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简体 | 正體 | EN | GE | FR | SP | BG | RUS | JP | VN 西藏密宗真相 首頁 | 訪客留言 | 用戶登錄 | 用户登出

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Swami Vivekananda之上師Ramakrishna哺乳男弟子(宇宙有陰道?三摩地?癲癇!

拉瑪克里斯納(Ramakrishna),或譯羅摩奎師那、羅摩克里希那,1836年2月18——1886年8月16,原名Gadadhar Chatterji,出生于現在的印度西孟加拉省,是19世紀極富影響力的印度瑜伽士,曾就教於各種教派,包括時母女神(濕婆的老婆迦梨)、譚崔、毘濕奴等。其大弟子兼男寵斯瓦米·維韋卡南達爲其創立傳道會。拉瑪回憶他第一次的狂喜經驗發生在6歲那年:他沿著稻田走著,一群白鷺襯著深色烏雲的背景飛過他眼前,他的心神不自覺內轉融入其中,在那個狀態之下體驗到無法言喻的喜樂。自他10-11歲起,拉瑪常陷入出神狀態,他生命最後幾年也幾乎每天都處在三摩地狀態(版按:將癲癇發作當成三摩地)。多方人士于文獻中指出他的這些經驗被判讀為腦顳葉癲癇症。

 

版按:原文標題為:A BIT OF A BOOBY。

Booby:此處為雙關語,在口語中指女人的乳房,也是笨蛋,傻瓜的意思。

Swami,意思是超越自我,印度教裏面很多瑜伽士都喜歡使用這個名字,因此,前前後後有許多Swami,毫無例外地皆吹噓自己是大成就者。可是關於什麽是自我,哪個我才是真正的我,不説「證得」,他們有「懂得」嗎?如果宗教詐騙也能算是技術的話,Swami們和這些瑜伽士們,無疑都很好地掌握了這門技術。

邱陽創巴曾經驚世駭俗地説道:你心臟的陰蒂受到刺激之後......這位修學過密宗之母法——印度教譚崔的瑜伽士顯然不輸邱陽創巴,他竟然可以看見宇宙的陰道了!

印度教譚崔的生殖崇拜果然不同凡響,除了特別立一個個的林伽以彰顯自己的雄偉,除了活活炮製女性奴的外陰、割取乳頭作爲珍貴的法器之外,萬事萬物都可以被性器官化,連宇宙都開始有「陰道」 了,還被「萬能的」他看到了!不知道天文學家們如果聽到這種荒誕離奇的説法,要作何感想?

《《羅摩克里希納(Ramakrishna)是近代歷史上的人物,他的生活和教義尚未被可愛的傳說和可疑的神話所掩蓋(Ramakrishna,2003)。》》

《《羅摩克里希納…得到了他的奉獻者和崇拜者的認可,他是基督(的化身)......當(著名弟子Mahendra Nath Gupta)告訴他的師父,他與耶穌和Chaitanya(孟加拉的神)是同一個人時,羅摩克里希納確認道熱情地說:「一樣!相同的!當然是同一人」(Sil,1998)。(版按:把不同教的教主耶穌和Chaitanya也能給混到一個人身上?這是想扯個虎皮做大旗,實在找不到什麽像樣、夠響亮的名號了,好吧!就大雜燴燴一快吧!總是比沒有好。)》》

《《我是一個化身。我是人類形式的神(Ramakrishna,[Nityatmananda,1967])。》》


西方瑜珈和瑜珈士的故事——以及他們相應的濫用權力的故事,據報道最常是為了性目的——真正開始於斯瓦米·維韋卡南達(Swami Vivekananda) 在1893 年芝加哥世界博覽會上的演講。

然而,維韋卡南達的故事始於他自己的古魯斯里·羅摩克里希納(Sri Ramakrishna),後者於1836 年出生於印度。(“Sri” 是東印度用來表示尊敬的頭銜,類似于英文所用的“Sir”。) 因此,首先我們要把目光投向Ramakrishna。
孩童時期,男孩羅摩克里希納(後來來自稱是Krishna and Rama的化身)「喜歡打扮得像個女孩」(Sil,1997)。事實上,他在這項活動中得到了親戚的幫助,他們給他買了女性化的服裝和金飾,以適應他自己相對女性化的身體和心理。

《《從羅摩克里希納現存的照片中可以很好地看出(例如,羅摩克里希納在線online at Ramakrishna (2003年)),他擁有形狀良好且堅挺的乳房——很可能是男性乳房發育症的一種情況......》》

《《用現代醫學心理學的術語來說,羅摩克里希納也可以被描述為“女性男性”,也就是說,儘管他有男性生殖器,但擁有女性的心靈和與女性相似的乳房......》》

《《[Saradananda]顯然是根據大師的證詞寫道,他過去每個月都會從陰毛區域流血......並且流血持續三天,就像女性的月經期一樣(Sil,1998) 。》》

版按:對於淫欲如果有過度的、畸形的貪愛,會影響一個人未來生的性取向,更嚴重的是會影響未來生的色身的發育,生殖器官的發育。

這也不是這位偉大聖人對女性原則的微觀方面的欣賞程度:

《《有一次,他中午午睡後坐在那裡,腰布凌亂。然後他說他坐在那裡,就像一個正在給孩子哺乳的女人。事實上,他曾經餵他心愛的年輕弟子拉哈爾·戈什(Rakhal Ghosh)餵奶......

他......對他的男性奉獻者和弟子表現出坦率的色情行為......他經常冒充他們的女朋友或母親,並且總是充滿愛意地觸摸或愛撫他們(Sil ,1998)。》》

任何給成人哺乳的人都明確地將該成人視為孩子。如果在這樣的背景下,「父母」對「孩子」有任何性吸引力,那麼就不可避免地存在明顯的心理戀童癖成分,即使被哺乳的人已經達到法定年齡,就像十八歲的孩子一樣。如果一個成年男子(在羅摩克里希納的例子中是“女男性”)讓另一個成年男子(他的小輩)假裝成嬰兒,這樣他們中的第一個就可以假裝是第二個的母親,從字面上看哺乳第二個,在任何其他情況下,這種行為的拜物教本質都是毫無疑問的。

此外,在第一次見到他最重要的弟子維韋卡南達後,羅摩克里希納在「痛苦地渴望」再次見到這位年輕人的痛苦中承認:

《《我跑到花園北邊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大聲喊道:「我的寶貝啊,回到我身邊吧!見不到你我就活不下去!一段時間後,我感覺好多了。這種狀態持續了六個月。還有其他男孩也來到了這裡。我對他們中的一些人感到非常感興趣,但與我對[Vivekananda](Disciples,1979;斜體添加)的吸引方式完全不同。》》

羅摩克里希納接著用「巨大的紅眼鯉魚」、「一個很大的鍋子」、「一根有洞的大竹子」和「雄鴿」等不同的方式來描述他最喜歡的弟子。(版按:這些綽號、昵稱,結合性器官和他們的本土文化來看,無不充滿同性戀的性暗示和陽具崇拜。前後兩段充分展示出一個欲火焚身的瑜伽士!哪裏有什麽「修行」!寡欲的世間人不「修」都比他「行」——以高尚的人格行于人間!

在後來的日子裡,這位過早陽痿、已婚的大師曾經在登上年輕的維韋卡南達的背後進入三摩地(即神秘的狂喜,通常涉及身體意識的喪失)。
至於這位偉大的古魯會為這樣的攀登給出什麼借口,如果這沒有讓他進入對上帝的欣喜若狂的感知中,人們只能猜測。

《《我們不能忽視羅摩克里希納在談話中對肛門和糞便的迷戀。甚至他最强烈認識到個人自我中存在著超拉瑪特曼(版按:Paramatman,梵文:परमात्मन्, 或Paramatmā,是絕對的Atman,或至高無上的自我,在各種哲學中,如印度教神學中的吠檀多和瑜伽流派,以及其他印度宗教,如錫克教。 Paramatman是“原始自我”或“超越自我”,在精神上與絕對和最終的現實相同。無私是超靈的屬性,在那裡所有的人格/個體都消失了。 https://en.wikipedia.org/wiki/Paramatman,所有知識的寶庫,也是從他看到一隻蚱蜢的肛門裡插入了一根細棒狀物體而獲得的! ......》》

《《他的狂喜(即恍惚)是透過觸摸他最喜歡的年輕(男性)奉獻者而引起的。他制定了一些觸摸或撫摸信徒身體的策略(偶爾是陰莖,就像 Vijaykrishna Goswami 的情況一樣,他透過「觸摸」使他的陰莖平靜下來)(Sil,1998)。》》

當然,羅摩克里希納在上述方面有記錄的同性戀行為並不等同於他是同性戀者。然而,它們同樣不能與他自己的觀點無關,即女性身體只不過是「諸如血、肉、脂肪、內臟、蠕蟲、小便、糞便等之類的東西」(in Nikhilananda,1984)。事實上,「神聖母親的化身」本人透露:

《《我非常害怕女人……我把她們看作一隻來吃掉我的母老虎。此外,我還看到毛孔粗大(比照:陰道符號)在他們的四肢上。我發現她們都是食人魔.....
 

    如果我的身體被女人觸碰,我會感到噁心……被觸碰的部位會疼痛,就像被有角的鯰魚蜇傷一樣(in Nikhilananda,1984)。》》

據報道,即使是僅僅看到一個女人也會讓羅摩克里希納產生消極的興奮,從而促使他要么跑到寺廟,要么通過進入三摩地來調用逃避策略。他對年輕男孩的吸引力可能被認為是無聲的戀童癖,通常與年老無能的男性有關......
版按:評于文后。

《《羅摩克里希納對女性的蔑視基本上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男性的厭女態度,他認為自己是女性,以對抗他對女性與生俱來的恐懼(Sil,1998)。》》

《《在其他場合,提及任何羅摩克里希納不想要的物體(例如大麻、酒)都會讓他逃入三摩地;聖人的強烈情緒(例如憤怒)也可能如此。他的表弟建議說這些奇怪的行為可能是出於心理原因,羅摩克里希納「幾乎跳進河裡來結束這個話題」(Sil,1998)。》》

** **
由於這些不同因素的作用,羅摩克里希納自己的靈性紀律發生了幾次奇怪的轉變也就不足為奇了。

《《在苦行修行期間,羅摩克里希納的身體發生了顯著的變化。在崇拜羅摩(Rama)作為他的奉獻者哈努曼(Hanuman),Ramayana中的猴子酋長時,他的動作類似於猴子......(羅摩克里希納也是一位出色的童星。)小說家克里斯托弗·伊舍伍德(Christopher Isherwood)在他的羅摩克里希納傳記中解釋了聖人對自己的奇怪行爲的描述:“這不是我自願做的;它自然而然地發生了。最奇妙的是──我的脊椎下端變長了,將近一吋!後來,當我停止練習這種奉獻練習時(practicing this kind of devotion),它逐漸恢復到正常大小」(in Murphy,1992)。》》

《《在我【「神聖」】瘋狂的日子裡(作為the Kali temple in Dakshineswar卡利女神廟的牧師),我曾經崇拜自己的陰莖作為濕婆林伽......崇拜活生生的林伽。我甚至用珍珠裝飾了它(在Nikhilananda,1984 年)。》》

聖人的崇拜方式也不限於他自己的生殖器:

《《[Ramakrishna] 認為髒話與《吠陀經》和《往世書》一樣有意義,並且特別喜歡通過咕噥“cunt”這個詞來進行japa(念珠的儀式計數)(Sil,1998)。》》

事實上,正如所宣稱的化身本人告訴他的信徒的那樣:

《《當我說出「cunt」這個字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宇宙陰道......我陷入了其中(《Sil》,1998)。》》

這其實並不像最初看起來那麼奇怪,因為「cunt」本身源自Kunda或Cunti——印度教神聖母親女神卡利 (Kali) 的名字,羅摩克里希納 (Ramakrishna) 的摯愛。

不過,這仍然很奇怪。

無論如何,1861 年,新婚不久的羅摩克里希納 (Ramakrishna) 開始與一位女老師尤格甚瓦里 (Yogeshwari) 一起練習密宗(性)瑜伽。 (他的婚姻實際上是與一位五歲的童養媳結婚,她是由這位二十三歲的瑜伽修行者親自挑選的,然後留在她的父母身邊直到長成熟。)熱切的學生在那個sadhana期間進行的儀式(即,精神實踐/紀律)包括吃狗和豺狼的食物中剩下的食物。此外,也食用了「在人頭骨中配製的魚和人肉」(Sil,1998)。然而,讓他參與與配偶的性儀式(這是密宗的重要組成部分)的嘗試卻不太成功。事實上,他們最終以聖人本人安全地進入恍惚狀態而告終,隨後只是目睹其他修行者進行儀式性交往。

相較之下,在妻子成年後,羅摩克里希納嘗試與她做愛卻失敗了,反而不由自主地陷入了「過早的超意識」。 (他們的婚姻實際上似乎從未圓房。)然而,這並沒有阻止這位年輕女子提出自己的精神主張:

當薩拉達將她的丈夫視為上帝時,她開始相信,作為他的妻子,她也必須是神聖的。

《《在她的丈夫聲稱她實際上是濕婆神的妻子之後,薩拉達後來聲稱:「我是巴加瓦蒂,宇宙的神聖母親」(Sil,1998)。》》

這顯然是她丈夫連續幾天把她關在廚房裡做飯的補償,甚至不准她去廁所大小便。(版按:西藏密宗的來源是印度教譚崔,所以譚崔才是密宗的母親,不是佛教。在譚崔興盛的國家和地區,女性普遍地受到家暴、强暴等虐待,而沒有自立能力的她們必須自我洗腦到很甘心。對於羅摩克里希納的妻子薩拉達來說,在如此卑微的家庭地位下,自我洗腦成宇宙的神聖母親,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 **
《《[羅摩克里希納 (Ramakrishna)是]十九世紀印度真正偉大的聖人之一(Feuerstein,1992)。》》

為了表達每個忠誠的弟子對他或她的導師的高度尊重,維韋卡南達(Vivekananda)本人宣稱羅摩克里希納是「所有化身中最偉大的」(Sil,1997)。然而,並非所有認識這位偉大聖人的人都認同這樣的評價:

《《大師的侄子兼同伴 Hriday 實際上認為他是個白痴(Sil,1998)。》》

這位受人尊敬的上師後來對他自己的塵世母親也持同樣的看法。(版按:覺得自己的母親是白癡。真的是大「孝子」!

無論如何,作為他所謂的化身的一部分,羅摩克里希納被命名為“Paramahansa”,意思是“至高無上的天鵝”。這個稱謂本身象徵著最高的精神成就和辨別力,與天鵝類比,據稱,天鵝只能從牛奶和水的混合物中提取牛奶(大概是透過凝結)。

1885年中期,羅摩克里希納被診斷出患有咽喉癌。他於 1886 年去世,留下了數千名弟子(Satchidananda,1977)。正如所料,維韋卡南達接管了這些奉獻者的領導權。

畢竟,西爾(Sil,1998)對「現代【上帝或神聖母親】的化身」進行了總結性評價,得出的結論是,儘管神魂顛倒的羅摩克里希納擁有不朽文化偶像的地位,但他“有點像嬰兒,還有一點女人胸和愚蠢。”(a bit of a baby and a bit of a booby.)

版按:

陽具崇拜

陽具崇拜是印度教性力派的特點,也因此,脫胎于性力派、以性力派為母教的西藏密宗,對於陽具——林伽同樣也崇拜了崇拜。引學者文獻:

林伽崇拜是婆罗门教存在的一个重要标志。“林伽”一词源于梵文“Siva-Linga”,亦译为“希瓦楞”。其中“Siva”是指婆罗门教信奉的大自在天王湿婆,他最初的形象就是一具被称为林伽(Linga)的男性生殖器。他是创造之神,亦是毁灭之神。林伽等于是湿婆的雕像。崇拜林伽,就是崇拜湿婆。早期的林伽酷似真正的男性生殖器,后来演变为一根象征性的石柱。泉州也有林伽和林伽崇拜,泉州人称之为石笋。(武斌作,《亚洲文明史纲 文明互鉴的东方智慧》,广东人民出版社,2023.07,第200页

佛教徒對於佛世尊的情感如果可以勉强使用崇拜一詞的話,那麽區分不同宗教最基本的地方就是看彼此尊崇的教主到底是誰。
印度教性力派和西藏密宗崇拜是是濕婆,進而崇拜陽具;
佛教徒崇拜的是正遍知、一切智者——本師釋迦牟尼佛,佛門供奉有舍利,但從來不供奉任何人、神、動物、石頭、木頭、塑膠的陽具!

陽具,俗稱那一根,不管它被號稱如何雄偉,除了對生殖有意義,可是僧侶也不需要生育,所以,對於修道沒有任何價值。

性力派的教義是什麽呢?學者寫道:

性力派则崇拜湿婆之妻乌玛,主张在纵欲中得到精神的满足。性力派又分左道派和右道派两支。左道派以酒、肉、鱼、谷物甚至人作祭品,以湿婆的生殖器模型“林加”作为崇拜物挂在身上。(武斌作,《亚洲文明史纲 文明互鉴的东方智慧》,广东人民出版社,2023.07,第200页

性力派本身就是追求縱欲的,傳到西藏后,密宗還可以恣意而爲,等蔓延到世界各地之後,密宗大濕們也不能不遮掩一下,於是種種説辭、借口就綿延不絕,説什麽要達到什麽等級才可以修雙修,其實他們都沒有達標就急著狼吞虎嚥了。

印度教原本脫胎于早期的婆羅門教,后世經過商羯羅的改革和大力推動以後幾乎對婆羅門教是取而代之的。更何況印度教之與佛教,就更加是兩件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

印度教与婆罗门教有很大的差异。在神的崇拜方面,印度教舍弃了婆罗门教的多神崇拜,形成了以梵天、湿婆、毗湿奴三大神灵为主的宗教体系。梵天为创世之神,湿婆为毁灭神,毗湿奴为保护神。尤其是后两者,成为人们信奉的主要神灵,由此形成了湿婆派和毗湿奴派。湿婆通常表现为手持三叉戟、舞蹈或者林伽(男性生殖器)的形象,毗湿奴则有很多化身,有动物,也有罗摩、克里希那,甚至还有佛陀。到6世纪,以孟加拉地区为主又兴起了一个新的派别性力派,崇拜女神,尤其是上述三大主神的配偶,如梵天的配偶辩才天女,湿婆的配偶雪山神女(或难近母、时母),毗湿奴的配偶吉祥天女。(华东师范大学历史学系历史教育比较研究中心编,《历史读本—世界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20.10,第65页

湿婆有多种奇濡怪诞的相貌,最常见的是代表生育的林伽。林伽一般都立于形状像磨盘的石座上,那是他妻子帕尔瓦蒂的化身,湿婆神的爱情故事惊天地泣鬼神,宏大浩瀚。湿婆神手持三义戟,坐骑是黄牛。正因如此,印度教徒不吃黄牛肉。(苏学作,《你好尼泊尔》,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22.01,第27页

(圖示:西藏密宗的鼻祖蓮花生,雖然極力被造像的弟子打造成類似佛菩薩的樣貌,

可是凶神惡煞般的氣質實在無法令人感受到慈悲的氣息。

手中所持挂著三顆人頭的三叉戟卻露了餡:

除了展示其殺戮的本領,也在彰顯密宗來源于印度教性力派的本質。

男女雙修和三叉戟從來就不是佛門事物。)

西藏密宗的母親宗教就是印度教性力派,可能那是個貧母,名聲也不太好,等到他們看到佛教豐厚的資源,有形的、無形的,人力的、財力的那麽豐厚之後,便趕緊抛棄貧窮的親生母親,跑來緊緊抱住佛教的大腿(這是依照世俗的慣用語,實際是吸住佛教的大血管),這下終於可以富貴一生、吃喝嫖賭自由自在。

印度教性力派正式扎根于西藏,變形為西藏密宗,是來自密宗的開山鼻祖——蓮花生大濕。且不談他們的教義除了看起來有點像,實則與佛法完全相左之外,只看更直觀的密宗大濕們的造像和唐卡,所有蓮花生像幾乎都少不了三叉戟,也一定都有象徵陽具的金剛杵。這簡直就是公開的認祖歸宗,自己在張揚他們是來自印度教性力派。上文學者說:湿婆通常表现为手持三叉戟、舞蹈或者林伽(男性生殖器)的形象。再加上蓮花生跑去屋頂裸體跳舞,以上學者所言的印度教濕婆派的三個特徵:手持三叉戟、舞蹈或者林伽(男性生殖器),蓮花生和他的徒子徒孫們倒是都不缺少。佛門持五戒、斷我見,卻是真沒有看到。

(圖為蓮花生,西藏密宗的開山鼻祖。

其右側女子裸上半身。印度教性力派在一千多年就已經如此性開放了,

令人驚訝!今日歐美的性開放有印度教譚崔、坦特羅的大力影響。)

印度教自古就在吸收佛教的教義,當今佛弟子僅憑一己之力,確實是難以辨別的。末法時期堅持修行佛道的心都是敬佩的,然而歧路很多、路途艱險,所以一時之間走到歧路上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以下引文:

印度教还大量地吸收佛教的一些教义,相信灵魂,相信生死轮回,相信业和因果报应。法显《佛国记》里有关于印度教徒的记载,如在达嚫国,“皆是邪见,不识佛法、沙门、婆罗门及诸异学”,即当地民众把“婆罗门及诸异学”混同于佛法和沙门。又如在耶婆提国,“其国外道,婆罗门兴盛,佛法不足言”。这说明当时佛教虽在印度还处于高涨期,但并没有能完全取代婆罗门教,后者仍有广泛的存在,很多地方与佛教错杂相处,甚至让“佛法不足言”,使一般外来者,尤其是外来的佛教徒,看得眼花缭乱。武斌著,中国接受海外文化史  中西交通与文化互鉴  第3卷,广东人民出版社,2022.01,第339页

不只是所尊崇的教主不同,在教義上,佛教以三乘菩提、佛經為依據,與印度教各派所依止就大不同了:《吠陀经》是印度教的基础,诗史《摩诃婆罗多》和《罗摩衍那》是印度教文化的重要部分,史诗中的神格,奠定了印度教的道德标准。苏学作,《你好尼泊尔》,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22.01,第27页

世界各國之間的文化如果可以取長補短,對於全世界的各個國家和民族都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同樣來自于印度地域,佛教是極優秀的最善之法,印度教也值得學習藉鑒嗎?

印度教可能在唐代就传入中国。印度教在汉地建庙,据目前所见最早的记录是《唐大和上东征记》。该书记载:“天宝九年广州有婆罗门寺三所,并梵僧居住,江中有婆罗门、波斯、昆仑等船,并载香药珍宝,积载如山。”表明当时广州已有印度教的寺庙。(武斌著,中国接受海外文化史 中西交通与文化互鉴 第3卷,广东人民出版社,2022.01,第339页)

看看今日印度可憐的婦女們,再看看所張貼一個個大名鼎鼎的印度瑜伽士的惡劣行徑。中華民族何其幸運,沒有讓印度教繁衍汎濫起來。如果說當今混雜的印度教與佛教有點難區分,回溯到宋朝時期,可以分明看到印度教裏面並沒有佛教的經典和特徵性雕塑等標志。泉州,在北宋年間,曾經出土印度教的文物,他們所有的文物裏面,沒有一件是佛法相關的:

泉州出土了200多件印度教的文物,其中有大量石头制成的林伽像,还有其他神灵,如毗湿奴、湿婆、黑天、罗摩、吉祥天女的石刻雕像等。另外,还发现了史诗《摩诃婆罗多》《罗摩衍那》和《往世书》中神话故事的浮雕,以及用古泰米尔文写成的有关印度教的碑铭。(武斌著,中国接受海外文化史 中西交通与文化互鉴 第3卷,广东人民出版社,2022.01,第340页

不僅早期的印度教與佛教絲毫無瓜葛,另外可以顯見:印度教供奉的林伽、湿婆、黑天、吉祥天女,竟然全都出現在西藏密宗裏。事已至此,西藏密宗脫胎于印度教性力派這件事情,西藏密宗不是佛教這件事情,還有哪裏需要被質疑?雖然西藏密宗並沒有說印度教的《摩诃婆罗多》《罗摩衍那》和《往世书》是他們所奉行,密宗看起來也多使用佛教的名相與術語,還自己編造佛經,那只是密宗的演變,讓自己更像佛教,取而代之。

(圖為蓮花生,西藏密宗的鼻祖,殺人無數、淫人無數。

在他的造像中,處處可見的都是印度教供奉的奇奇怪怪的黑天、天女,一概不屬於佛教。)

癲癇發作與三摩地

三摩地(Samādhi),梵語為समाधि,又譯三昧、三摩提,意思為:正定、正受、等持,源自古印度。

《瑜伽師地論》卷11:

【三摩地者,謂於所緣,審正觀察,心一境性。】

以甚深佛法來看三摩地,因爲佛法深奧,所以這一個名相,至少分成三個層次才能略說分明,分為:世間三昧、出世間三昧、世出世間。只說世間三昧,這是指的禪定,將心念攝住,依止于一個念頭,不起各種妄想。

上文中寫道Ramakrishna深深陷入情欲的之海裏:

《《我的寶貝啊,回到我身邊吧!見不到你我就活不下去!一段時間後,我感覺好多了。這種狀態持續了六個月。還有其他男孩也來到了這裡。我對他們中的一些人感到非常感興趣,但與我對[Vivekananda](Disciples,1979;斜體添加)的吸引方式完全不同。羅摩克里希納接著用「巨大的紅眼鯉魚」、「一個很大的鍋子」、「一根有洞的大竹子」和「雄鴿」等不同的方式來描述他最喜歡的弟子。》》

同爲修行人的您,有覺得他顯示出來的定力、功夫,有比您、我優勝嗎?
有初級定力的人會有以上表現嗎?

除了癲癇發作時產生的從來不曾有過的感受,被他拿來說為三摩地,他能否繼續提供禪定之一的初禪發起所具備的五支功德,在他個人的體驗是如何講述給内行人聼。

就算頗有來歷的大修行人來人間,例如虛云和尚、廣欽老和尚,都還要成年后透過努力修定才有初禪的發起,一個印度教瑜伽士的定力功夫居然可以從天而降,真是荒唐!

癲癇是一種很常見的大腦疾病,因爲勝義根已經發生了重大改變,所以造成大腦的神經元信號傳導無法正常進行,於是乎,所體驗和觀察到的種種現象就迥異于常態。在Ramakrishna出生成長的年代,接生的環境沒有現代如此優良,兒童幼年發燒也常無法得到正確有效的醫療,或先天或後天而有癲癇,是常見的情形。幼年不知便罷,卻偏説自己六七嵗就證得了三摩地,給自己人工製造神跡,等著世人的崇拜和隨之而來的名聞利養。如果七、八嵗就可以偶然間、隨便地還不是修來的就証得三摩地,那在母胎黑暗的子宮裏,那豈不更是三摩地升級版?

近年來的醫學研究和個案已經報導相似于Ramakrishna的癲癇發作,產生特別美好的感受,是因爲大腦顳葉損傷的癲癇而引發的,屬於病態的生理反應。

以下全段無刪節引德國克里斯托夫·凯斯勒所著作《多愁善感的大脑》

卡特琳娜形单影只,她的丈夫酗酒无度,半年前死于肝癌。对于卡特琳娜而言,这种婚姻生活着实不易,也毫无幸福感可言。然而,尽管丈夫嗜酒成性、暴躁易怒,卡特琳娜却仍然怀念丈夫在的日子,精神层面以及物质层面的孤独让她无所适从。为了维持生计,她每天一大早就去律师事务所做保洁工作。一天早上,她骑着自行车去律师事务所,在路口停下等红灯。街上还没有多少人,其实她完全可以直接驶过路口。当她疲惫地斜靠着自行车等红灯时,一辆黄色环卫车从她身边经过,卡特琳娜的内心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愉悦感。这种感觉源于五脏六腑的最深处,向全身蔓延直至指尖。卡特琳娜的内心一下子被一种难以言说的幸福感充盈。

后来,她在医院绞尽脑汁,想要描述这种感觉:“那是一场幸福的风暴!一切都是如此美妙,我感觉自己从内而外都闪闪发光。”随即,她突然失去了意识,全身抽搐,无法自主呼吸,脸上褪去血色并开始发青,最后她咬着舌头直挺挺地倒下,如同一棵被砍倒的树。一旁的环卫车司机目击了一切,立马拨打了急救电话,卡特琳娜被送到医院。

卡特琳娜的遭遇并非特例,先前这被叫作羊癫疯,现在被称为癫痫。通过监测脑电波(脑电图检查)证实,卡特琳娜出现了脑功能紊乱,大脑皮层异常放电。在脑电图检查中,电极被固定于头部,类似心电图检查中,电极被固定于胸前。检查结果表明,卡特琳娜左脑反应异常,有较高的癫痫发作可能性。

但是,癫痫发作前的强烈的幸福感从何而来呢?显然这并非由外在环境带来:红灯、环卫车都不是幸福感的端由。这种强烈的幸福感实际上是癫痫的一种病状。

卡特琳娜并非个例,俄国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小说《白痴》(1册)中详细描写了这种不断困扰着主人公梅什金公爵的怪病,“他想到,在癫痫即将发作前,有这样一个阶段:就在他感到忧郁、苦闷、压抑的时候,刹那间豁然开朗,他的思想和心灵被一种非凡的光照亮,一切激动、疑虑、不安瞬间归于虚无,化成一种明朗而又和谐、欢欣的宁静”。幸福感源于脑功能紊乱,属于癫痫病症,这不是很奇怪吗?

感知——微风拂脑突然向病人袭来的强烈情绪被称为感知。古希腊名医伽伦首次将此概念与癫痫联系起来。感知意为微风,描述了癫痫发作前向病人袭来的独特体验。卡特琳娜对于幸福情绪的感知是癫痫发作的前兆。如果病灶位于大脑的某个特定部位,则称为局灶性癫痫。根据病灶部位以及相关功能的不同,病人的感觉也大不相同:有些病人在发作前会产生一种疏离感,面对自己的家等原本熟悉的环境,一股陌生感会油然而生,好像以前从未见过这里;而有些人则会产生既视感,比如在咖啡馆聊天时突然感觉眼下似曾相识,确信自己之前在这里进行过重复的谈话。

病发前的幸福感证明大脑中存在特定的幸福中枢,在癫痫发作时受到刺激,从而产生幸福感。

来自德国埃尔朗根的癫痫研究专家斯蒂芬发现,幸福感源自额叶部分区域。海马体就位于此区域,其影响短期记忆和情绪调整。当癫痫从这里如雷雨般爆发时,幸福感就会袭来。

鉴于此,对于病人卡特琳娜的病症,我们就能够知道从何入手:磁共振成像显示其左颛叶处有一个不及樱桃大小的肿瘤。肿瘤经手术切除后,病理诊断为良性。卡特琳娜术后未再出现癫痫症状,幸福感也未再随之出现。当被问及是否怀念那种幸福感时,她说:“是的,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但是也有很大隐患,我会担心癫痫严重发作,会害怕摔倒和受伤,害怕这一切来临时无能为力的感觉。”(德)克里斯托夫·凯斯勒著;毕秋晨译,多愁善感的大脑,浙江教育出版社,2023.09,第13-15页

亮出三摩地的閃亮招牌的可不止印度教,西藏密宗的宗喀巴將生滅意識當作金剛心,根本不可能有金剛三摩地的實證。例如,

宗喀巴說:【釋菩提心論雖說阿賴耶識之名,然義說意識為一切染淨法之根本。】(《勝集密教王五次第教授善顯炬論》卷15

瑜伽師地論以心一境性為三摩地,宗喀巴卻是以觀想出來的腦中的明點當成是三摩地明點,違背聖教導!

如下文:

《《宗喀巴又以觀想之空點光明作為法界之實際。他說:【收入光明之理,如《五次第論》云:「從頭乃至足,直至於心間,行者入實際,說名為整持,先攝動非動,令入於光明;後自身亦爾,是隨壞次第。猶如鏡上氣,一切盡消滅;如是瑜伽師,數數入實際。」……本論亦作是說,故是與五色風無分別轉,表心之空點也。生時既從彼生風火水等,收時亦復還入於彼。順所淨事修三層薩埵已,入三摩地薩埵光明之理,此與聖派所許相同。】(《密宗道次第廣論》卷20)宗喀巴認為人身的地水火風等,都由身中的明點光明所出生,所以作種種明點之觀行,應將依於明點所觀想之五風,再收入明點之中,當作入三摩地明點光明而結束觀想之修行。這是宗喀巴以明點光明作為生命之本源,以明點光明為一切法之實際,所以他說行者入實際,數數入實際。既然明點光明是實際,宗喀巴便不需再辛苦尋覓久參而不可證得之第八識金剛心,不必受人指責為未見道者。》》(引自video.enlighten.org.tw/zh-tw/a/a17/3652-a17_012


對於性欲的推崇、性力派的本質又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

《密宗道次第廣論》說:【溶菩提心任持不泄而修不變妙樂。由第六支于初二支所修成色,自成欲天父母空色之身,隨愛大印得不變樂,輾轉增上,最後永盡一切粗色蘊等,身成空色金剛之身,心成不變妙樂,一切時中住法實性,證得雙運之身。】(《密宗道次第廣論》卷20)

不禁讓人要問:菩提心到底是個什麽東西,竟然要用任持不泄來形容?

《大日經》說:【爾時大日世尊入於等至三昧,……隨諸眾生種種性欲,令得歡喜。(濃縮版)

原文版:

《《爾時大日世尊。入於等至三昧。觀未來世諸眾生故。住於定中。即時諸佛國土。地平如掌。五寶間錯。懸大寶蓋。莊嚴門標。眾色流蘇。其相長廣。寶鈴。白拂。名衣。幡珮。綺絢垂布而校飾之。於八方隅建摩尼幢。八功德水芬馥盈滿。無量眾鳥鴛鴦、鵝鵠出和雅音。種種浴池時華、雜樹敷榮間列芳茂嚴好。八方合繫五寶瓔繩。其地柔軟猶如綿纊。觸踐之者皆受快樂。無量樂器自然諧韻。其聲微妙人所樂聞。無量菩薩隨福所感。宮室殿堂意生之座。如來信解願力所生。法界標幟。大蓮華王出現。如來法界性身安住其中。隨諸眾生種種性慾。令得歡喜。》》大日經第十三品

西藏密宗對於佛經的模仿不能不說真的是惟妙惟肖。

末法時期的我們可要仔細分辨清楚。

雖然五陰虛妄,可是業報受起來也是很有真實感。

因爲過去生必定在修習淫欲法,所以今生的Ramakrishna所得的報身就隨著他的業報而顯現為雙性人,那些以佛法之名義大行其道的密宗大小濕們將來的命運可就不止於此了。



《《[Ramakrishna] is a figure of recent history and his life and teachings have not yet been obscured by loving legends and doubtful myths (in Ramakrishna, 2003).
Ramakrishna ... gained recognition from his devotees and admirers that he was [an incarnation of] Christ.... When [Mahendra Nath Gupta, a prominent disciple] told his Master that he was the same person as Jesus and Chaitanya, Ramakrishna affirmed enthusiastically: “Same! Same! Certainly the same person” (Sil, 1998).
I am an avatar. I am God in human form (Ramakrishna, in [Nityatmananda, 1967]).

THE STORY OF YOGA and yogis in the West—and of their corresponding alleged abuses of power, most often reportedly for sexual purposes—really begins with Swami Vivekananda’s lectures at the Chicago World’s Fair in 1893.

Vivekananda’s story, however, begins with his own guru, Sri Ramakrishna, the latter having been born in India in 1836. (“Sri” is an East Indian title of respect, akin to the English “Sir.”) Thus, it is to the latter that we shall first turn our attention.

As a child, the boy Ramakrishna—who later claimed to be the incarnation of both Krishna and Rama—“loved to dress up and act like a girl” (Sil, 1997). He was, indeed, aided in that activity by relatives who bought him feminine outfits and gold ornaments, to suit his own relatively feminine body and psyche.

《《One can very well see from the extant photograph of Ramakrishna [e.g., online at Ramakrishna (2003)] he possessed quite well-formed and firm breasts—most possibly a case of gynecomastia....
Ramakrishna could also be described, in the jargon of modern medical psychology, as a “she male,” that is, a male who, despite his male genitalia, possesses a female psyche and breasts resembling those of a woman....
[Saradananda] writes, apparently on the basis of the Master’s testimony, that he used to bleed every month from the region of his pubic hair ... and the bleeding continued for three days just like the menstrual period of women (Sil, 1998).

Nor was that the extent of the great sage’s appreciation for the microcosmic aspects of the feminine principle:

《《Once he sat after a midday siesta with his loin cloth disheveled. He then remarked that he was sitting like a woman about to suckle her baby. In fact, he used to suckle his young beloved [male] disciple Rakhal Ghosh....
He ... exhibited his frankly erotic behavior toward his male devotees and disciples.... He often posed as their girlfriend or mother and always touched or caressed them lovingly (Sil, 1998).
Anyone who is suckling an adult is explicitly viewing/treating that adult as a child. If there is any sexual attraction at all from the “parent” to the “child” in such a context, there is no escaping the obvious psychological pedophilic component, even if the suckled one is of legal age, as was the eighteen-year-old Ghosh. And if one grown man (a “she-male,” in Ramakrishna’s case) is having another grown man (his junior) pretend to be an infant, so that the first of them can pretend to be the mother to the second, and literally suckle the second, in any other context there would be no doubt at all as to the fetishistic nature of the behavior.

Further, after having met his foremost disciple, Vivekananda, for the first time, in the throes of an “agonizing desire” to see the young man again, Ramakrishna confessed:

《《I ran to the northern quarter of the garden, a rather unfrequented place, and there cried at the top of my voice, “O my darling, come back to me! I can’t live without seeing you!” After some time, I felt better. This state of things continued for six months. There were other boys who also came here; I felt greatly drawn towards some of them but nothing like the way I was attracted toward [Vivekananda] (Disciples, 1979; italics added).

Ramakrishna went on to describe his favorite disciple variously as a “huge red-eyed carp,” “a very large pot,” “a big bamboo with holes” and a “male pigeon.”

In later days, the prematurely impotent, married guru once went into samadhi (i.e., mystical ecstasy, generally involving a loss of awareness of the body) after having mounted the young Vivekananda’s back.

As to what excuse the great guru might have given for such mounting had it not sent him vaulting into ecstatic perception of God, one can only guess.

《《[W]e cannot ignore [Ramakrishna’s] obsession with the anus and shit in his conversations. Even the experience of his highest realization that there exists within the individual self the Paramatman, the repository of all knowledge, was derived from his beholding a grasshopper with a thin sticklike object inserted in its anus!....
His ecstasy [i.e., as trance] was induced by touching his favorite young [male] devotees. He developed a few strategies for touching or petting the body (occasionally the penis, as was the case with Vijaykrishna Goswami, whose cock he calmed by his “touch”) of devotees (Sil, 1998).

Of course, none of Ramakrishna’s documented homoerotic behaviors in the above regards would equate to him having been a practicing homosexual. They equally, however, cannot be unrelated to his own view of the female body as being nothing more than “such things as blood, flesh, fat, entrails, worms, piss, shit, and the like” (in Nikhilananda, 1984). Indeed, the “incarnation of the Divine Mother” himself divulged:

《《I am terribly scared of women.... I see them as a tigress coming to devour me. Besides, I see large pores [cf. vagina symbols] in their limbs. I find all of them as ogres....
If my body is touched by a woman I feel sick.... The touched part aches as if stung by a horned catfish (in Nikhilananda, 1984).

Even the mere sight of a woman could reportedly so negatively excite Ramakrishna as to prompt him to

《《either run to the temple or invoke the strategy of escape by getting into samadhi. His attraction for young boys that may be considered as muted pedophilia is often associated with aging impotent males....
Ramakrishna’s contempt for women was basically a misogynist attitude of an insecure male, who thought of himself as a woman in order to fight his innate fear of the female (Sil, 1998).

On other occasions, the mention of any object which Ramakrishna did not desire (e.g., hemp, wine) would send him fleeing into samadhi; as could strong emotion (e.g., anger) on the sage’s part. At his cousin’s suggestion that those odd behaviors might have been psychologically based, Ramakrishna “responded by almost jumping into the river in order to end it all” (in Sil, 1998).

* * *
With those various factors acting, it should not surprise that Ramakrishna’s own spiritual discipline took several odd turns.

《《During his ascetic practices, Ramakrishna exhibited remarkable bodily changes. While worshiping Rama as his devotee Hanuman, the monkey chieftain of the Ramayana, his movements resembled those of a monkey.... [Ramakrishna was also an accomplished childhood actor.] In his biography of Ramakrishna, novelist Christopher Isherwood paraphrased the saint’s own description of his strange behavior: “I didn’t do this of my own accord; it happened of itself. And the most marvelous thing was—the lower end of my spine lengthened, nearly an inch! Later, when I stopped practicing this kind of devotion, it gradually went back to its normal size” (in Murphy, 1992).
《《During the days of my [“holy”] madness [as priest of the Kali temple in Dakshineswar] I used to worship my own penis as the Shiva linga.... Worship of a live linga. I even decorated it with a pearl (in Nikhilananda, 1984).

Nor was the sage’s manner of worship confined to his own genitalia:

《《[Ramakrishna] considered swear words [to be] as meaningful as the Vedas and the Puranas and was particularly fond of performing japa (ritual counting of rosary) by muttering the word “cunt” (Sil, 1998).

Indeed, as the claimed avatar himself told his devotees:

《《The moment I utter the word “cunt” I behold the cosmic vagina ... and I sink into it (in Sil, 1998).
That is actually not quite as odd as it might initially seem, for “cunt” itself derives from Kunda or Cunti—names for Kali, the Hindu Divine Mother goddess, beloved of Ramakrishna.

It is still plenty odd, though.

In any case, in 1861 the recently wedded Ramakrishna began tantric (sexual) yoga practice with a female teacher, Yogeshwari. (His marriage was actually to a five-year-old child bride, chosen by the twenty-three-year-old yogi himself, and then left with her parents to mature.) Rituals performed by the eager student during that sadhana (i.e., spiritual practice/discipline) included eating the culinary leftovers from the meals of dogs and jackals. Also, consuming a “fish and human meat preparation in a human skull” (Sil, 1998). Attempts to have him participate in the ritual sex with a consort which is an essential component of tantra, however, were less successful. Indeed, they ended with the sage himself falling safely into trance, and later simply witnessing other practitioners having ritual intercourse.

Comparably, upon his wife’s coming of age, Ramakrishna tried but failed to make love to her, instead involuntarily plunging into a “premature superconsciousness.” (Their marriage was actually, it appears, never consummated.) That, however, did not discourage the young woman from staking her own spiritual claims:

《《[W]hile regarding her husband as God, Sarada came to be convinced that as his wedded wife she must also be divine. Following her husband’s claim that she was actually Shiva’s wife, Sarada later claimed: “I am Bhagavati, the Divine Mother of the Universe” (Sil, 1998).
Such was evidently the compensation for her being confined to the kitchen for days at a time by her husband, cooking, not even being allowed to relieve herself in the latrine.

* * *
《《[Ramakrishna was] one of the truly great saints of nineteenth-century India (Feuerstein, 1992).
In a demonstration of the high regard with which every loyal disciple holds his or her guru, Vivekananda himself declared that Ramakrishna was “the greatest of all avatars” (Sil, 1997). That evaluation, however, was not shared by everyone who knew the great sage:

《《Hriday, the Master’s nephew and companion, actually regarded him [as] a moron (Sil, 1998).
The venerated guru later formed the same opinion of his own earthly mother.

In any case, as part of his alleged avatarhood, Ramakrishna was christened with the title “Paramahansa,” meaning “Supreme Swan.” The appellation itself signifies the highest spiritual attainment and discrimination, by analogy with the swan which, it is claimed, is able to extract only the milk from a mixture of milk and water (presumably by curdling it).

In mid-1885, Ramakrishna was diagnosed with throat cancer. He died in 1886, leaving several thousand disciples (Satchidananda, 1977). As expected, Vivekananda took over leadership of those devotees.

After all that, Sil (1998) gave his summary evaluation of “the incarnation [of God or the Divine Mother] for the modern age,” concluding that, the swooning Ramakrishna’s status as a monumental cultural icon notwithstanding, he was nevertheless “a bit of a baby and a bit of a booby.”

 

www.strippingthegurus.com/stgsamplechapters/ramakrishna.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