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ami Vivekananda之上师Ramakrishna哺乳男弟子(宇宙有阴道?三摩地?癫痫!

拉玛克里斯纳(Ramakrishna),或译罗摩奎师那丶罗摩克里希那,1836年2月18——1886年8月16,原名Gadadhar Chatterji,出生于现在的印度西孟加拉省,是19世纪极富影响力的印度瑜伽士,曾就教於各种教派,包括时母女神(湿婆的老婆迦梨)丶谭崔丶毗湿奴等。其大弟子兼男宠斯瓦米·维韦卡南达爲其创立传道会。拉玛回忆他第一次的狂喜经验发生在6岁那年:他沿着稻田走着,一群白鹭衬着深色乌云的背景飞过他眼前,他的心神不自觉内转融入其中,在那个状态之下体验到无法言喻的喜乐。自他10-11岁起,拉玛常陷入出神状态,他生命最後几年也几乎每天都处在三摩地状态(版按:将癫痫发作当成三摩地)。多方人士于文献中指出他的这些经验被判读为脑颞叶癫痫症。

 

版按:原文标题为:A BIT OF A BOOBY。

Booby:此处为双关语,在口语中指女人的乳房,也是笨蛋,傻瓜的意思。

Swami,意思是超越自我,印度教里面很多瑜伽士都喜欢使用这个名字,因此,前前後後有许多Swami,毫无例外地皆吹嘘自己是大成就者。可是关於什麽是自我,哪个我才是真正的我,不説「证得」,他们有「懂得」吗?如果宗教诈骗也能算是技术的话,Swami们和这些瑜伽士们,无疑都很好地掌握了这门技术。

邱阳创巴曾经惊世骇俗地説道:你心脏的阴蒂受到刺激之後......这位修学过密宗之母法——印度教谭崔的瑜伽士显然不输邱阳创巴,他竟然可以看见宇宙的阴道了!

印度教谭崔的生殖崇拜果然不同凡响,除了特别立一个个的林伽以彰显自己的雄伟,除了活活炮制女性奴的外阴丶割取乳头作爲珍贵的法器之外,万事万物都可以被性器官化,连宇宙都开始有「阴道」 了,还被「万能的」他看到了!不知道天文学家们如果听到这种荒诞离奇的説法,要作何感想?

《《罗摩克里希纳(Ramakrishna)是近代历史上的人物,他的生活和教义尚未被可爱的传说和可疑的神话所掩盖(Ramakrishna,2003)。》》

《《罗摩克里希纳…得到了他的奉献者和崇拜者的认可,他是基督(的化身)......当(着名弟子Mahendra Nath Gupta)告诉他的师父,他与耶稣和Chaitanya(孟加拉的神)是同一个人时,罗摩克里希纳确认道热情地说:「一样!相同的!当然是同一人」(Sil,1998)。(版按:把不同教的教主耶稣和Chaitanya也能给混到一个人身上?这是想扯个虎皮做大旗,实在找不到什麽像样丶够响亮的名号了,好吧!就大杂烩烩一快吧!总是比没有好。)》》

《《我是一个化身。我是人类形式的神(Ramakrishna,[Nityatmananda,1967])。》》


西方瑜珈和瑜珈士的故事——以及他们相应的滥用权力的故事,据报道最常是为了性目的——真正开始於斯瓦米·维韦卡南达(Swami Vivekananda) 在1893 年芝加哥世界博览会上的演讲。

然而,维韦卡南达的故事始於他自己的古鲁斯里·罗摩克里希纳(Sri Ramakrishna),後者於1836 年出生於印度。(“Sri” 是东印度用来表示尊敬的头衔,类似于英文所用的“Sir”。) 因此,首先我们要把目光投向Ramakrishna。
孩童时期,男孩罗摩克里希纳(後来来自称是Krishna and Rama的化身)「喜欢打扮得像个女孩」(Sil,1997)。事实上,他在这项活动中得到了亲戚的帮助,他们给他买了女性化的服装和金饰,以适应他自己相对女性化的身体和心理。

《《从罗摩克里希纳现存的照片中可以很好地看出(例如,罗摩克里希纳在线online at Ramakrishna (2003年)),他拥有形状良好且坚挺的乳房——很可能是男性乳房发育症的一种情况......》》

《《用现代医学心理学的术语来说,罗摩克里希纳也可以被描述为“女性男性”,也就是说,尽管他有男性生殖器,但拥有女性的心灵和与女性相似的乳房......》》

《《[Saradananda]显然是根据大师的证词写道,他过去每个月都会从阴毛区域流血......并且流血持续三天,就像女性的月经期一样(Sil,1998) 。》》

(版按:对於淫欲如果有过度的丶畸形的贪爱,会影响一个人未来生的性取向,更严重的是会影响未来生的色身的发育,生殖器官的发育。)

这也不是这位伟大圣人对女性原则的微观方面的欣赏程度:

《《有一次,他中午午睡後坐在那里,腰布凌乱。然後他说他坐在那里,就像一个正在给孩子哺乳的女人。事实上,他曾经喂他心爱的年轻弟子拉哈尔·戈什(Rakhal Ghosh)喂奶......

他......对他的男性奉献者和弟子表现出坦率的色情行为......他经常冒充他们的女朋友或母亲,并且总是充满爱意地触摸或爱抚他们(Sil ,1998)。》》

任何给成人哺乳的人都明确地将该成人视为孩子。如果在这样的背景下,「父母」对「孩子」有任何性吸引力,那麽就不可避免地存在明显的心理恋童癖成分,即使被哺乳的人已经达到法定年龄,就像十八岁的孩子一样。如果一个成年男子(在罗摩克里希纳的例子中是“女男性”)让另一个成年男子(他的小辈)假装成婴儿,这样他们中的第一个就可以假装是第二个的母亲,从字面上看哺乳第二个,在任何其他情况下,这种行为的拜物教本质都是毫无疑问的。

此外,在第一次见到他最重要的弟子维韦卡南达後,罗摩克里希纳在「痛苦地渴望」再次见到这位年轻人的痛苦中承认:

《《我跑到花园北边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大声喊道:「我的宝贝啊,回到我身边吧!见不到你我就活不下去!一段时间後,我感觉好多了。这种状态持续了六个月。还有其他男孩也来到了这里。我对他们中的一些人感到非常感兴趣,但与我对[Vivekananda](Disciples,1979;斜体添加)的吸引方式完全不同。》》

罗摩克里希纳接着用「巨大的红眼鲤鱼」丶「一个很大的锅子」丶「一根有洞的大竹子」和「雄鸽」等不同的方式来描述他最喜欢的弟子。(版按:这些绰号丶昵称,结合性器官和他们的本土文化来看,无不充满同性恋的性暗示和阳具崇拜。前後两段充分展示出一个欲火焚身的瑜伽士!哪里有什麽「修行」!寡欲的世间人不「修」都比他「行」——以高尚的人格行于人间!

在後来的日子里,这位过早阳痿丶已婚的大师曾经在登上年轻的维韦卡南达的背後进入三摩地(即神秘的狂喜,通常涉及身体意识的丧失)。
至於这位伟大的古鲁会为这样的攀登给出什麽借口,如果这没有让他进入对上帝的欣喜若狂的感知中,人们只能猜测。

《《我们不能忽视罗摩克里希纳在谈话中对肛门和粪便的迷恋。甚至他最强烈认识到个人自我中存在着超拉玛特曼(版按:Paramatman,梵文:परमात्मन्, 或Paramatmā,是绝对的Atman,或至高无上的自我,在各种哲学中,如印度教神学中的吠檀多和瑜伽流派,以及其他印度宗教,如锡克教。 Paramatman是“原始自我”或“超越自我”,在精神上与绝对和最终的现实相同。无私是超灵的属性,在那里所有的人格/个体都消失了。https://en.wikipedia.org/wiki/Paramatman),所有知识的宝库,也是从他看到一只蚱蜢的肛门里插入了一根细棒状物体而获得的! ......》》

《《他的狂喜(即恍惚)是透过触摸他最喜欢的年轻(男性)奉献者而引起的。他制定了一些触摸或抚摸信徒身体的策略(偶尔是阴茎,就像 Vijaykrishna Goswami 的情况一样,他透过「触摸」使他的阴茎平静下来)(Sil,1998)。》》

当然,罗摩克里希纳在上述方面有记录的同性恋行为并不等同於他是同性恋者。然而,它们同样不能与他自己的观点无关,即女性身体只不过是「诸如血丶肉丶脂肪丶内脏丶蠕虫丶小便丶粪便等之类的东西」(in Nikhilananda,1984)。事实上,「神圣母亲的化身」本人透露:

《《我非常害怕女人……我把她们看作一只来吃掉我的母老虎。此外,我还看到毛孔粗大(比照:阴道符号)在他们的四肢上。我发现她们都是食人魔.....

如果我的身体被女人触碰,我会感到恶心……被触碰的部位会疼痛,就像被有角的鲶鱼蜇伤一样(in Nikhilananda,1984)。》》

据报道,即使是仅仅看到一个女人也会让罗摩克里希纳产生消极的兴奋,从而促使他要么跑到寺庙,要么通过进入三摩地来调用逃避策略。他对年轻男孩的吸引力可能被认为是无声的恋童癖,通常与年老无能的男性有关......
版按:评于文后。

《《罗摩克里希纳对女性的蔑视基本上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男性的厌女态度,他认为自己是女性,以对抗他对女性与生俱来的恐惧(Sil,1998)。》》

《《在其他场合,提及任何罗摩克里希纳不想要的物体(例如大麻丶酒)都会让他逃入三摩地;圣人的强烈情绪(例如愤怒)也可能如此。他的表弟建议说这些奇怪的行为可能是出於心理原因,罗摩克里希纳「几乎跳进河里来结束这个话题」(Sil,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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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这些不同因素的作用,罗摩克里希纳自己的灵性纪律发生了几次奇怪的转变也就不足为奇了。

《《在苦行修行期间,罗摩克里希纳的身体发生了显着的变化。在崇拜罗摩(Rama)作为他的奉献者哈努曼(Hanuman),Ramayana中的猴子酋长时,他的动作类似於猴子......(罗摩克里希纳也是一位出色的童星。)小说家克里斯托弗·伊舍伍德(Christopher Isherwood)在他的罗摩克里希纳传记中解释了圣人对自己的奇怪行爲的描述:“这不是我自愿做的;它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最奇妙的是──我的脊椎下端变长了,将近一吋!後来,当我停止练习这种奉献练习时(practicing this kind of devotion),它逐渐恢复到正常大小」(in Murphy,1992)。》》

《《在我【「神圣」】疯狂的日子里(作为the Kali temple in Dakshineswar卡利女神庙的牧师),我曾经崇拜自己的阴茎作为湿婆林伽......崇拜活生生的林伽。我甚至用珍珠装饰了它(在Nikhilananda,1984 年)。》》

圣人的崇拜方式也不限於他自己的生殖器:

《《[Ramakrishna] 认为脏话与《吠陀经》和《往世书》一样有意义,并且特别喜欢通过咕哝“cunt”这个词来进行japa(念珠的仪式计数)(Sil,1998)。》》

事实上,正如所宣称的化身本人告诉他的信徒的那样:

《《当我说出「cunt」这个字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宇宙阴道......我陷入了其中(《Sil》,1998)。》》

这其实并不像最初看起来那麽奇怪,因为「cunt」本身源自Kunda或Cunti——印度教神圣母亲女神卡利 (Kali) 的名字,罗摩克里希纳 (Ramakrishna) 的挚爱。

不过,这仍然很奇怪。

无论如何,1861 年,新婚不久的罗摩克里希纳 (Ramakrishna) 开始与一位女老师尤格甚瓦里 (Yogeshwari) 一起练习密宗(性)瑜伽。 (他的婚姻实际上是与一位五岁的童养媳结婚,她是由这位二十三岁的瑜伽修行者亲自挑选的,然後留在她的父母身边直到长成熟。)热切的学生在那个sadhana期间进行的仪式(即,精神实践/纪律)包括吃狗和豺狼的食物中剩下的食物。此外,也食用了「在人头骨中配制的鱼和人肉」(Sil,1998)。然而,让他参与与配偶的性仪式(这是密宗的重要组成部分)的尝试却不太成功。事实上,他们最终以圣人本人安全地进入恍惚状态而告终,随後只是目睹其他修行者进行仪式性交往。

相较之下,在妻子成年後,罗摩克里希纳尝试与她做爱却失败了,反而不由自主地陷入了「过早的超意识」。 (他们的婚姻实际上似乎从未圆房。)然而,这并没有阻止这位年轻女子提出自己的精神主张:

当萨拉达将她的丈夫视为上帝时,她开始相信,作为他的妻子,她也必须是神圣的。

《《在她的丈夫声称她实际上是湿婆神的妻子之後,萨拉达後来声称:「我是巴加瓦蒂,宇宙的神圣母亲」(Sil,1998)。》》

这显然是她丈夫连续几天把她关在厨房里做饭的补偿,甚至不准她去厕所大小便。(版按:西藏密宗的来源是印度教谭崔,所以谭崔才是密宗的母亲,不是佛教。在谭崔兴盛的国家和地区,女性普遍地受到家暴丶强暴等虐待,而没有自立能力的她们必须自我洗脑到很甘心。对於罗摩克里希纳的妻子萨拉达来说,在如此卑微的家庭地位下,自我洗脑成宇宙的神圣母亲,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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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摩克里希纳 (Ramakrishna)是]十九世纪印度真正伟大的圣人之一(Feuerstein,1992)。》》

为了表达每个忠诚的弟子对他或她的导师的高度尊重,维韦卡南达(Vivekananda)本人宣称罗摩克里希纳是「所有化身中最伟大的」(Sil,1997)。然而,并非所有认识这位伟大圣人的人都认同这样的评价:

《《大师的侄子兼同伴 Hriday 实际上认为他是个白痴(Sil,1998)。》》

这位受人尊敬的上师後来对他自己的尘世母亲也持同样的看法。(版按:觉得自己的母亲是白痴。真的是大「孝子」!

无论如何,作为他所谓的化身的一部分,罗摩克里希纳被命名为“Paramahansa”,意思是“至高无上的天鹅”。这个称谓本身象徵着最高的精神成就和辨别力,与天鹅类比,据称,天鹅只能从牛奶和水的混合物中提取牛奶(大概是透过凝结)。

1885年中期,罗摩克里希纳被诊断出患有咽喉癌。他於 1886 年去世,留下了数千名弟子(Satchidananda,1977)。正如所料,维韦卡南达接管了这些奉献者的领导权。

毕竟,西尔(Sil,1998)对「现代【上帝或神圣母亲】的化身」进行了总结性评价,得出的结论是,尽管神魂颠倒的罗摩克里希纳拥有不朽文化偶像的地位,但他“有点像婴儿,还有一点女人胸和愚蠢。”(a bit of a baby and a bit of a booby.)

版按:

阳具崇拜

阳具崇拜是印度教性力派的特点,也因此,脱胎于性力派丶以性力派为母教的西藏密宗,对於阳具——林伽同样也崇拜了崇拜。引学者文献:

林伽崇拜是婆罗门教存在的一个重要标志。“林伽”一词源于梵文“Siva-Linga”,亦译为“希瓦楞”。其中“Siva”是指婆罗门教信奉的大自在天王湿婆,他最初的形象就是一具被称为林伽(Linga)的男性生殖器。他是创造之神,亦是毁灭之神。林伽等于是湿婆的雕像。崇拜林伽,就是崇拜湿婆。早期的林伽酷似真正的男性生殖器,后来演变为一根象征性的石柱。泉州也有林伽和林伽崇拜,泉州人称之为石笋。(武斌作,《亚洲文明史纲 文明互鉴的东方智慧》,广东人民出版社,2023.07,第200页)

佛教徒对於佛世尊的情感如果可以勉强使用崇拜一词的话,那麽区分不同宗教最基本的地方就是看彼此尊崇的教主到底是谁。
印度教性力派和西藏密宗崇拜是是湿婆,进而崇拜阳具;
佛教徒崇拜的是正遍知丶一切智者——本师释迦牟尼佛,佛门供奉有舍利,但从来不供奉任何人丶神丶动物丶石头丶木头丶塑胶的阳具!

阳具,俗称那一根,不管它被号称如何雄伟,除了对生殖有意义,可是僧侣也不需要生育,所以,对於修道没有任何价值。

性力派的教义是什麽呢?学者写道:

性力派则崇拜湿婆之妻乌玛,主张在纵欲中得到精神的满足。性力派又分左道派和右道派两支。左道派以酒丶肉丶鱼丶谷物甚至人作祭品,以湿婆的生殖器模型“林加”作为崇拜物挂在身上。(武斌作,《亚洲文明史纲 文明互鉴的东方智慧》,广东人民出版社,2023.07,第200页)

性力派本身就是追求纵欲的,传到西藏后,密宗还可以恣意而爲,等蔓延到世界各地之後,密宗大湿们也不能不遮掩一下,於是种种説辞丶借口就绵延不绝,説什麽要达到什麽等级才可以修双修,其实他们都没有达标就急着狼吞虎咽了。

印度教原本脱胎于早期的婆罗门教,后世经过商羯罗的改革和大力推动以後几乎对婆罗门教是取而代之的。更何况印度教之与佛教,就更加是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印度教与婆罗门教有很大的差异。在神的崇拜方面,印度教舍弃了婆罗门教的多神崇拜,形成了以梵天丶湿婆丶毗湿奴三大神灵为主的宗教体系。梵天为创世之神,湿婆为毁灭神,毗湿奴为保护神。尤其是后两者,成为人们信奉的主要神灵,由此形成了湿婆派和毗湿奴派。湿婆通常表现为手持三叉戟丶舞蹈或者林伽(男性生殖器)的形象,毗湿奴则有很多化身,有动物,也有罗摩丶克里希那,甚至还有佛陀。到6世纪,以孟加拉地区为主又兴起了一个新的派别性力派,崇拜女神,尤其是上述三大主神的配偶,如梵天的配偶辩才天女,湿婆的配偶雪山神女(或难近母丶时母),毗湿奴的配偶吉祥天女。(华东师范大学历史学系历史教育比较研究中心编,《历史读本—世界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20.10,第65页)

湿婆有多种奇濡怪诞的相貌,最常见的是代表生育的林伽。林伽一般都立于形状像磨盘的石座上,那是他妻子帕尔瓦蒂的化身,湿婆神的爱情故事惊天地泣鬼神,宏大浩瀚。湿婆神手持三义戟,坐骑是黄牛。正因如此,印度教徒不吃黄牛肉。(苏学作,《你好尼泊尔》,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22.01,第27页)

 

(图示:西藏密宗的鼻祖莲花生,虽然极力被造像的弟子打造成类似佛菩萨的样貌,

可是凶神恶煞般的气质实在无法令人感受到慈悲的气息

手中所持挂着三颗人头的三叉戟却露了馅:

除了展示其杀戮的本领,也在彰显密宗来源于印度教性力派的本质。

男女双修和三叉戟从来就不是佛门事物。)

西藏密宗的母亲宗教就是印度教性力派,可能那是个贫母,名声也不太好,等到他们看到佛教丰厚的资源,有形的丶无形的,人力的丶财力的那麽丰厚之後,便赶紧抛弃贫穷的亲生母亲,跑来紧紧抱住佛教的大腿(这是依照世俗的惯用语,实际是吸住佛教的大血管),这下终於可以富贵一生丶吃喝嫖赌自由自在。

印度教性力派正式扎根于西藏,变形为西藏密宗,是来自密宗的开山鼻祖——莲花生大湿。且不谈他们的教义除了看起来有点像,实则与佛法完全相左之外,只看更直观的密宗大湿们的造像和唐卡,所有莲花生像几乎都少不了三叉戟,也一定都有象徵阳具的金刚杵。这简直就是公开的认祖归宗,自己在张扬他们是来自印度教性力派。上文学者说:湿婆通常表现为手持三叉戟丶舞蹈或者林伽(男性生殖器)的形象。再加上莲花生跑去屋顶裸体跳舞,以上学者所言的印度教湿婆派的三个特徵:手持三叉戟丶舞蹈或者林伽(男性生殖器),莲花生和他的徒子徒孙们倒是都不缺少。佛门持五戒丶断我见,却是真没有看到。

 

(图为莲花生,西藏密宗的开山鼻祖。

其右侧女子裸上半身。印度教性力派在一千多年就已经如此性开放了,

令人惊讶!今日欧美的性开放有印度教谭崔丶坦特罗的大力影响。)

印度教自古就在吸收佛教的教义,当今佛弟子仅凭一己之力,确实是难以辨别的。末法时期坚持修行佛道的心都是敬佩的,然而歧路很多丶路途艰险,所以一时之间走到歧路上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以下引文:

印度教还大量地吸收佛教的一些教义,相信灵魂,相信生死轮回,相信业和因果报应。法显《佛国记》里有关于印度教徒的记载,如在达嚫国,“皆是邪见,不识佛法丶沙门丶婆罗门及诸异学”,即当地民众把“婆罗门及诸异学”混同于佛法和沙门。又如在耶婆提国,“其国外道,婆罗门兴盛,佛法不足言”。这说明当时佛教虽在印度还处于高涨期,但并没有能完全取代婆罗门教,后者仍有广泛的存在,很多地方与佛教错杂相处,甚至让“佛法不足言”,使一般外来者,尤其是外来的佛教徒,看得眼花缭乱。(武斌,中国接受海外文化史 中西交通与文化互鉴 第3卷,广东人民出版社,2022.01,第339页)

不只是所尊崇的教主不同,在教义上,佛教以三乘菩提丶佛经为依据,与印度教各派所依止就大不同了:《吠陀经》是印度教的基础,诗史《摩诃婆罗多》和《罗摩衍那》是印度教文化的重要部分,史诗中的神格,奠定了印度教的道德标准。(苏学作,《你好尼泊尔》,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22.01,第27页)

世界各国之间的文化如果可以取长补短,对於全世界的各个国家和民族都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同样来自于印度地域,佛教是极优秀的最善之法,印度教也值得学习藉鉴吗?

印度教可能在唐代就传入中国。印度教在汉地建庙,据目前所见最早的记录是《唐大和上东征记》。该书记载:“天宝九年广州有婆罗门寺三所,并梵僧居住,江中有婆罗门丶波斯丶昆仑等船,并载香药珍宝,积载如山。”表明当时广州已有印度教的寺庙。(武斌,中国接受海外文化史 中西交通与文化互鉴 第3卷,广东人民出版社,2022.01,第339页)

看看今日印度可怜的妇女们,再看看所张贴一个个大名鼎鼎的印度瑜伽士的恶劣行径。中华民族何其幸运,没有让印度教繁衍泛滥起来。如果说当今混杂的印度教与佛教有点难区分,回溯到宋朝时期,可以分明看到印度教里面并没有佛教的经典和特徵性雕塑等标志。泉州,在北宋年间,曾经出土印度教的文物,他们所有的文物里面,没有一件是佛法相关的:

泉州出土了200多件印度教的文物,其中有大量石头制成的林伽像,还有其他神灵,如毗湿奴丶湿婆丶黑天丶罗摩丶吉祥天女的石刻雕像等。另外,还发现了史诗《摩诃婆罗多》《罗摩衍那》和《往世书》中神话故事的浮雕,以及用古泰米尔文写成的有关印度教的碑铭。(武斌,中国接受海外文化史 中西交通与文化互鉴 第3卷,广东人民出版社,2022.01,第340页)


不仅早期的印度教与佛教丝毫无瓜葛,另外可以显见:印度教供奉的林伽丶湿婆丶黑天丶吉祥天女,竟然全都出现在西藏密宗里。事已至此,西藏密宗脱胎于印度教性力派这件事情,西藏密宗不是佛教这件事情,还有哪里需要被质疑?虽然西藏密宗并没有说印度教的《摩诃婆罗多》《罗摩衍那》和《往世书》是他们所奉行,密宗看起来也多使用佛教的名相与术语,还自己编造佛经,那只是密宗的演变,让自己更像佛教,取而代之。

 

(图为莲花生,西藏密宗的鼻祖,杀人无数丶淫人无数。

在他的造像中,处处可见的都是印度教供奉的奇奇怪怪的黑天丶天女,一概不属於佛教。)

癫痫发作与三摩地

三摩地(Samādhi),梵语为समाधि,又译三昧丶三摩提,意思为:正定丶正受丶等持,源自古印度。

《瑜伽师地论》卷11:

【三摩地者,谓於所缘,审正观察,心一境性。】

以甚深佛法来看三摩地,因爲佛法深奥,所以这一个名相,至少分成三个层次才能略说分明,分为:世间三昧丶出世间三昧丶世出世间。只说世间三昧,这是指的禅定,将心念摄住,依止于一个念头,不起各种妄想。

上文中写道Ramakrishna深深陷入情欲的之海里:

《《我的宝贝啊,回到我身边吧!见不到你我就活不下去!一段时间後,我感觉好多了。这种状态持续了六个月。还有其他男孩也来到了这里。我对他们中的一些人感到非常感兴趣,但与我对[Vivekananda](Disciples,1979;斜体添加)的吸引方式完全不同。罗摩克里希纳接着用「巨大的红眼鲤鱼」丶「一个很大的锅子」丶「一根有洞的大竹子」和「雄鸽」等不同的方式来描述他最喜欢的弟子。》》

同爲修行人的您,有觉得他显示出来的定力丶功夫,有比您丶我优胜吗?
有初级定力的人会有以上表现吗?

除了癫痫发作时产生的从来不曾有过的感受,被他拿来说为三摩地,他能否继续提供禅定之一的初禅发起所具備的五支功德,在他个人的体验是如何讲述给内行人聼。

就算颇有来历的大修行人来人间,例如虚云和尚丶广钦老和尚,都还要成年后透过努力修定才有初禅的发起,一个印度教瑜伽士的定力功夫居然可以从天而降,真是荒唐!

癫痫是一种很常见的大脑疾病,因爲胜义根已经发生了重大改变,所以造成大脑的神经元信号传导无法正常进行,於是乎,所体验和观察到的种种现象就迥异于常态。在Ramakrishna出生成长的年代,接生的环境没有现代如此优良,儿童幼年发烧也常无法得到正确有效的医疗,或先天或後天而有癫痫,是常见的情形。幼年不知便罢,却偏説自己六七嵗就证得了三摩地,给自己人工制造神迹,等着世人的崇拜和随之而来的名闻利养。如果七丶八嵗就可以偶然间丶随便地还不是修来的就证得三摩地,那在母胎黑暗的子宫里,那岂不更是三摩地升级版?

近年来的医学研究和个案已经报导相似于Ramakrishna的癫痫发作,产生特别美好的感受,是因爲大脑颞叶损伤的癫痫而引发的,属於病态的生理反应。

以下全段无删节引用德國克里斯托夫·凯斯勒所著《多愁善感的大脑》:

卡特琳娜形单影只,她的丈夫酗酒无度,半年前死于肝癌。对于卡特琳娜而言,这种婚姻生活着实不易,也毫无幸福感可言。然而,尽管丈夫嗜酒成性丶暴躁易怒,卡特琳娜却仍然怀念丈夫在的日子,精神层面以及物质层面的孤独让她无所适从。为了维持生计,她每天一大早就去律师事务所做保洁工作。一天早上,她骑着自行车去律师事务所,在路口停下等红灯。街上还没有多少人,其实她完全可以直接驶过路口。当她疲惫地斜靠着自行车等红灯时,一辆黄色环卫车从她身边经过,卡特琳娜的内心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愉悦感。这种感觉源于五脏六腑的最深处,向全身蔓延直至指尖。卡特琳娜的内心一下子被一种难以言说的幸福感充盈。

后来,她在医院绞尽脑汁,想要描述这种感觉:“那是一场幸福的风暴!一切都是如此美妙,我感觉自己从内而外都闪闪发光。”随即,她突然失去了意识,全身抽搐,无法自主呼吸,脸上褪去血色并开始发青,最后她咬着舌头直挺挺地倒下,如同一棵被砍倒的树。一旁的环卫车司机目击了一切,立马拨打了急救电话,卡特琳娜被送到医院。

卡特琳娜的遭遇并非特例,先前这被叫作羊癫疯,现在被称为癫痫。通过监测脑电波(脑电图检查)证实,卡特琳娜出现了脑功能紊乱,大脑皮层异常放电。在脑电图检查中,电极被固定于头部,类似心电图检查中,电极被固定于胸前。检查结果表明,卡特琳娜左脑反应异常,有较高的癫痫发作可能性。

但是,癫痫发作前的强烈的幸福感从何而来呢?显然这并非由外在环境带来:红灯丶环卫车都不是幸福感的端由。这种强烈的幸福感实际上是癫痫的一种病状。

卡特琳娜并非个例,俄国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小说《白痴》(1册)中详细描写了这种不断困扰着主人公梅什金公爵的怪病,“他想到,在癫痫即将发作前,有这样一个阶段:就在他感到忧郁丶苦闷丶压抑的时候,刹那间豁然开朗,他的思想和心灵被一种非凡的光照亮,一切激动丶疑虑丶不安瞬间归于虚无,化成一种明朗而又和谐丶欢欣的宁静”。幸福感源于脑功能紊乱,属于癫痫病症,这不是很奇怪吗?

感知——微风拂脑突然向病人袭来的强烈情绪被称为感知。古希腊名医伽伦首次将此概念与癫痫联系起来。感知意为微风,描述了癫痫发作前向病人袭来的独特体验。卡特琳娜对于幸福情绪的感知是癫痫发作的前兆。如果病灶位于大脑的某个特定部位,则称为局灶性癫痫。根据病灶部位以及相关功能的不同,病人的感觉也大不相同:有些病人在发作前会产生一种疏离感,面对自己的家等原本熟悉的环境,一股陌生感会油然而生,好像以前从未见过这里;而有些人则会产生既视感,比如在咖啡馆聊天时突然感觉眼下似曾相识,确信自己之前在这里进行过重复的谈话。

病发前的幸福感证明大脑中存在特定的幸福中枢,在癫痫发作时受到刺激,从而产生幸福感。

来自德国埃尔朗根的癫痫研究专家斯蒂芬发现,幸福感源自额叶部分区域。海马体就位于此区域,其影响短期记忆和情绪调整。当癫痫从这里如雷雨般爆发时,幸福感就会袭来。

鉴于此,对于病人卡特琳娜的病症,我们就能够知道从何入手:磁共振成像显示其左颛叶处有一个不及樱桃大小的肿瘤。肿瘤经手术切除后,病理诊断为良性。卡特琳娜术后未再出现癫痫症状,幸福感也未再随之出现。当被问及是否怀念那种幸福感时,她说:“是的,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但是也有很大隐患,我会担心癫痫严重发作,会害怕摔倒和受伤,害怕这一切来临时无能为力的感觉。”(德)克里斯托夫·凯斯勒着;毕秋晨译,多愁善感的大脑,浙江教育出版社,2023.09,第13-15页

亮出三摩地的闪亮招牌的可不止印度教,西藏密宗的宗喀巴将生灭意识当作金刚心,根本不可能有金刚三摩地的实证。例如,

宗喀巴说:【释菩提心论虽说阿赖耶识之名,然义说意识为一切染净法之根本。】(《胜集密教王五次第教授善显炬论》卷15

瑜伽师地论以心一境性为三摩地,宗喀巴却是以观想出来的脑中的明点当成是三摩地明点,违背圣教导!

如下文:

《《宗喀巴又以观想之空点光明作为法界之实际。他说:【收入光明之理,如《五次第论》云:「从头乃至足,直至於心间,行者入实际,说名为整持,先摄动非动,令入於光明;後自身亦尔,是随坏次第。犹如镜上气,一切尽消灭;如是瑜伽师,数数入实际。」……本论亦作是说,故是与五色风无分别转,表心之空点也。生时既从彼生风火水等,收时亦复还入於彼。顺所净事修三层萨陲已,入三摩地萨陲光明之理,此与圣派所许相同。】(《密宗道次第广论》卷20)宗喀巴认为人身的地水火风等,都由身中的明点光明所出生,所以作种种明点之观行,应将依於明点所观想之五风,再收入明点之中,当作入三摩地明点光明而结束观想之修行。这是宗喀巴以明点光明作为生命之本源,以明点光明为一切法之实际,所以他说行者入实际,数数入实际。既然明点光明是实际,宗喀巴便不需再辛苦寻觅久参而不可证得之第八识金刚心,不必受人指责为未见道者。》》(引自video.enlighten.org.tw/zh-tw/a/a17/3652-a17_012


对於性欲的推崇丶性力派的本质又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密宗道次第广论》说:【溶菩提心任持不泄而修不变妙乐。由第六支于初二支所修成色,自成欲天父母空色之身,随爱大印得不变乐,辗转增上,最後永尽一切粗色蕴等,身成空色金刚之身,心成不变妙乐,一切时中住法实性,证得双运之身。】(《密宗道次第广论》卷20)

不禁让人要问:菩提心到底是个什麽东西,竟然要用任持不泄来形容?

《大日经》说:【尔时大日世尊入於等至三昧,……随诸众生种种性欲,令得欢喜。(浓缩版)

原文版:

《《尔时大日世尊。入於等至三昧。观未来世诸众生故。住於定中。即时诸佛国土。地平如掌。五宝间错。悬大宝盖。庄严门标。众色流苏。其相长广。宝铃。白拂。名衣。幡佩。绮绚垂布而校饰之。於八方隅建摩尼幢。八功德水芬馥盈满。无量众鸟鸳鸯丶鹅鹄出和雅音。种种浴池时华丶杂树敷荣间列芳茂严好。八方合系五宝璎绳。其地柔软犹如绵纩。触践之者皆受快乐。无量乐器自然谐韵。其声微妙人所乐闻。无量菩萨随福所感。宫室殿堂意生之座。如来信解愿力所生。法界标帜。大莲华王出现。如来法界性身安住其中。随诸众生种种性欲。令得欢喜。》》大日经第十三品

西藏密宗对於佛经的模仿不能不说真的是惟妙惟肖。

末法时期的我们可要仔细分辨清楚。

虽然五阴虚妄,可是业报受起来也是很有真实感。

因爲过去生必定在修习淫欲法,所以今生的Ramakrishna所得的报身就随着他的业报而显现为双性人,那些以佛法之名义大行其道的密宗大小湿们将来的命运可就不止於此了。



《《[Ramakrishna] is a figure of recent history and his life and teachings have not yet been obscured by loving legends and doubtful myths (in Ramakrishna, 2003).
Ramakrishna ... gained recognition from his devotees and admirers that he was [an incarnation of] Christ.... When [Mahendra Nath Gupta, a prominent disciple] told his Master that he was the same person as Jesus and Chaitanya, Ramakrishna affirmed enthusiastically: “Same! Same! Certainly the same person” (Sil, 1998).
I am an avatar. I am God in human form (Ramakrishna, in [Nityatmananda, 1967]).

THE STORY OF YOGA and yogis in the West—and of their corresponding alleged abuses of power, most often reportedly for sexual purposes—really begins with Swami Vivekananda’s lectures at the Chicago World’s Fair in 1893.

Vivekananda’s story, however, begins with his own guru, Sri Ramakrishna, the latter having been born in India in 1836. (“Sri” is an East Indian title of respect, akin to the English “Sir.”) Thus, it is to the latter that we shall first turn our attention.

As a child, the boy Ramakrishna—who later claimed to be the incarnation of both Krishna and Rama—“loved to dress up and act like a girl” (Sil, 1997). He was, indeed, aided in that activity by relatives who bought him feminine outfits and gold ornaments, to suit his own relatively feminine body and psyche.

《《One can very well see from the extant photograph of Ramakrishna [e.g., online at Ramakrishna (2003)] he possessed quite well-formed and firm breasts—most possibly a case of gynecomastia....
Ramakrishna could also be described, in the jargon of modern medical psychology, as a “she male,” that is, a male who, despite his male genitalia, possesses a female psyche and breasts resembling those of a woman....
[Saradananda] writes, apparently on the basis of the Master’s testimony, that he used to bleed every month from the region of his pubic hair ... and the bleeding continued for three days just like the menstrual period of women (Sil, 1998).

Nor was that the extent of the great sage’s appreciation for the microcosmic aspects of the feminine principle:

《《Once he sat after a midday siesta with his loin cloth disheveled. He then remarked that he was sitting like a woman about to suckle her baby. In fact, he used to suckle his young beloved [male] disciple Rakhal Ghosh....
He ... exhibited his frankly erotic behavior toward his male devotees and disciples.... He often posed as their girlfriend or mother and always touched or caressed them lovingly (Sil, 1998).
Anyone who is suckling an adult is explicitly viewing/treating that adult as a child. If there is any sexual attraction at all from the “parent” to the “child” in such a context, there is no escaping the obvious psychological pedophilic component, even if the suckled one is of legal age, as was the eighteen-year-old Ghosh. And if one grown man (a “she-male,” in Ramakrishna’s case) is having another grown man (his junior) pretend to be an infant, so that the first of them can pretend to be the mother to the second, and literally suckle the second, in any other context there would be no doubt at all as to the fetishistic nature of the behavior.

Further, after having met his foremost disciple, Vivekananda, for the first time, in the throes of an “agonizing desire” to see the young man again, Ramakrishna confessed:

《《I ran to the northern quarter of the garden, a rather unfrequented place, and there cried at the top of my voice, “O my darling, come back to me! I can’t live without seeing you!” After some time, I felt better. This state of things continued for six months. There were other boys who also came here; I felt greatly drawn towards some of them but nothing like the way I was attracted toward [Vivekananda] (Disciples, 1979; italics added).

Ramakrishna went on to describe his favorite disciple variously as a “huge red-eyed carp,” “a very large pot,” “a big bamboo with holes” and a “male pigeon.”

In later days, the prematurely impotent, married guru once went into samadhi (i.e., mystical ecstasy, generally involving a loss of awareness of the body) after having mounted the young Vivekananda’s back.

As to what excuse the great guru might have given for such mounting had it not sent him vaulting into ecstatic perception of God, one can only guess.

《《[W]e cannot ignore [Ramakrishna’s] obsession with the anus and shit in his conversations. Even the experience of his highest realization that there exists within the individual self the Paramatman, the repository of all knowledge, was derived from his beholding a grasshopper with a thin sticklike object inserted in its anus!....
His ecstasy [i.e., as trance] was induced by touching his favorite young [male] devotees. He developed a few strategies for touching or petting the body (occasionally the penis, as was the case with Vijaykrishna Goswami, whose cock he calmed by his “touch”) of devotees (Sil, 1998).

Of course, none of Ramakrishna’s documented homoerotic behaviors in the above regards would equate to him having been a practicing homosexual. They equally, however, cannot be unrelated to his own view of the female body as being nothing more than “such things as blood, flesh, fat, entrails, worms, piss, shit, and the like” (in Nikhilananda, 1984). Indeed, the “incarnation of the Divine Mother” himself divulged:

《《I am terribly scared of women.... I see them as a tigress coming to devour me. Besides, I see large pores [cf. vagina symbols] in their limbs. I find all of them as ogres....
If my body is touched by a woman I feel sick.... The touched part aches as if stung by a horned catfish (in Nikhilananda, 1984).

Even the mere sight of a woman could reportedly so negatively excite Ramakrishna as to prompt him to

《《either run to the temple or invoke the strategy of escape by getting into samadhi. His attraction for young boys that may be considered as muted pedophilia is often associated with aging impotent males....
Ramakrishna’s contempt for women was basically a misogynist attitude of an insecure male, who thought of himself as a woman in order to fight his innate fear of the female (Sil, 1998).

On other occasions, the mention of any object which Ramakrishna did not desire (e.g., hemp, wine) would send him fleeing into samadhi; as could strong emotion (e.g., anger) on the sage’s part. At his cousin’s suggestion that those odd behaviors might have been psychologically based, Ramakrishna “responded by almost jumping into the river in order to end it all” (in Sil, 1998).

* * *
With those various factors acting, it should not surprise that Ramakrishna’s own spiritual discipline took several odd turns.

《《During his ascetic practices, Ramakrishna exhibited remarkable bodily changes. While worshiping Rama as his devotee Hanuman, the monkey chieftain of the Ramayana, his movements resembled those of a monkey.... [Ramakrishna was also an accomplished childhood actor.] In his biography of Ramakrishna, novelist Christopher Isherwood paraphrased the saint’s own description of his strange behavior: “I didn’t do this of my own accord; it happened of itself. And the most marvelous thing was—the lower end of my spine lengthened, nearly an inch! Later, when I stopped practicing this kind of devotion, it gradually went back to its normal size” (in Murphy, 1992).
《《During the days of my [“holy”] madness [as priest of the Kali temple in Dakshineswar] I used to worship my own penis as the Shiva linga.... Worship of a live linga. I even decorated it with a pearl (in Nikhilananda, 1984).

Nor was the sage’s manner of worship confined to his own genitalia:

《《[Ramakrishna] considered swear words [to be] as meaningful as the Vedas and the Puranas and was particularly fond of performing japa (ritual counting of rosary) by muttering the word “cunt” (Sil, 1998).

Indeed, as the claimed avatar himself told his devotees:

《《The moment I utter the word “cunt” I behold the cosmic vagina ... and I sink into it (in Sil, 1998).
That is actually not quite as odd as it might initially seem, for “cunt” itself derives from Kunda or Cunti—names for Kali, the Hindu Divine Mother goddess, beloved of Ramakrishna.

It is still plenty odd, though.

In any case, in 1861 the recently wedded Ramakrishna began tantric (sexual) yoga practice with a female teacher, Yogeshwari. (His marriage was actually to a five-year-old child bride, chosen by the twenty-three-year-old yogi himself, and then left with her parents to mature.) Rituals performed by the eager student during that sadhana (i.e., spiritual practice/discipline) included eating the culinary leftovers from the meals of dogs and jackals. Also, consuming a “fish and human meat preparation in a human skull” (Sil, 1998). Attempts to have him participate in the ritual sex with a consort which is an essential component of tantra, however, were less successful. Indeed, they ended with the sage himself falling safely into trance, and later simply witnessing other practitioners having ritual intercourse.

Comparably, upon his wife’s coming of age, Ramakrishna tried but failed to make love to her, instead involuntarily plunging into a “premature superconsciousness.” (Their marriage was actually, it appears, never consummated.) That, however, did not discourage the young woman from staking her own spiritual claims:

《《[W]hile regarding her husband as God, Sarada came to be convinced that as his wedded wife she must also be divine. Following her husband’s claim that she was actually Shiva’s wife, Sarada later claimed: “I am Bhagavati, the Divine Mother of the Universe” (Sil, 1998).
Such was evidently the compensation for her being confined to the kitchen for days at a time by her husband, cooking, not even being allowed to relieve herself in the latrine.

* * *
《《[Ramakrishna was] one of the truly great saints of nineteenth-century India (Feuerstein, 1992).
In a demonstration of the high regard with which every loyal disciple holds his or her guru, Vivekananda himself declared that Ramakrishna was “the greatest of all avatars” (Sil, 1997). That evaluation, however, was not shared by everyone who knew the great sage:

《《Hriday, the Master’s nephew and companion, actually regarded him [as] a moron (Sil, 1998).
The venerated guru later formed the same opinion of his own earthly mother.

In any case, as part of his alleged avatarhood, Ramakrishna was christened with the title “Paramahansa,” meaning “Supreme Swan.” The appellation itself signifies the highest spiritual attainment and discrimination, by analogy with the swan which, it is claimed, is able to extract only the milk from a mixture of milk and water (presumably by curdling it).

In mid-1885, Ramakrishna was diagnosed with throat cancer. He died in 1886, leaving several thousand disciples (Satchidananda, 1977). As expected, Vivekananda took over leadership of those devotees.

After all that, Sil (1998) gave his summary evaluation of “the incarnation [of God or the Divine Mother] for the modern age,” concluding that, the swooning Ramakrishna’s status as a monumental cultural icon notwithstanding, he was nevertheless “a bit of a baby and a bit of a boo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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