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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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眾生無邊誓願殺」之殺伐、篡權——三毒炙盛的人間羅剎蓮華生之政治野心和血腥殺戮史

(圖為不丹或尼泊爾寺院供奉的蓮華生Padmasambhava塑像,

面目猙獰且醜陋 ,是成語——面目可憎的最佳詮釋。)

      曾經的西藏,宗教和人文真實境況如何,從藏文到中文,要跨越一條鴻溝,歷史和其他社會因素造成部分藏文資料難獲得中文版本,然而歐美密宗研究者或信徒的翻譯可以提供諸多線索和證據。蓮華生相關的外文資料就未必如中文版那般被精加工、精修飾,中文版蓮華生傳記幾乎完全仿照佛經裡的故事和文辭,極盡吹捧之力以打造一個第二佛的虛假形像。某些西方學者有無邪信仰的羈絆,反而秉持學術研究的客觀精神,文字相對真實。另外他們沒有華人傳統文化中本來就有的男女雙修一定不是佛法的觀念,加上性開放,所以無意中會把密宗男女交合的秘密全部揭示。但蓮華生的邪淫不是本文討論重點,敬請參閱:www.lamatruth.com/fanti/

      這種中西方對蓮華生的記載有很大反差,不僅僅體現在文字部分,圖片差異也很大,華人佛教圈裡流行的蓮華生畫像故意、且盡量呈現一種美好、祥和,向中華傳統造像靠攏。然而在西方社會廣為流傳的蓮華生憤怒相則更貼近他本人的真實風格,相貌是如此醜陋、凶惡,甚至是令人作嘔。

 


圖為美國某博物館所保存之蓮花生Padmasambhava雕像

      這已從側面反映出來,蓮華生示現給當時的眾生和留給後代信徒的印像就是:嗔恨與暴力!
事實也果真如此。在西方學者的研究中,蓮華生是藏傳佛教魔法和暴力征服、暴力皈依的代表性人物,最廣為人知的敦煌文獻對於蓮華生的描述,是他在宗教儀式上的憤怒相、用魔法征服鬼神,甚至是使用暴力等。

     關於蓮華生的英文傳記,有Nyangrel和 Orgyen的兩個版本,其中記錄蓮華生使用暴力、屠殺整村整國(古代印度和周邊一些國家比較小)的男人,留下全部女人供奸淫之用,等等。謀殺、屠殺,也有活人獻祭的痕跡,把幼年女性奴雙修到死掉本來就是密宗上師的常態,推測蓮華生一生應該也不會沒有,有無毒殺尚待確定,所以,蓮華生一生中,各種涉及到殺人的犯罪形式幾乎都具足了。要知道,蓮華生可是被後世的藏密信徒吹捧為第二佛的。

     這個稱呼是他的德行、心性可以匹配的嗎?

     本文引用西方學者研究,透過蓮華生的各種行為,漸次為您解析蓮華生貪嗔痴三毒炙盛的心性。
學者著作中寫道:
蓮花生大士回答他人說,
「因為」他的意圖是「帶領無數眾生走上成佛之路」。

     聽起來似乎很有菩薩大願力的樣子,然而,號稱第二佛的蓮華生居然需要使用戰車?別說佛和大菩薩的等級,即便是一個小行菩薩,您我一樣的初級修行人,茹素念佛,就已經不喜與世間人爭鬥了,蓮華生為何需要戰車?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接下來更精彩:

敘述者問道:「但是誰來拉戰車?」不是別人,正是阿達哈拉國王King Ārṣadhara, Zahor國的國王,他的傲慢迫使他脫掉衣服、咬著馬韁繩、脖子系上繩子來羞辱自己,並牽引蓮花生這個譚崔大師到宮殿的王座,登上王位進行統治。

      Ārṣadhara國王,貴為一國之尊,怎麼可能自己去當馬來拉戰車,怎麼可能自取其辱?為何要被逼迫讓出王位給蓮華生?故事的來由後文會繼續介紹。

      世尊對於佛弟子的教導是感念眾生恩,除了父母恩,我們自身衣食住行、所有日常所需的成就都離不開各行各業眾生的貢獻,何況眾生無邊誓願度之四弘誓願還在耳邊、在心間回蕩。世尊尊重和愛惜任何有情,對邪見者進行破斥也不曾使用公開羞辱的手段。經查閱經典,世尊最嚴重的語句就是——汝愚痴人。而此「愚痴」二字,並無褒貶的涵義,只是在陳述對方無明深重而名之為愚痴。世尊貪嗔痴三毒已盡,身口意三業清淨,口中更不會出任何惡言惡語,何況去給國王脖子上套上繩子,把他當成馬一樣對待和羞辱!
      蓮華生,被稱為第二佛,卻極其嚴重的、公開羞辱一國之君,難道這也叫做攝受眾生?難道這也叫做方便善巧?那就更不能叫做上報四重恩了。

      證量越高,越要包容證量低者和凡夫俗子,不然佛門以何為修行的證量?

      是以殘暴殺戮的攻擊力、以口才和心機套路來做為證量嗎?

      以演技來做為證量嗎?

      只最後一句——並牽引蓮花生大士宮殿王座登上王位進行統治,就足見蓮華生對王位的貪求。與其美化成是為了佛法,不如直接說是篡權!“I succeed you and become king!”英文原文中蓮華生說我贏了你,可見其爭勝心多麼強烈。

     佛世尊是將自己所有盡量施予眾生,而不是從眾生身上奪取,奪取眾生摯愛的外我所,然後再美名曰:我來幫你解脫。原來密宗祖師侵占眾生財物和奪取性命之時,用的都是蓮華生這招。

     學者指稱蓮花生大士是一位驕傲自大的統治者,以上事實也確實顯示蓮華生有著強大的政治野心,驚人的權力欲望。

     蓮華生是印度烏仗國人,被國王驅逐之後,後來輾轉到了西藏,要與當時的國王赤松德贊(Tri Songdetsen)相見。文中寫道:

     西藏國王最初拒絕參拜蓮花生大士,他錯誤地認為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他的等級更高(即他期望蓮花生大士向蓮花生大士鞠躬),蓮花生大士很快就糾正了國王的誤解,並自發地講述了一首歌曲(མ0ར།),在歌曲中他立即表明自己是一位成就者,一位大師。
     古典印度佛教的五門科學(語言、藝術、醫學、邏輯和哲學)不朽的vidyādhara,酋長,女巫。相較之下,國王被塑造成一個「紅臉惡魔」(གདོང་དམར་<ིན་པོ།),充滿驕傲,迷戀(Jོ་བ་ད ེ་ བ།)。蓮花生大士用挖苦諷刺總結他的歌曲:「我不會頂禮西藏國王,但我會禮敬你穿著的衣服”,然後他抬起手掌,放出“光”(འོད་ཟེར།),燒掉了國王的衣服。國王因此而謙卑下來,並接受蓮花生大士的至高無上的地位,虔誠地向他頂禮,然後將怛陀羅安置在金寶座上。讀到這一幕.....我們可以看到重要的權力對抗......至高無上的成就者,能夠從手中發出火焰來燒毀國王的衣服,在整個宮廷面前羞辱他。

      衣服是如何被點燃的我們無從查起,但在民智未開的年代,那些賣藝為生的底層人士,魔法和魔術常常是混合在一起使用的,比如事先在手中夾帶磷粉,借助其他物質條件和小動作就可以瞬間點燃,在科技昌明的今日,已經不是秘密了。二、三十年前諸多氣功大師的隔空取藥等奇跡在慢鏡頭下也都被拆穿,卻一度蒙騙很多信徒。可以推想,在古代,兩三分的科技伎倆,配合七八分的自我吹噓,足夠成功打造出一個無所不能的、降魔師的超級大神棍形像——蓮華生。

      蓮華生還不忘吹噓自己精通五明之學,內明先不談,只談他有沒有斷我見。佛門有實證的高僧大德,歷代祖師,沒有人會在意別人是否恭敬自己,衣衫襤褸、行走江湖,誰知那竟是得道高僧?因為他們都一定有斷我見的功德受用,無論身處怎樣的境界,心得自在。詐言修行卻明示、暗示別人來恭敬自己的,必貪名聞利養。

      世尊弘法四十九年,不曾靠任何手段,試圖讓人恭敬自己,凡有國王等來禮拜供養,都是仰仗世尊自身的威德,自發供養。

《佛般泥洹經》卷1:

「佛言:「我行遍諸天下,所至郡國中人民,知者來至佛所,佛身自變化,作其國邑衣服語言,我視其人民行何等法,知有何經戒?佛即益其經戒。其人民皆不知我為誰,亦不知我從天上來地中出,人民大恭敬我。我化遍至諸國王所,國王問我言:『卿為何等人?』我言:『是國中道人。』國王問我:『作何經?』我言:『欲問何等經,所問者我皆應答。』國王所可喜者,我皆為廣說已。我即化沒去,不見國王,從後皆不知我為誰。

我至諸逝心國,我亦化作逝心衣服語言,我問:『若作何等經戒?』我知子曹心,知子曹語言。我引經與教誡,便化沒去。子曹皆從後思我,自相與語:『是何等人?天鬼神乎?』子曹皆不知我誰,我亦不道是佛。我行一天下授經道遍已,我上第一天上四天王所,我作天上衣服言語,我問天:『若作何等經?』天言:『我不知經。』我即為說經竟,便化沒去,天亦不知我為誰。」(CBETA 2024.R1, T01, no. 5, p. 166c2-19)

      世尊關心的是眾生有無得到利益,自己有無被人知道自己是佛的真實身份、對方有無恭敬於自己,完全不在意。孔老夫子也有言: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蓮華生沒有世尊那樣的威德力,可以得到眾生自發的恭敬和供養,連孔夫子的心靈境界都不及,還要冒充第二佛嗎?國王不禮拜他,就燒國王衣服,讓他在整個王宮大殿當眾裸體,這是哪裡的無賴!

      似蓮華生這般逼著國王向自己低頭的,心中必存個深沉而巨大的「我見」,認為自己是天下第一,別人不服就硬要比個高低,這哪裡是修行人的所作所為。

      我見,是眾生輪回生死的大邪見,十信位圓滿後就要學習斷我見了。蓮華生口口聲聲引領眾生進佛道,他自己可曾圓滿十信位?他自己可曾在任何一處開示過成佛的道次第?可曾開示過菩薩五十二階位各個位階所修心法、法要?倒是教導了一大堆如何從性器官特征來挑選明妃的技巧和男女交合的譚崔技巧。

     蓮華生故事顯示他政治野心強之外,還有心胸狹窄,報復心強,是他呈現出來的心性,這與佛菩薩的斷盡二種無明,斷盡煩惱現行、斷盡習氣種子,乃天壤之別。

     佛菩薩,心中記掛著眾生能否走上正確的成佛之路,假佛蓮華生記掛著自己的自尊心有無得到滿足,自己的貪欲有無得到滿足,沒有被滿足就起嗔、惱、怨、害,燒國王衣服,惡心所的延續已經到了害的地步了。

     在《Baiddha》(1ཱེFྡ།)中,蓮花生大士教導國王的小兒子如何辯勝長子,罷黜太子,立為佛國之國王,由他這個密宗上師指導和灌頂的。

     因為蓮華生強大的政治野心,凡他所及之處,無不介入當地政治權力的鬥爭,完全是世俗人的心態。修行人就不問世間事嗎?並非如此,菩薩善觀因緣,會盡量順著因緣利益所有相關的有情,而不是為了扶持一個自己中意的傀儡國王,增加其他人之間的對立衝突,讓太子遭遇被罷黜的痛苦,太子和他所代表的一眾有情的利益就應該被損害嗎?菩薩所到之處是令眾生和睦,化干戈為玉帛,而非鬥爭。

     原作者提到蓮華生曾經用石頭砸死一個大臣的嬰兒(when he kills Samten Karmay’s son, the boy is dead forever),是有名有姓的Samten Karmay的兒子,可證明其真實性。中文版蓮華生傳記給出的理由是嬰兒臉上的蒼蠅或蜜蜂,和嬰兒本人過去生和蓮華生有因果,蓮華生為了為了讓他們免下地獄而殺死男嬰和蒼蠅蜜蜂之類。
     引用原文的陳述:

作者所給出的理由是:暴力及其救贖效應(將男孩和蜜蜂送到純淨的境界,而不是讓他們會在地獄重生)。

     這是極其荒謬的。男嬰如果有地獄業,便不得今生為男童來這個世間;如果今生新造的地獄業,請問嬰兒如何去造地獄業?
蓮華生與他的密宗徒眾,以佛弟子的名義,為自己虐殺兒童編造如此荒唐離譜的謊言!可知廉恥?可配為人?更不要談玷污佛門和修行二字。

     蓮華生去硬性的剝奪眾生所貪愛生命,卻抓著自己的生命,乃至小小的面子和自尊,絕不容許國王對他有絲毫的冒犯!這是密宗假佛教徒的雙標:慈悲和放下是說給信徒來聽和乖乖奉行的,上師則雙手緊緊抓著世間名利和色欲。也是密宗始祖蓮華生和他後世徒眾最真實的醜陋嘴臉。

     退一萬步講,我們本著佛教徒的善良本性揣測蓮華生用石頭砸死嬰兒是無意之舉,那麼作為佛教徒的他應該道歉和懺悔,可是完全沒有。他殺了這個男嬰之後,並沒有停止殺伐的腳步,反而是進一步,繼續更多的殺戮行徑。
別人的命都是空、都是假合而有。在應成派中觀邪見的指導下,殺人是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負擔和壓力的。

     在Testament 版本(Orgyen Lingpa’s The Testament of Padmasambhava版)中,謀殺一個沒有社會地位的無辜男孩是不足以促使他被驅逐;需要采取更大規模的暴力行動。這是兩個版本的蓮華生傳記彼此吻合之處,蓮華生殺死了一位大臣的兒子——一位在社會等級中地位更高的男孩。
     他必須修行tulzhuk chöpa(བ6ལ་8གས་9ོད་པ)。……於是在宮殿的屋頂,以及大眾視野下,他用人骨裝飾自己赤裸的身體(-་གཅེར་f་1ས་པའི་)ན་གསོལ),揮舞著khaṭvāṅga(ཁ་£ཾ་¤ག,三爪匕首,一種具有像徵意義的密宗修行工具其重要性在很大程度上與蓮花生大士及其著名的降魔能力有關),並且根據記載,還有達瑪魯 (§་མ་1།) 鼓(銅制),或金剛杵和鈴(bོར་zིལ།)(在Testament版本中)-密宗儀式的所有法器。蓮華生手握密宗法器,演練他的密宗法術(practicing tulzhuk)站在皇宮屋頂上,下面擠滿了人。蓮花生大士聚集在下面看著他,故意策劃
了一場“意外”,用 khaṭvāṅga 匕首殺死了部長卡馬拉特 (ཀ་མ་ལ་ཏེ།) 的兒子。

     The Copper Island Biography of Padmasambhava版本(簡稱Copper Island版本)包含與該行為保持距離的有趣修辭:蓮花生大士「導致了khaṭvāṅga 倒下」(ཁ་£ཾ་¤ ག་ལག་ལས་ཤོར་བPག་Oས།),卡馬拉特字面意思是:因為擊中了他的頭而被謀殺」 (fའི་མགོ་ལ་བ)བ་པས༔ —ོན་པོཋཕf་ ༔ ). 而Orgyen Lingpa’s The Testament of Padmasambhava版本(簡稱Testament版本)敘述中缺乏任何這樣的修辭方式:蓮花生大士「直接擊中了男孩的頭部。金剛杵刺入他的腦中心,他就死了。為蓮花生大士的隱喻解剖增添更多的血肉,強調他對暴力的運用,其力量超出了我們在The Copper Island版本所看到的範圍。

     The Testament版本的進一步記載並用另一起謀殺來強調這一點:蓮華生不僅殺死了牧師的兒子,還有他的妻子:「他用 khaṭvāṅga 擊中 [Katama,部長的妻子] 心臟後,她也死了。」

     此時的蓮華生還年輕,身上就已經背負了三條人命,稱其為殺人慣犯是最恰當不過的事情。世間最殘暴的事情就是殺人或虐殺,這種是遵紀守法的普通國民都無法做出來的,何況是持守五戒、吃齋的佛教徒呢?
     給一個會一點巫術的、殘暴的殺人慣犯,仿照佛經編造一些文辭,再冠上第二佛的名號,除了在舊西藏那種幾乎全部文盲的地區真的會有人相信,科技發達、資訊透明的今天,您我之輩,誰會相信一個殺人慣犯會是 佛!
     但凡對佛法有一點概念,都知道世尊和佛菩薩的宗旨是利益眾生。為了讓眾生的命可以延續,因地的世尊割自身肉喂鷹,又化身魚王,讓飢餓的子民們可以不至於餓死。這是怎樣罕見的崇高情懷和自我犧牲!也因此,佛的恩德被後世念念不忘。

 
上圖為釋迦牟佛割自身的肉喂老鷹

 

上圖為世尊以自身化為魚王為飢饉中的百姓作為食物。

     再看蓮華生,征服路上的絆腳石,一律殺!根據文章之前提到的蓮華生離間二位王子造成太子被廢黜的事情,蓮華生喜好介入權力鬥爭。這次假裝意外的謀殺,顯而易見是他趁機除掉絆腳石而精心布置的局。邪見人,永遠將自己的貪心、嗔心擺在第一位,眾生的寶愛,他想取便取。

     前面提到蓮華生為了自己的面子、自尊心羞辱了兩位國王,其中一位被他篡奪了王位的正是他的明妃曼達拉娃的父親,也就是他不但霸占了國王的女兒日夜行淫,還把王位強行占有。蓮華生對於權力欲望如此貪婪。
無論曼達拉娃的父王,還是赤德松贊,他們面臨的只是羞辱和被剝奪王位,以下這位奧登( Mahāraja Norbu Öden )國王,可是送上了自己的性命和全國男人的命。

     在孟加拉,他們遇見了諾布奧登(Öden ),一個貪婪的國王,反對佛教,忽視了他的人民,並「導致他們遭受痛苦、貧窮和疲憊。」因此,「蓮花生大士看到了這一點,把它作為一個要被征服和皈依的地區。士兵全被殺死,並蹂躪那些可以滿足他們肉欲的婦女。隨後蓮華生現身普賢菩薩解脫了國王,(殺死)諾布奧登(Öden),並送他到淨土。蓮花生大士繼位為國王並「以佛法護國。」
     道格拉斯douglas和貝斯bays從杜桑toussaint的法文版本翻譯過來:「握住國王,他在一瞬間就被熔鑄為青銅,蓮花生化身為普賢菩薩。國王被傳送到無上純淨佛土(Unsurpassed Heaven)。

     佛門四弘誓願,其中一句:眾生無邊誓願度,而對於蓮華生,改成“眾生無邊誓願殺”更適合他貪嗔殺的本性。

     蓮華生指稱國王貪婪等種種不是,那都是他單方面的說法,為加之罪何患無辭。就算國王惡劣,可是國王都沒有殺蓮華生,反過來倒是蓮華生屠殺整個王國。誰更凶殘,無需多言。
     如果可以拍成影視劇,蓮華生屠殺整個國家上至國王,下至普通男性的畫面一定極度血腥,成百上千、也許至萬的男人被短時間內全部殺死。戰爭片也不過如此。
     另有文獻敘述了類似的事件,卻是不同的國王名稱。所以,究竟是同一件事件的兩次敘述,還是類似的事情發生了不只一次,待定。但是蓮花生雙手沾滿眾生的鮮血,已經被當時的人們稱為羅剎。

     在此期間,他聽說附近的一個王國有一位邪惡的國王Shakraraja,他正在迫使他的人民走上一條錯誤的道路,導致他們所有人都墮入惡道。蓮華生認為讓這些人皈依的唯一方法是透過征服和憤怒的手段。於是他入國,穿著人皮衫,虎皮裙,殺光了沿途遇到的男人,(性)結合了所有的女人。因此,他將所有人置於他的控制之下,並舉行了結合和解脫的塔納加納(tanagana)儀式。這些行為和蓮花生大士在這段時期的生活方式導致他被稱為羅剎魔。(The Life Stories of Padmasambhava and their Significance for Tibetan Buddhists .Stuart Hughes .P18)

     蓮華生對於不服從他的個人意志的人,無論對方身份是國王還是平民、農奴,都一律采用殺的。且殺了之後,再編造一個將對方送到清淨佛國的理由瞞騙生者。這是西藏密宗一貫的手段,殺伐眾生時是自己慈悲為對方,可是他們從來不會拿刀傷害自己的身體一分一毫。禍害了那麼多有情,蓮華生還要把屠殺美化成度眾生,何其荒唐!

     談到大屠殺,蓮花生還制造了另外一起海上的慘烈大屠殺,學者有如下的描述:

     多羅那他在這裡描述了Kachha國(其國王是一位虔誠的佛教徒)的一次事件,當時Kachha國被土耳其國王的軍隊入侵。許多佛教寺廟面臨毀滅,所以當這支軍隊渡過Nili河時,蓮花生大士使七艘大船、五百艘小船以及所有游泳者沉沒並淹死,從而殺死了土耳其軍隊。有趣的是,盡管這可能是蓮花生大士使用魔法力量的最極端的例子(至少涉及殺害人類),但多羅那他很少提及這一事件。看來,即使在佛教內部,如果是為了捍衛自己的宗教,人們也可以接受殺戮。(The Life Stories of Padmasambhava and their Significance for Tibetan Buddhists .Stuart Hughes .P35)

     也許信徒會為蓮華生辯護為這是自我保護,然而真正的 佛、世尊若在,一定有更好的方式解決問題,而不是以殺止殺。

     蓮華生殺伐征戰的最後一站是西藏,在到達西藏之前,他布局了一次借刀殺人。

     最後,蓮花生大士在離開印度前往西藏之前征服的最後一位國王是那伽維施努 (Nāgaviṣṇu),攻擊菩提迦耶(bོ་cེ་གདན།)並「鏟除一切優秀的佛教。蓮花生大士,思考征服與征服的正確方式改變這位國王的信仰,並想到到唯一可用的方法是讓年輕的女孩子睡夢中懷孕,孩子出生後長大了,偽裝成僕人前往納加維施努的宮殿,將宮殿、國王及其宮廷全部燒毀。隨後蓮花生即位,以正王的身份弘揚佛教。

     佛門施設無量方便法門,是為各種根器和心性的眾生打開佛法的大門。假設蓮華生修行高,既然修行高,為何不能施設方便攝受這位國王,而要殘酷地取他性命。世尊弘法四十九年,無論多惡劣的眾生,世尊可曾殺過誰?初地就已經遠離煩惱的現行了,九地、十地的富樓那是無懼舍自己的命而度剛強眾生。

《雜阿含經》卷13:
「富樓那白佛言:「世尊!我已蒙世尊略說教誡,我欲於西方輸盧那人間游行。」
佛告富樓那:「西方輸盧那人凶惡、輕躁、弊暴、好罵。富樓那!汝若聞彼凶惡、輕躁、弊暴、好罵、毀辱者,當如之何?」
富樓那白佛言:「世尊!若彼西方輸盧那國人,面前凶惡、訶罵、毀辱者,我作是念:『彼西方輸盧那人賢善智慧,雖於我前凶惡、弊暴、罵、毀辱我,猶尚不以手、石而見打擲。』」

佛告富樓那:「彼西方輸盧那人但凶惡、輕躁、弊暴、罵辱,於汝則可脫,復當以手、石打擲者,當如之何?」
富樓那白佛言:「世尊!西方輸盧那人脫以手、石加於我者,我當念言:『輸盧那人賢善智慧,雖以手、石加我,而不用刀杖。』」

佛告富樓那:「若當彼人脫以刀杖而加汝者,復當雲何?」
富樓那白佛言:「世尊!若當彼人脫以刀杖,而加我者,當作是念:『彼輸盧那人賢善智慧,雖以刀杖而加於我,而不見殺。』」

佛告富樓那:「假使彼人脫殺汝者,當如之何?」富樓那白佛言:「世尊!若西方輸盧那人脫殺我者,當作是念:『有諸世尊弟子,當厭患身,或以刀自殺,或服毒藥,或以繩自系,或投深坑;彼西方輸盧那人賢善智慧,於我朽敗之身,以少作方便,便得解脫。』」
佛言:「善哉!富樓那!汝善學忍辱,汝今堪能於輸盧那人間住止,汝今宜去度於未度,安於未安,未涅盤者令得涅盤。」
爾時,富樓那聞佛所說,歡喜隨喜,作禮而去。爾時,尊者富樓那夜過晨朝,著衣持鉢,入舍衛城乞食,食已還出,付囑臥具,持衣鉢去,至西方輸盧那人間游行。到已,夏安居,為五百優婆塞說法,建立五百僧伽藍,繩床、臥褥、供養眾具悉皆備足。三月過已,具足三明,即於彼處入無餘涅盤。」(CBETA 2024.R1, T02, no. 99, p. 89b18-c24)

     即便還未到達佛地,大菩薩無懼生死,以真正佛法給眾生究竟利益,更不會顛倒是非。蓮華生不怪自己缺乏慈悲心攝受眾生,反過來給理應被攝受的國王一個「貪婪的」負面評價,再殺死對方,霸占王國和全部的亡國之女。對另外一位國王,策劃美人計,等候私生子長大以借刀殺人的方式殺死國王取而代之,手段夠高明。

     因為蓮華生貪婪殘暴的惡心惡行,引發極大的民怨,幾度被人試圖火燒卻沒燒死,兩度被不同國王驅除出境,被母國和西藏的國王驅逐。

     蓮華生誘拐國王的女兒曼達拉娃作為自己雙修的明妃,而彼時他已經主動要求下娶了妃子Bhāsadharā(這跟世尊被動娶妻大不同),又在墳地與諸多空行母交戰輪座過了,獵艷的本領已經很強了,原文中說:當他到達扎霍爾時,他已經是一名由空行母發起的強大而令人敬畏的密續上師,意思是他被空行母教會了性交的四喜。(這是譚崔性交之法,不是佛門開悟。)在當地有一個“不道德的洞穴”,那是他跟曼達拉娃雙修的洞穴,為何被當地人如此命名,可以想見蓮華生行譚崔雙修不分日夜,在當地人眼中是件很令人羞恥的事情。

     站在一位父親的立場,當寶愛的女兒成為譚崔性交大師的獵物,沒有明媒正娶就淪為性工具,擔當保護愛女職責的父親會不會很憤怒和自責?國王一度想燒死蓮華生情有可原,可惜沒有成功,反被羞辱後篡奪了王位。曼達拉娃也被釘在雙修的恥辱柱上,沒有機會回頭。

     第二次被燒據說是險些被阿育王燒死。阿育王的年代是公元前,而蓮華生是生在公元七百多年,兩個相隔幾世紀的人如何相遇?若不是重名,阿育王大名鼎鼎,重名幾率不高,推測為蓮華生傳記杜撰時的漏洞。傳記裡特意為蓮華生這個貪婪殘暴、好殺好色的凡夫打造的種種光環,就變得黯淡。蓮華生多年後返回母國烏仗國,又再次面臨被燒死的危險,可見凶殘狡詐的蓮花生有多令眾生厭惡。

     文章寫道:
     我們目睹蓮花生大士采取了廣泛的策略,征服皈依,有些人利用魔法顛覆和羞辱國王,有些人則使用暴力。當曼達拉瓦和蓮花生大士一起離開扎霍時,他們遇到了阿育王(ཨ་¸་ཀ),他試圖活活燒死蓮花生大士。蓮花生大士毫發無傷,阿育王悔悟決心在整個王國創立佛教。

     也不排除蓮華生曾經有活人獻祭的行為,大士只有在惡魔「奉獻其生命之心」(<ོག་lིང་dལ་ནས)時才會停止,這是原文對於蓮華生降魔的敘述。殺掉天人和惡魔,是砍掉頭他們就失去生命,鬼神沒有實體的血液和心臟,而此處使用的是奉獻其生命之心,結合蓮華生的殘忍,也許其曾經使用活人獻祭,因為只有活人獻祭才需要直接取出心臟,這是許多邪教(包含當今發達國家社會名流),都還在秘密進行的邪惡儀式——禮敬撒旦。

     被趕出西藏前,他還為弟子們傳授了許多瞋行心咒。佛門要斷貪嗔痴三毒,蓮花生卻反其道而行之,特意去教導和增長弟子們的嗔行等三毒。

     如同蓮花生在印度與明妃曼達拉娃雙修的洞穴被稱為不道德洞穴一樣,蓮花生到了西藏之後,一樣因為搞男女雙修而臭名昭著。西藏大臣們強烈反對他把美麗的西藏女人帶到遙遠的地方進行儀式性交和稱為他的明妃們。如果僅僅把一兩位西藏美女當作雙修的對像,不至於招來大臣們如此強烈的反對,可惜想像蓮華生是雙修甚至是獻祭了大量藏族美女,否則他一定沒有辦法可以精細觀察女人的生殖器官而詳細分類開創性地寫進書中,也一定無法知道居然有女人可以在交合時產生各種迷人的香氣。www.lamatruth.com/fanti/大臣們密謀要除掉蓮華生,而蓮華生則先發制人、殺一儆百,他除掉了反對他的領頭人大臣Dawe Dong-zik,使用不明的方法,令這位西藏大臣鮮血噴湧而死。多羅那他記載,從此大臣們只敢謀劃驅離蓮華生而不敢殺他。Padmasambhava who, in response, used his magical powers to cause blood to pour out of the body of one of the main antagonists – Dawe Dong-zik – thus killing him. According to Taranata, this act had the effect of restraining the ministers so that, in the future, they only plotted to achieve Padmasambhava's exit from Tibet, rather than trying to murder him.The Life Stories of Padmasambhava and their Significance for Tibetan Buddhists .Stuart Hughes p38

     蓮華生,原本就是一個在佛教裡面邊緣化、無足輕重的人物,這是根據著名的學者Jacob P. Dalton對於西藏和密宗的專門研究而得出的結論。其實在任何一本真正佛經裡面都沒有他的名字。

     雅各·道爾頓 (Jacob P. Dalton) 是美國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的宗教與西藏研究教授,曾擔任耶魯大學教授和大英圖書館研究員,研究重點是 11 世紀西藏的密宗(維基百科)。和其他學者關於敦煌手稿的重要性得出不同的結論,道爾頓教授認為手稿是證據,證明蓮花生大士處於邊緣和無足輕重的地位。

     這足以證明,蓮華生的所謂偉大形像,是後人仿照佛陀故事的杜撰。蓮華生的出名,本來就是後世偽造吹捧出一個這樣的人物,以彰顯寧瑪派。他在西藏的時間也僅僅只有十八個月而已,最終是被藏王給趕出去。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玄奘大師的境遇,大師在印度,是被當時的國王允諾半壁江山而挽留的;大師為了利益眾生回到大唐,又是被當時的皇帝李世民極為看重而欲留其在宮中輔佐朝政。

     佛法是成佛的法,由真正的 佛世尊來開演、教導的成佛之法才叫做佛法。世尊所處的年代同樣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國家,世尊卻不曾覬覦、更不曾以弘揚佛法的名義,篡奪任何一位國王的王位。世尊的教化是讓國家上上下下皆得祥和安樂。

     蓮華生為自己一己私欲,做了太多惱害眾生的事情,走到哪裡,都不是一個受歡迎的人。但他的傳記特別杜撰和美化他。原文作者寫道:
     傳記中,我們看到了蓮花生大士最初的框架──一個揮舞著魔法、驅魔的人,特立獨行,透過 Nyangrel 和 Orgyen 賦予了肉體、脈搏和情感。Nyangrel聲稱具有轉世身份,這可以使他的創新變成是對某個人的“第一手”前世記憶而合法化,同時也使蓮花生大士合法化為重要人物。

     很大的可能是在當時西藏宗教鬥爭強烈的情勢下,為了寧瑪派勝出,Nyangrel特意吹捧蓮華生,而他自身是藏王轉世這件事情也很值得商榷。

     蓮華生傳記呈現出來的心性、心行,我們看到的是一個極度渴望權力、王位和女人,而到處爭權奪利甚至羞辱、謀殺國王和屠殺無辜百姓的罪犯、人間羅剎。

     用石頭砸死嬰兒(大臣Samten Karmay之子);預謀殺死死對頭大臣Kamalate的妻兒;殺掉不聽話的國王Norbu Öden和Shakraraja後屠殺整個王國的所有男人、將所有女人和國家據為己有;羞辱岳父Ārṣadhara國王和篡奪他的王位;用美人計借刀殺人殺死國王Nāgaviṣṇu和整個王室;羞辱西藏國王赤松德贊;殺死反對他和諸多藏族女孩雙修的西藏大臣Dawe Dong-zik;和淹死成千上萬的土耳其士兵,蓮華生的雙手沾滿了眾生的鮮血。故意殺人是地獄罪,人間羅剎蓮華生怎麼配被人稱為第二佛!

     蓮華生的一生與其說是第二佛在弘揚佛法,不如說是一部以佛法弘法利生的名義、所進行的血腥殺戮史。當時的亡者因他而失去寶貴的肉身生命,後世的藏密弟子又因他的邪教導,繼續失去更珍貴的法身慧命,走在毀謗三寶、背離解脫和成佛的道路上。

     回頭是岸!

本文主要參考來源:

The Siddha Who Tamed Tibet: A Genealogy of Padmasambhava’s Tantric Masculinity in Two Early Namthar. By Joshua Shelton 曾就讀那洛巴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