no. 1, p. 17b20-24)
戒定慧三学是次第修学,持戒是佛门修行的基础之一,因为戒而得定,由定而发慧。邱阳创巴没有持守佛门最基本的戒律,五戒,更没有菩萨戒的持守。(在他还是喇嘛身份时,按照喇嘛教自身的规矩,他也是违犯,生下长子萨姜米庞,并在当时保守这个秘密很长时间。)邱阳创巴经营的香巴拉性邪教王国丶创办的那洛巴大学,无一是佛法。
在香巴拉,不仅仅是邱阳创巴一个人吸毒,对於香巴拉的未成年人来说,香巴拉是个噩梦一样的存在。例如太阳计划的安迪温小姐,爆料自己十几岁就被香巴拉不同的老男人性侵多次。其他也有许多未成年男女被性侵和被殴打的个案。
陷入香巴拉虐待文化的不仅是女性。现居德国的前成员米哈尔·班达克 (Michal Bandac) 表示,在 20 世纪 80 年代,香巴拉成年人在他 12 岁时向他介绍了可卡因的使用。班达克说,这个场景被认为是安全的,因为他们被教导说,“根据佛教,孩子总是比父母更好。”班达克的母亲派翠西亚(Patricia)是一位拥有三十年高级香巴拉教师经验的高级教师,也是新斯科细亚省静修中心的主任。自从 2015 年离开香巴拉以来,她一直很难理解这个团体如何影响她的家人。虽然她不知道儿子接触过可卡因,但她确实记得他告诉她,三十多岁的香巴拉女性引诱他进行第一次性经历。 “我有点震惊,”她说。 「但我对此什麽也没做。它是如此常态化。到处都在发生法定的强奸行为。
南希·史坦贝克在她与丈夫约翰·史坦贝克四世(John Steinbeck IV and Nancy)合着的《伊甸园的另一面》一书中写道:「尽管他的酗酒和性行为从来没有被保密过,但他那令人震惊的可卡因习惯却对他的学生隐瞒了。他们在 20 世纪 70 年代跟随创巴大师学习。 “关於他每年花费 40,000 美元的可乐习惯和对 Seconol (版按:三级毒品,巴比妥酸盐类,因其药品胶囊外观为红色,故俗称红中。)上瘾的真相被泄露了。”他们说他会整夜吸食古柯硷。 “女人被训练成配偶。这意味着她们知道当他呕吐丶在床上拉屎丶吸可乐直到黎明丶将注意力转向其他女人丶甚至可能有三人行的心情时该怎麽做。”
The Other Side of Eden that she co-wrote with her husband John Steinbeck IV. They spent time studying with Trungpa in the 1970s. "The truth leaked out about his $40,000-a-year coke habit and an addiction to Seconol." They said he would do cocaine all night long. "Women were trained as consorts. That meant they knew what to do when he threw up, shit in the bed, snorted coke till dawn, turned his attention to other women, and maybe even got in the mood for a threesome."(https://www.gurumag.com/pema-chodron-shambhala-cult/)
在邱阳创巴所处的年代,可卡因是毒品的主流,研究显示吸食可卡因显着增加一个人的暴力倾向。这可以部分解释邱阳创巴殴打丶虐待自己法律意义上的妻子戴安娜和香巴拉性邪教王国的虚拟妻子海斯,并非只是因为藏人自古有打太太的习俗。酗酒和吸毒者本身就是情绪不稳定丶神志不清的代名词。

犯罪心理学认为:暴力是实施犯罪的一种方式,暴力犯罪是一些以极端的物理力量为特征的具体犯罪的集合体。暴力犯罪人往往认知水平较低丶情绪情感不稳定丶社会化程度低丶价值观上存在一定偏差。
(许永勤主编,犯罪心理学概论,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2012.08,第119页)
邱阳创巴三十岁左右在英国就曾经有自杀倾向,到美国成了大师,享受香巴拉帝王般的生活待遇,可是直到他去世前两年娶的妻子海斯爆料他还是有自杀倾向。喇嘛教的世界里某个程度上,自杀—也是他们的常态,除此之外还有鸡奸和精神分裂。

圖示:暴力毒癮與自殺傾向兼具的秋陽創巴拿槍指著自己的頭部。
这能叫做修行和智慧吗?
真正按照佛门的修行会修到一直想要自杀吗?
如果成瘾是佛门修行的成果和智慧,那直接去成瘾就好了,为何要绕来绕去丶套一个修行的名义?
如果疯癫和自杀是佛门修行的成果智慧,那直接去实现就好了,何必以佛门修行的名义?


(图示:秋阳创巴的妻子戴安娜书中写道在他们刚结婚的时期,
时年二十八九岁的邱阳创巴就曾经想要服整瓶安眠药自杀。)


(图示:尽管戴安娜对秋阳创巴有很多迷恋者常有的溢美之词和主观色彩,
可是她的书中仍然多次提到秋阳创巴的自杀倾向、严重的焦虑等。如果
佛门修行是如此结果,请问喇嘛教到底在修什么鬼?)
三界中真正的智慧丶天花板等级的存在,全部且唯一只在真正佛门。仅仅是佛门二乘解脱智,初果「须陀洹」丶二果「斯陀含」丶三果「阿那含」丶四果「阿罗汉」,都不是简单的知识而已。初果断三缚结,二果薄贪嗔痴,三果断五下分结,四果断五上分结,其中初果的智慧已经是爱乐五欲的世间人之所难及。大乘法证悟明心後的智慧丶诸地菩萨的智慧,更是难以思量!
《长阿含经》卷8:
「复有二法:一尽智,二无生智。」(CBETA 2024.R2, T01, no. 1, p. 49c26-27)
所谓的尽智就是後有永尽的智慧,二乘将见惑丶思惑断尽成为阿罗汉,於舍寿时,愿意将自己的蕴处界灭尽,入无馀涅盘,像这样将三界爱烦恼断尽的智慧,就是尽智,也是《阿含经》所说的解脱。......所谓的无生智,就是有了尽智以後,能够为人宣说不再出生後有的智慧,也是《阿含经》所说的解脱知见。 (https://video.enlighten.org.tw/zh-tw/a/a08/2027-a08_070)
当邱阳创巴以证悟者自居和他的信徒们盲目地迷信着这位假佛门大师,是不知道无法持守戒律的人,不可能亲自打开无门之门—开悟。更何况是酒瘾丶毒瘾丶性瘾全部浸淫而无力自拔的邱阳创巴呢,这种人睁开眼睛就已经在思欲了。
或许信徒辩言邱阳创巴在效仿济公丶布袋和尚等。济公的故事始於南宋,北宋战败之後只有半壁江山丶内忧外患,济公的形像也反映了当时百姓心中侠义理想的投射,他的生平被拍成影视作品广爲流传,看起来疯疯癫癫,但是心中是非善恶分明,又行侠仗义丶救济贫苦,更绝对不伤害衆生,这哪里是邱阳创巴诱奸少女丶开杂交毒趴的一生可相提并论的。秋阳创巴的生平若如实(请注意,不是如西藏密宗惯用的吹捧手法和盲目的上师崇拜,上师的屎尿都可以欢喜吃下,哪里有什麽真实丶如实?)拍成影视剧,恐怕观衆的口水和呕吐物会淹没屏幕!寒山丶拾得,似乎有几分疯癫,但他们的疯癫,是穿着破烂不讲究,行事不拘小节,是解脱於世俗的面子丶自尊和外我所等,表面没有规矩和章法,但是所做所行却是利益众生的,生平找不到一件掠夺丶奴役丶奸淫有情的事件,更没有酒瘾丶毒瘾丶性瘾之下三滥的行爲,拍成影视剧对众生都是教化。二位大士所留诗词,可证明其不仅不疯,解脱和智慧更难以思量!邱阳创巴追求着高级的物质生活,深深羡慕和营造国王般的尊贵和奢华生活感受(别人没有恭敬地称呼他「大人」他还特意纠正对方),把快乐建立在他人和动物的痛苦之上,二者怎可相提并论?在第一眼来看,黄金和黄铜都是金黄闪亮,可是再深究下去,二者能一样吗?
再说,喇嘛教(觉囊派以外的诸派别),最擅长用不分别丶没有善恶美丑来突显和伪装自己的解脱。可是他们这种不分别却是极度双标的不分别:对於信徒的外我所,当上师需要的时候,上师会「开示」:你名下所属的房子丶车子丶钱财丶甚至男女信徒的身体,都是空丶都是虚妄法丶都是缘起法,你都应该舍弃,一副解脱世间第一的模样。您若不舍弃丶不拿来供养上师,便给您扣个贪爱世间法的帽子;等到了自己要享受的时候,为何不可以拿水来取代酒?为何不用面粉来取代昂贵的可卡因?为何不可以买上百只充气娃娃来充当明妃,取代去祸害美女们的身心?既然不分别善恶美丑才是修行,为何却用如此泾渭分明的双标对待信徒和对待自己?
邱阳创巴更尽用这种不分别,再发明一个疯智的词汇,来掩盖他无法持守戒律丶纵欲而为的疯癫行为。拿着信徒的种种供养,特别想要享受,可是必须发明一个冠冕堂皇的疯智的名词,沉溺於酒丶毒丶色中之时,才不会被信徒们拆穿。
可怜迷信的信徒们,在邪教团体所有的劳力丶钱财和肉体的付出,只是助长更多人跟着受害,同时让自己的未来生背负深重的共业。世间种种恶,最大的是故意败坏佛法的恶!让苦海中众生竟然再也找不到出离的路。
《长阿含经》卷3:
「(福贵)而白佛言:「我今归依佛!归依法!归依僧!唯愿如来听我於正法中为优婆塞,
自今已後,尽寿不杀丶不盗丶不淫丶不欺丶不饮酒,唯愿世尊听我於正法中为优婆塞。」
(CBETA 2024.R2, T01, no. 1, p. 19b14-23)
https://thewalrus.ca/survivors-of-an-international-buddhist-cult-share-their-stories/
https://openbuddhism.org/regions/north-america/2019/tibetan-buddhism-enters-the-21st-century-trouble-in-shangri-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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