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喇嘛教瑜伽士陈健民上师的自述:
在读过许多道教典籍以后,有一天我去了一间扶乩的善堂。那间善堂的仙佛降乩示云,如果我修道,不但可以长寿,还可以长生不死。这是我人生的转捩点,我渐渐不再那么关心俗务。
图书馆内也有太虚法师的着作。太虚法师是中国佛教一位大力的改革者。虽然当时我对佛法的真正义理略知一二而已,但我很有兴致地读他的着作。对年轻的知识份子而言,太虚法师的文章清楚易懂,因为他们的内容是混合了现代科学的方法与古老的智慧。
当时湖南省境内并没有佛教居士的组织;一些思想前进的居士们渴望能迎请太虚法师到湖南来协助他们成立居士会,并以演讲及开示来教导传授他的学识。他们怂恿我代表他们写信邀请太虚法师,但因为我对佛法所知无几,便不愿承担此事。然而他们还是说服了我,我犹豫地写了这封信。法师似乎喜欢我的去函,还在回信中赐我一个法名——法健。很荣幸地法师还赐我二幅他亲手书写的法语;信中他还说收我为弟子。一、二个月后,当太虚法师来到敝地时,我便真正蒙他摄受而皈依了佛教(译按:时为民国十八年,西元,一九二九年)。他特许我在他创办的佛学院裡任教(译按:重庆汉藏教理院)。
皈依后,我开始研读《华严经》,我对其中的〈淨行品〉特别感兴趣,因为在日常生活中如何配合菩提心来修行,在这裡面有详细的条列。举两个短偈为例:
若在于道,当愿众生,能行佛道,向无馀法。
正身端坐,当愿众生,坐菩提座,心无所着。
以这种方式,几乎日常行住坐卧、语默动静,都可以配合利益一切有情的菩提心来修。
有一次我要印刷某书,我便专心地以优美有劲的书法抄写了〈淨行品〉,加入此书附印,以便广为流传。我自己从那时起,日常生活中总是依照这些偈颂来修习菩提心,以及保持菩提心戒。因此,我从不欺骗他人,连幼童也一视同仁。在我得癣病病癒时(译按:时为一九四九年夏季,到噶伦堡因理髮染癣而起,住院治疗一个半月),梦中见到病魔称讚我说:「吾惟畏汝之不欺心耳!」(译按:引陈上师〈病里正观记〉文句)。
儘管已经研读佛典了,当时我心中仍在道功与佛教之间徘徊。我的看法是小乘很好,但不能助我延寿。虽然我已皈依佛门,在遇到能传我延寿道功的师父李龙田时,我实际上破了皈依戒。他年事虽高,却是一张童子脸,据说他已廿年未曾进食。原本我不相信,可是和他共住了几天后,我亲证了这个传闻。我依他的教导修习,而得到很好的成果。
太虚法师到湖南弘法后,长沙的佛教居士会便昌盛起来。接着有一间供居士们修淨土宗的居士林便盖了起来。我就是在那儿读了《碛砂大藏经》,当时我只知小乘和大乘,且开始茹素,断正淫(译按:时为1930年至1934年,陈上师当时亦深究「淨土五经十论」)。
当我在中学任教兼秘书工作时,我遇到了一位格鲁派的老师——大敬法师(译按:时为一九三三─一九三四年)。依照他的传承,他的教导着重在严守戒律及四加行。因为住在家中无法修习此等,所以我就住到了我师傅的寺庙裡去。约莫二、三年的时间,我圆满了前三个加行——十万个大礼拜,十万遍的皈依发心以及十万遍的忏罪百字明。我每天清晨三点就起床修法,一直修到九点,那是该去教书的时刻了。第四项加行是供曼达十万遍,在那儿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完成。在那寺庙裡,我只做完一万遍的献曼达。到现在我仍然努力于修补此项以达圆满(当然即使献曼达还没有圆满修完,通常可以像陈先生一样,同时进修其他更高深的法)。由于当年所立下的此等良好基础,使我日后的学法至今皆没有障碍。
我的师傅(大敬法师)听说有一位宁玛派的大修行人住在江西省,就是 诺那呼图克图。他放弃了西藏政府的官职,过着隐士般的生活。当大敬法师去见他时,他知道来者看似谦卑,其实内心很骄傲,因为他的弟子广佈中国各地。我想诺那呼图克图一定有传他一些法,可是他回来后,对我们却是隻字不提,不把这些教法传给我们。
我知道由大敬法师处,学不到更多的教法,因此就决定亲自去见 诺那呼图克图。并且不顾家中的困难真的做了。在我带着一些钱离开以后,我太太去向大敬法师哭诉,说家中缺钱。但我认为应该暂时抛置这类世间的顾虑,而把跟随 诺那上师学法视为第一要务。我随侍诺那上师时,他传了我许多法,包括阿底瑜伽的大手印,还有大圆满。 诺那上师通常能预告将来的事情。他预言我会有个女儿,要我恢复正淫及吃荤。他也教导我要学禅,因为禅的悟境很深邃。
从诺那上师的关房返家以后,我对于「因缘法亦空」及「恶行也含空性」的道理颇有疑惑,于是便利用学校放春假的三天时间(译按:时为一九三五年),把自己关在学校宿舍内(译按:时在长沙高中任教),不饮食,也不出房门大小便,起坐唯思空性之理,再依师诀习定。在第三天早晨,我突然看到南天竺(印度)的铁塔,这是金刚萨埵的隐境,龙树菩萨由此塔取出《大日经》及《金刚顶经》,并得到金刚萨埵的亲自传授。此时我得到了个决定见——「整个都是的,没有二话说」。从此我对于真理(译按:空性之理)再无任何疑惑。这是有点证到了正见。
总括来说,我的师傅有四种。第一种是外层的师傅,例如我儒家、道教的老师们。第二种是内层的,教导我显教教理的师傅,其中头一位是太虚法师。在其他的一些老师指导下我阅读了四种版本的大藏经,而专注于大乘经论。甚至在我第一次读《金刚经》时,我就明瞭了经义所诠「相反两边之矛盾之调和」的道理。
许多显密两宗的师傅我都是先在梦中或定中见到,这些与我命中注定有师徒之缘的师傅共有卅七位。由于篇幅所限,我就不进一步叙述他们的品格与教示了。
我们来说一说第三种师傅,他们是在梦中或定中给予教授的。这类的师傅是属于密层或出世间的上师。例如,玛哈嘎拉曾给我许多教导。
第四种是法身的上师,亦即无师智。这位上师并非具人格的上师,然而我从之取得了许多教法。
(陈瑜伽士站起身来,走到装满藏书而有玻璃面的壁橱前,拿出一迭书给我们看,共有廿二本,每页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中文字。它们就属于藏人所谓的「心伏藏」,意即新近发现的教法,内容非常广泛,包括了「手印」、「符籙」,开启脉、轮的拳法等,也有护身符及保健的修法,后者陈先生说他从未传授给他人。)
有一次我在「相中」,吓噜噶之空行母来告诉我:「去四川。」因此我就去了,以便领到金刚乘的详尽教授。我必须要有经济来源才能成行。恰巧就在我得到空行母咐嘱之后的当日,因为战争的关係,中央政府的一位部长被疏散到那儿去。他答应我补上部内的一个空缺职位。我抵达四川时,那位部长正好出差七天。我身上又没钱,就利用这个机会闭关禅修。在定中,长寿佛化身的五姊妹嘱我去西康。可是没有路费哇!当我的上司回四川后,我就去问他可不可以资助我去西康,他很慷慨地给了我两佰块现大洋。有了这笔钱,我就去了西康,在贡噶雪山领受有名的 贡噶上师的教导。我留在贡噶上师的寺庙裡,精进地依上师的教导修行,住了一百天,直到把钱用光了为止。在这段期间,我曾有一次梦到大宝法王噶玛巴吩咐我去觐见他,可是这样一来,就得到德格去。
在抵达德格前的某天夜裡,在定中,我看到了 亲尊(译按:八帮亲尊)仁波切,他是年幼的(译按:十六世)大宝法王的上师,而我也立刻知道他是玛哈嘎拉的化身之一。后来我在德格亲谒 亲尊仁波切时,我告诉他我知道他的本尊,他很讶异地承认他是专修玛哈嘎拉法。他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就把定中的事跟他报告,他听了很高兴,说我真的是他的弟子。 亲尊上师指导许多转世仁波切修行,但他却传了我许多那些仁波切们没有学到的不共教法。
在密层传记的最后,我想要说明,我的西康之行是必要的,以便将三灌密法的秘要学到,而这些秘要当时在汉地尚无完整的教法。领了第三灌之灌顶,才是得加持许可修习双身密法。这些瑜伽修法我曾和我太太以及其他明妃修习过。但为了表示对二位比丘的尊重,我没有深入说明细节。比丘乃属持守独身的僧众,所以他们若是修习三灌时,只可内观,而不能用实体明妃。
这段期间,我在西藏领受了密宗七个教派许多的灌顶及教授,包括格鲁、宁玛、噶玛噶举(译者补入,英文漏列)、香巴噶举、爵囊巴、竹巴噶举及萨迦。这些法都有法本,但只有受过该法之灌顶的人们才能阅读及学习。当然这些法本是不公开印行的,因为它们只对那些接受过适当教导的人才有意义。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有些我追随过的上师是名闻遐迩的,但大多数我从之受法的上师都是少有人知而住在荒僻的山野,身边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弟子,或者甚至没有弟子。有些不是祖古(亦作图库;转世喇嘛),但经由此生精进的修持,而创立一支法脉的传承。这类的上师所传出的教法却常常是最深奥的。
在我出离专修一段时间以后(译按:时为一九四五年),我的上师要我返乡带家人避离第二次世界大战之祸。我依嘱返乡(译按:湖南攸县),把家人安顿在安全的处所,然后就在一个岩穴居住了两年(译按:闭关于献花岩),接着就来到印度。在我返乡之前,碰到了我的老友张澄基,他问我该怎么办?我说:「去印度。」但他说:「为什么去那儿?佛法在印度已经衰微了。」我回他说:「虽然佛法在印度是衰微了,可是圣地都还在呀!」我预言说我们两人都会到印度,那时他不相信我的话,结果后来他还是因为公务的关係到了印度。我有一位有钱的施主黄先生(译按:黄蘅秋老居士)希望去印度朝圣,而邀我同行。我们在一九四七年一起到了印度(译按:这年陈瑜伽士预知共产党将统治中国大陆,故决定到印度闭关,共计廿五年,直至一九七二年才移居美国),黄先生把一切安排妥当后就回国了。
我在黄先生的资助下,独自朝礼了各个圣地,并且在每个圣地至少禅修一个星期,看看什么地方最适合我修行。最后张先生帮我取得印度的居留权,我便来到噶伦堡这个关房。
我在修淨土时,曾多次在定中看到银色的千瓣大莲花在极乐世界等着我。
在禅的修持方面,我透过禅修而经历许多次的证真(证入空性)。请参阅我的禅作:《禅海塔灯》。
就密宗的六部而言,我至少取得了下等的成就。依戒律这些是应当保密的。然而在此并无成佛的宣告,而且目前这个世界也还不需要我。
我很惭愧未能达到我心目中成为一位理想的佛教徒的四种条件:
外具头陀风范;
内具菩萨心肠;
密具双运空乐;
密密具禅和解脱。
先来看看近来某法师对密宗大师陈健民先生看法:
第一,陈健民说消业往生论,那么,断未世津梁,似乎凡夫无能问津淨土了。
第二,搞双修,搞的色迷心窍,据说死了,还亢阳不悔,杵是硬硬的。这是淫心重的表现。
第三,对双修之少女,不闻不问,弃于荒山,孤坟一座,凄惨可怜。无一般为夫之道,况成佛道?
第四,某法师说他是魔或犯戒者。我辈不能盲目崇拜。
陈健民上师出版的《密宗灌顶论》
喇嘛教上师陈健民的<密宗灌顶论>双修书页扫描上传作为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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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健民上师《密宗灌顶论》下载:http://www.yogichen.org/cw/cw09/cw09-A.pdf
陈健民上师大力推广藏密宗之道,广着密续,而其所着《曲肱斋》全集对无上瑜伽可以说是细靡而详述之,令密宗行门不再神秘,同时也令真善知识易于了知密宗的本质,从另一方面说,陈健民上师于导正密宗固有之邪见上,有大贡献,亦为摧邪显正重要之引证凭据。也正因为陈健民上师把藏密密宗道最隐秘的修法无上瑜伽,即是男女双修开示的太过于直白,把藏密那些无上喻伽的家底全给抖了出来,由此也遭致藏密内部的反对和排挤,在藏密宗内部对陈健民上师的评价也是佛魔不一!
如陈健民上师毫不隐瞒的开示密宗的两重秘密,法性秘密和缘起秘密,而缘起秘密就是事业手印,就是男女双修。并称缘起秘密为果地之修行法,能令人即身成佛,是果地修行妙乘。
在曲肱斋全集(三)中说【而一整部贪道,即就交合方便(性交技术之方便善巧),用气功明点,生起四喜四空,以合其缘起秘密,并说红白菩提、脉与脉相衔(双身修法中、男性中脉下端与女性中脉下端海螺脉相接合。),点与点相融(男性密行者与女性密行者之精液与淫液相溶合、二人所观想之明点亦相合),而发生即身即生成佛之胜果。】如上之说陈健民上师也已经直言相告即身成佛之道就是男女双修。而陈健民上师同样是鼓吹【佛法出现于人间者,最后最胜妙,愈后愈究竟,故最后出现之密宗最究竟、最胜妙。】与其余密教诸师一般无二。
在曲肱斋全集(一)中说道:【其实双运法中也是这五个东西啊!男子汉没得地大,就举不起啊!阳举起来就是地大啊!阳裡头有流涎出来啊,就是水大。阳裡头发热--你平常裡头他是冷的--到那个时候很热,就是火大。这个抽掷就是他的风大,九浅一深都是风大。空大就是他的安乐啊!双运时,女子的海螺脉挺出来,就是地大。她密处出的水,就是水大啊!她裡头发痒发热啊,就是火大。女子的腾挪,就是风大。空大就是她的安乐。有些女子搞得太多的时候,他自然那个东西搞不进去了,这是地大过份,谓之石女儿。】
而陈健民上师一生之中与许多女子合修双身法,在《曲肱斋全集(三)》中就有记载,如【神乌变化女身密供〔陈健民谓自己喂食乌鸦二十多年,乌鸦转世为邻女,与其合修双身法〕二首:出离方得沐恩光,佛祖慈悲泽被长,具种邻姑陪密供,神乌转世近坛场。既是花容大半开,又闻清香似玫瑰,十三荳蔻年华妙,况夺先标早占魁〔十三岁荳蔻年华的少女,本是共修双身法的绝妙人选,何况是第一位占有她的人,更能得到殊胜的觉受〕。
自喜全无执着心,随缘遇合不追寻,邻姑昨夜求双运,万裡今朝报好音。 饭乌经历廿余年,转化人身又结缘,谁识邻家贤淑女,垂髻解供未开莲〔邻家贤淑的女孩,垂下发髻,以她纯洁的处女下体,供养陈健民〕。红豆何期早剖开,时偕姊妹俏然来,含羞且自多推就,却劝同行弄几回。〔丹麦女来:梦中曾见小蜻蜓,点到禅床又飘零,今日欣逢丹麦女,居然大似水中萍。 何期老运属桃花,四处空行降我家,几度和风开荳蔻,化身邻女是乌鸦。唤我何人声最扬?从窗射入砗磲光,空行降驾非常事,双运乐空定未央。金刚得伴力尤充,宝杵〔**〕完成不倒翁,彻夜莲宫多醉意,圆明月色现身中。鸥翔马跃势多迁,只为莲宫脉未联,一旦相缠人自醉,对方无力似酥绵。记坛城圣地、女滚促密脉正中:何期圣脉正当中,紧抱金刚萨埵胸,不用抽添伊自醉,神迷目闭契真空。】
这是陈健民上师在自己的着作中描述自己曾经合修过的明妃,显示他在其中的快乐境界。
《曲肱斋全集(三)》:【情窦如今喜早开,邻姑九岁〔邻家九岁的小姑娘〕似新梅〔像一朵新开的梅花〕,却能领纳春风意〔却能领纳双身法的理趣〕,无染莲花供几回〔以处女纯洁的私处供养陈上师数回〕。】即是在说与邻家九岁的少女合修双身法。
在陈健民上师的另一本着作《佛教禅定》下册,页430中更是说母亲、姊妹或女儿也可以作为明妃:【有些密本的章节(颇着名的)偶尔被引用到,如允许使用任何女人──母亲、姊妹或女儿──做为瑜伽母便是。】在(《曲肱斋全集》(一)页470)又说:【古大德传记,有用畜生者,能生大乐都应用也。】(《曲肱斋全集》(三),页537)说:【即尸林、鬼女修之,亦可成胜共二德。】以上所说即是说有些藏密祖师主张,只要能生大乐,自己的母亲、姊妹、女儿,乃至畜生、尸体、女鬼,皆可共修双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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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喇嘛教上师修练无上瑜伽,与明妃坚固交媾,有如道教的房中术,期望能长生不老.
但是陈健民只活到81岁便死了。原因何在?
梵文专家蔡文端居士在电邮裡回复我说他知道的陈健民的死因。
【喇嘛教的陈健民上师是因为在九华山不知犯了什么大戒(可能在九华山修双修吧?),为九华山的护法Ananta龙王追杀,吸光了他的元气而死的!冯冯(宣化上人的弟子,有神通而闻名)为了救他还用愣严咒跟Ananta龙王鬪过呢!结果冯冯输了,还被Ananta龙王警告呢!
B.T.C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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