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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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在性虐待和財物虐待醜聞的壓力下,藏傳本覺(Rigpa)佛教思想學派的精神領袖宣布退休

  

在性虐待和財物虐待醜聞的壓力下,藏傳本覺(Rigpa)佛教思想學派的精神領袖宣布退休

 

索甲Sogyal仁波切是【佛】教在西方世界最出名的大師之一,就如同他的性醜聞一樣出名。

 報導: ©AFP / DPA / Patrick PLEUL

 

今年夏天在法國藏傳佛教中心發生了一場小革命,迫使把索甲仁波切這位佛教思想學派的精神領袖早日離去。

 

索甲Sogyal仁波切是佛教在西方世界最出名的大師之一,他在1992年出版了“西藏生死之書”,這本書大約銷售量了二百八十萬本。這樣出名的大師在今年的七月中旬突然成為一位過街老鼠。 瑪麗安週報透露,有八位大師最親密的門徒向一千五百名信徒發信。在一份長達在七頁的信中,他們透露了大師對學生的侮辱,性攻擊,還有他奢侈豪華的生活。

 

Olivier Raurich先生閱讀了這封信。他可是以前索甲仁波切的貼身翻譯,2014年他離開了本覺Rigpa中心。他也譴責索甲仁波切的這些行為。他說有兩名女性向他敘述她們被索甲仁波切強奸過,Olivier Raurich自己也發現索甲仁波切的手腳不干淨,他說:『2014年,在Montpellier(蒙彼利埃) 附近我們成立一個大型的靜坐修煉會,那次有大約600800信徒參加,索甲仁波切要求大家付現金,他堅持大家給現金,我看到這些裝滿現金的信封落入籃子裡,索甲仁波切說拿這些錢是為了人道的慈善事業,我那時想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為啥要那麼多現金呢?為什麼要這樣非法的方式拿錢?』

 

Olivier Raurich離開本覺中心的幾個月之後,Max Milo出版社,出版了民族學博士Marion Dapsance的一本書 « 如是佛教信徒 » , 但是這書對該中心並沒有什麼影響力。而今年夏天,那些不願意離開的的佛教信徒的信卻造成了該中心的一大電擊。最後,法國著名的喇嘛Matthieu Ricard (馬修·里卡德) 也強力的譴責索甲仁波切的行為是:『不可讓人接受的』。

 

包括達賴喇嘛自己今年在八月初在印度拉達克舉行的會議上,他也站了起來說:『有些喇嘛寺廟還是受到以前封建制度的影響,這樣的做法已經過時了,他們必須停下來這樣的做法。那些做法不是佛教。』

 記者們認為這樣的行為就是在報紙上、廣播電台的讓它公開的曝光! 『索甲仁波切是我的好朋友』這樣的口號也結束了,索甲仁波切給人一個恥辱的感覺。

 

就在同一時間,Rigpa本覺中心宣布進行內部調查並重新建立道德規矩準則。

 

Rigpa本覺中心的醜聞其實是冰山一角而已?

 

所有的信徒,包括那些被虐待受害者的人都強調,我們不能蔑視整個佛教界。壞的寄生蟲是比較罕見的,他們跟好的修行人是同時存在的。

 

當記者問Olivier Raurich否也聽說其他喇嘛寺廟中心的性騷擾的行為時,當時他還在Rigpa本覺中心的時候,他證實了的確有這樣的傳聞,儘管他本人很難相信,他說:『我有一些朋友告訴我在其他的中心,也會有這樣類似的傳聞,我當時認為覺得這幾乎是不可想像的,我對他們的傳聞有所保留,因為偉大的喇嘛大師都是神聖,所以要我們接受這樣的這樣的傳聞,這真的是很難。』

 

法國聯盟佛教徒協會也同樣的譴責任何的暴力跟性騷擾,不僅僅是對Rigpa本覺中心,這協會也聽說其他的傳聞,正如其領導人OLIVIER WANG 解釋 : 我認為這是的事情對整個佛教界都有很大的影響,這表示不能盲目的崇拜任何形式的聖人,我們必須以有遠見的方式傾聽佛陀的教義,並始終保持警惕。這樣事情的發生就會盡可能的減少。』

 

記者認為儘管如此,當有時候會發生。這些受害者,也不想拿麥克風大聲嚷嚷,比如在法國南部的多爾多涅Dordogne省,在奧弗涅Auvergne,蒙彼利埃Montpellier。多少有關佛教論壇裡面信徒的證詞,我們是應該有必要的預防措施來對付這些神棍。

 

本報拿出一個具體的案例。就是在2011年在索恩 - 盧瓦爾河Saône-et-Loire的千佛寺。經過信徒的提出投訴後,三名喇嘛被趕出寺廟。其中一人仍在調查中,其他三人已經有造成傷害的證據。 必要的預防措施這才是問題的核心。

 

一個難以開口的傷

 很多受害人由於擔心自己的事情會抹黑所有的佛教,心裡過意不去,就難以出來公開譴責,也很多受害人感受羞恥而為了讓自己擺脫悲傷,就不去把事情公開。那些受害者支援協會的人也有時會要受害人放棄投訴,他們認為多年的法律程序會把受害人的心靈壓壞,其實這些觀點都是不正確的。

 

丹尼斯·西斯科(Daniel Sisco)是“家庭和個人受害者協會”跟法國巴黎法新社ADFI的主席,他說 :『“收集心理犯罪的領域的證據是非常非常困難。依據“About-Picard”的法律,允許人們說出自己的感受,但是還是難以證明的,除非當有五到十個人對同一個人有同樣的感受,我們才能開始建立法律程序。』

 

ADFI巴黎法蘭西去年就列出了18起佛教中心的性虐待的報告。丹尼斯·西斯科(Daniel Sisco)說:『其實佛教根可能會讓神棍來做性侵犯,是因為佛陀的戒律令人放心,大家放下警覺心,這些神棍就有機會可趁。』

 

如果今年夏天這封信譴責索甲仁波切的行為是一場革命,那是表明我們應該讓事情公開化。不能繼續讓喇嘛自己家人在互相保密自己的爛東西。

 

就如同法國佛教徒協會說:『現在是西方和佛教之間的蜜月的時間已經結束了,每個人都必須意識到每一個宗教都會有寄生蟲。』

 

法國新聞原稿:

 

https://www.franceinter.fr/…/le-zoom-de-la-redaction-28-a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