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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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藏傳佛教搞雙身法、人面獸心--認識四川色達五明佛學院住持--索達吉堪布

(圖:四川色達五明佛學院; 色達是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的一個縣,和青海省果洛藏族自治州達日、班瑪兩縣接壤,是以藏族為主的純牧業縣。色達古為西羌,唐為吐蕃)



人面獸心--四川色達五明佛學院住持--索達吉喇嘛


讀了《這幾家寺院的後門,為什麼經常性地有抬出去的女童屍體?》http://blog.zgfj.cn/User8/6555/Show.asp?/_articleid/99041.html 

這篇文章,數小時內心情一直不得平靜,為那些淫惡喇嘛的猖狂獸行,也為那些無辜死去的花兒般的孩子,也為那些痴狂宣揚喇嘛教的漢地僧俗。

所謂的佛教大德行如此淫惡,已經到了令人窒息的地步了,可是偏偏有人還要為惡魔歌
功頌德,提供財色,我就生活在如此痴狂的親眷中間,常常感受著錐心般的疼痛。

 

以姐姐為首,哥哥妹妹弟弟姐夫嫂子都是藏密信徒,外甥女以及侄女十四五歲便被姐姐
送到了上師身邊修密法去了,小外甥女囡囡被送走的那一年正在讀初中,全校前六名的
尖子生(按:資優生),是一個非常勤奮好學的好孩子,姐姐一直動員她去藏地出家,孩子生性文雅聽話,對媽媽的勸說總是默默無語,我知道她喜愛讀書,常常勸姐姐不要勉強孩子,姐姐說的最多的是,以後大了,考上大學有男孩子追求,就該走不了了。


那一年冬天,姐姐將喬德堪布(按:堪布是指喇嘛廟的住持)請到了家裡住了一冬天,堪布非常喜歡她,經常和她在一起玩,混在一起熟了,自然就有了感情,堪布要走了,孩子戀戀不捨,喬德走後她便同意了媽媽的建議,放棄了中考(按:考高中),被媽媽送到色達五明(按:四川五明佛學院是喇嘛教培養淫蟲的邪教搖籃)出家去了,那裡有她的姐姐鑫,在五明出家已經三年多了,那一年囡囡還不滿十六歲,但是身高已經接近一米七,文文靜靜的氣質,加之清秀的面容,完全出落成了一位婷婷玉女,經她自己選擇剃度的上師後,喬德堪布親手為她剪去了一頭黑黑的秀發。

 

囡囡在那裡並不順心,她去了不久,就被索達吉堪布看好,每次考試均是‘第一’的成
績,多次被這個淫魔表揚,半年之後堪布提名在囡囡和姐姐鑫之間選出一個輔導員,經
過索達吉別有用心的安排,囡囡很順利地被選中,姐姐鑫自然落選,盡管她僅僅去藏地
學了半年的密法,尚 對密法一無所知;姐姐鑫深知索達吉的為人與用心(按:對女人喜欣厭舊),對此發瘋般地難以接受,她深知妹妹的到來使他在索達吉心中的位置一落千丈,對於索達吉來講,畢竟她已經不再神秘與新鮮了,這個被用過的女孩子如同糟糠般被棄之一旁,她將所有的委屈憤恨都發泄在妹妹(囡囡)的身上,妹妹經常無緣無故地遭受姐姐的斥罵,她將電話打到家裡,向媽媽哭訴姐姐的刁蠻無禮,媽媽每次都是勸她要讓著姐姐,反復多次,囡囡提出要媽媽給她另找房子單住,姐姐鑫方在媽媽的訓斥下,收斂了一些;可是囡囡不久便遭受病緣,有一次無緣由地大量便血,險些死於五明;而後遭受腰疾折磨,由於她的尾椎骨受了挫傷,兩節尾椎已經粘連變形,時常疼痛不能忍受,去年回來治療了大半年,剛剛見好就被她媽媽送回去了。姐姐說怕家裡呆久了,失去“道心”。我問過姐姐,如果囡囡的病情再反復怎麼辦?姐姐說:有上師呢,你操那心幹嘛!

 

記得一次姐姐我們上街,在樂購購書架前,囡囡止步不前,拿起一本外文輔導書,細細
地看著,姐姐著急了,對我說:你陪著吧,一對書呆子剛好投機。

囡囡對我說:她還是想學習,想買一些高中的書閑暇的時候看一看。我知道這是孩子今
生難圓的一個夢,也希望她從夢裡走出來,就對她說:買些英語書吧,將來英語學好了
,可以去印度或者國外參學。她很高興同意了我的建議,經姐姐同意,我倆來到了外文
書店,囡囡安靜地站在書架旁,埋頭看了起來,我坐在一邊,一句話不肯講,希望她享
受這一刻難得的時光,心中不免暗自神傷,
設想這個高挑秀氣文靜美麗的女孩兒如果是
我的女兒,我一定會引導她學習正法,而絕不會強行剝奪她自主的權力,將如此的佛法如同枷鎖般套在一個孩子的頭上,更不會送她去那群淫惡的魔眾身邊,而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成為那群 人面獸心 淫魔的盤中餐。

 

我們買了英文書,又買了一些鋼琴曲的碟子,囡囡手拿碟子對我說:在家的時候常常聽
,後來去了五明,媽媽不同意帶,偶爾還會回想起來,那種感覺還是很留戀的。我說:
我們把碟放好,不要讓多事的媽媽看見。

 

走在街上,我試探地拉起我們之間最忌諱的話題——密法及上師,囡囡說:上師的證量
不是我們凡夫可以猜測得到的,我們認為不如法的事情,在上師那裡就是修行。並勸我
:自己修自己的,多多懺悔,不然毀犯了密乘戒,必墮金剛地獄,人身難復。


我聽著這個十八歲的女孩兒如此知見,
深感喇嘛的蠱惑能力不可小視,設想著修行淫法的索達吉、喬德如果有一天抓住機會而將魔爪伸向如此“智慧”的女孩子,她能有幸逃脫出來嗎?她會不會成為第二個鑫?每每想到這些,對姐姐以及喇嘛的憎疾就會由然而升起,最難過的是,由於我在網上破斥淫密,所有有關三個女孩兒的消息,他們都對我封鎖起來,為此,想起囡囡,我就會眼裡溢滿淚水,她是我最欣賞最喜愛的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孩子,我為她擔憂的心,至今找不到處所來寄托。


(圖:插草的喇嘛)



(圖:頭頂被插草的信徒,作為修行成就的象徵)



 

姐姐和妹妹有一個共同的上師,就是全國各地四處插草的喇嘛——嘎榮東珠,姐姐第一
次從老家帶這個喇嘛來省城,是為了化緣修建閉關房,姐姐安排一行三個喇嘛住在我的
家裡,並強行指定我至少供養一千元錢(第一天見面供養的錢除外),我對這個喇嘛沒
有什麼好感,覺得他與鐵面公主的夫君很相像,缺少僧相的莊嚴,加之剛剛接觸喇嘛教
,對他們飲酒啖肉的行為尚有反感,所以為此與姐姐發生了衝突,早晨,在喇嘛住的隔
壁房間裡,姐姐壓低聲音對我說:錢不能少於一千,必須拿,上師建閉關房,需要數十
萬,我們不能無動於衷。我說:我只能拿二百(按:人民幣值約台幣的五倍=NT1000元)。
姐姐說:你這個人就是沒有福報,建閉關房供養上師,是最大的功德之事,供養越多,上師的加持越大。

我仍然堅持自己的意見,並說明自己的理由,股票賠了錢,家裡其餘的積蓄剛剛買了新房子,閑在那裡連裝修的錢也無處籌措,丈夫的單位解體了,買斷工齡的錢(按:根據年資給資遣費),只夠交三四年的勞保保險,孩子升入中學後,整天補課繳費,我一個人的工資要應對這一切,希望姐姐體諒。而且插草喇嘛來的時候按姐姐的要求,被子床單被罩拖鞋以及一些餐具都是新買的,因為姐姐說‘聖者’不能用俗人的東西,見面的時候已經供養了數百元錢,還要再拿出一千元,我確實感覺非常吃力了,而姐姐一再糾纏,要我拿錢,眼看上班的時間到了,我衝進喇嘛的房間問喇嘛,捐款的數目有沒有底線,二百元錢可不可以?姐姐隨後趕過來,將我拉出了房間,罵我沒有福報,對活佛造作罪業。我穿起外衣,衝出家門,感覺家裡來的不是什麼佛菩薩,倒是十分像一群底氣十足的債主,到了單位心裡的郁悶還是難以消除,十點左右的時候,心裡突然像開了一扇窗清涼而愉悅,中午趕回家裡,人去樓空,喇嘛搬到其他的居士家裡去住了,問丈夫搬走的時間,恰恰是十點剛過。

 

幾天以後姐姐拿來灌頂法會上,喇嘛為他們頭頂插草的照片,我懊悔自己真的造業於菩
薩了,隨同姐姐來到居士家裡,供養了喇嘛二百元錢,心裡才落了地。

 

從此以後插草喇嘛來的時候,都是被妹妹接到家裡,我每次去見這個喇嘛少則二百 多
則五百、六百,那一年他整整來了三次,通過插草的照片,我已經一心一意信服起喇嘛
教來,姐姐借此東風,每次打電話都是有關錢錢錢,或者活佛建金剛薩多水晶像要錢;
或者五明修建漢經堂要錢;不然就是大堪布的生日放生要錢,再者就是活佛印經與放生
要錢,另外五明每年要舉行四次大法會,每次法會都要以供齋供燈的名義要錢,姐姐每
次都指定我將錢寄給需要這筆錢的喇嘛活佛;同時每一次有活佛到我所在的城市灌頂,
姐姐都會打電話來,要我去供養並接受傳法,我對此有異議,認為我不認識的喇嘛,我
就不應該去攀緣,姐姐說:大圓滿前行裡講了,四十里內傳法,如果不去聽聞,就會有
過失,而且一再強調說:佛菩薩到了家門口不去,就是不恭敬。那時愛人(按:丈夫)剛剛有了一份工作,家裡的經濟有了好轉,可是,財來財去幾乎剩不下什麼,有一次插草喇嘛又來了,愛人對我供養六百元錢有些不滿,他說我沒頭腦,說喇嘛嚷嚷妹夫做的紅燒羊肉好吃,不像個出家人,還說是什麼活佛菩薩?淨是瞎扯!為此我們爭執了起來,那天半夜愛人連拉帶吐折騰了好久,因為他的身體從來都是非常建康的,這病令我們覺得很蹊蹺,所以後來他再也不阻攔我供養喇嘛了。

 

那幾年真是應了《楞嚴經》四種清淨明晦之佛語:「我滅度後,多此妖邪,熾盛世間,潛
匿奸欺,稱善知識,所過之處,家資耗散。」

 

在五台山出家的弟弟被姐姐蠱惑到了色達五明,到了那裡弟弟就開始生病,起初是一些
小病小災,只是常常吃湯藥,時間久了心髒出現了問題,最嚴重的時候,整個人發生抽
搐,發病時舌頭也會抽動,手腳都會抽在一起,弟弟是我們兄妹六人中最小的一個,性
格和爸爸很像,從來不多說話,人很隨和,所有的哥哥姐姐都很疼愛他,僅僅三十歲就
是一副病歪歪的模樣,一直使我們承擔著沉重的壓力,我勸他回漢地的寺廟修行,他對
我說:色達五明是凡聖共居土,哪裡也不會有這麼殊勝的道場。並說:法王說了,他老
人家不會讓二地以下的菩薩為我們說法。所以立志要在五明常住,在‘菩薩’身邊修學


這幾年姐姐每年為他治病的錢都在二三萬左右,姐姐主動和姐夫離婚,將所有的家產
都給了姐夫,自己以借房的名義住在離婚前的家裡,姐夫則娶妻另過了,姐姐一個人負
責四個在五明修學的出家人的生活費用,我完全清楚她的經濟來源,也多次勸她,希望
她守戒,不要為後世種苦果,她不以為然,反而以大居士自居,出手闊綽,對喇嘛大興
供養,每年都要坐飛機來來往往去藏地風光幾次,對喇嘛出手就是數千元的供養,包括
門措同父異母的弟弟 柴布 去拉薩,都要打電話與姐姐“借錢”,張口就是二萬(按:人民幣),在很多喇嘛眼裡,姐姐就是一棵搖錢樹,所以一些大活佛大堪布對姐姐均是贊嘆有加,不遠萬裡從邊陲西南飛往處於中蘇邊界的東北邊城,到姐姐家裡一住就是數月,白吃白住加白拿,腦滿腸肥腰包鼓鼓地再飛回西藏,遇到有地位與名氣的大堪布大活佛來,姐姐就會親自將他們送回西藏,捎帶去那裡看望自己的兩個女兒弟弟及其侄女。

 

去年弟弟病重,嘎榮東珠喇嘛給打卦,說姐姐應該為弟弟建一座五米高的蓮花生大士的
銅像,弟弟的違緣才能消除,病就會好起來,姐姐信以為真,趁我回家過年之際,跟我
商量要我拿一部分錢,我一口回絕了:

一者:我反對喇嘛教,深知喇嘛教的淫惡祖師就是蓮花生,所以絕不會掏錢去造蓮花生的像。

二者:我認為姐姐弟弟兩個外甥女的病都與他們宣揚喇嘛教,蠱惑眾多人信了淫惡喇嘛教有關,當屬惡報,所以,應該先脫離喇嘛教,再行懺悔,方是除病的最有效方法。

三者:佛陀在《地藏經》裡,對重疾者的療治,明確開示為“或槊或畫地藏像”而不是蓮花生的像,所以我信佛經不信喇嘛,造地藏像可以拿錢,造蓮花生不拿錢。同時我認為嘎榮東珠是挖坑讓姐姐跳,因為這些年,每當有風吹草動,姐姐都會寤寐不安,常常找插草喇嘛為她打卦念經,喇嘛清楚姐姐多年來一直在走鋼絲,為什麼張口就是要她拿出十幾萬為弟弟造邪師的像,他們信不信因果,如果此喇嘛信因果,就會知道姐姐如此下去,來生最好也就是畜生道來還債,為什麼出此餿主意,使其更增罪業?如果不信因果,就更加可以清楚他們是披佛法衣的外道,我們為什麼受這幫外道的蠱惑,而徒增罪業?



對嘎榮東珠喇嘛的警覺還是早在幾年前,一年夏天,他又來到這裡住在妹妹家,妹妹電
話裡告訴我喇嘛上師來了,我買了鮮花准備好了供養的錢,就來到了妹妹家,家裡進出
的居士很多,我就坐在一邊,待人散去了以後,頂禮供養問候喇嘛,喇嘛問我的身體怎
樣,我說,時常背沉並有些痛,喇嘛叫我趴下,示意給我治療,我就聽他的話趴下了,
他又叫我解開衣扣,見我有些遲疑,他就搖晃著手裡的印章,示意給我後背蓋章,把後
背的衣服提至頸部,喇嘛竟然叫我解開胸罩帶,我心裡十分不痛快,旁邊坐著他的伺者
——一位漢喇嘛,空氣似乎凝固了,我不知道該如何,因為兩條細細的吊帶,根本就不
會影響蓋章。喇嘛在我的後背蓋了一些章印,我爬了起來,掩飾著自己的不快,准備告
辭,喇嘛叫住了我,問了一個我根本意想不到的問題:你跟我去五明出家好嗎?我想都
沒有想,就脫口而出:不行。並歉意地衝他笑了,他說:為什麼?我說孩子還小,丈夫
不會操持家務,他們需要我。喇嘛說:要放下。我說:放不下,他們真的離不開我,我
要給他們掙錢做飯洗衣服,愛人的工作是臨時的,一旦我走了,他的工作再丟了,他們
父子怎麼過啊,我不能出家。

 

回到家裡自己還想:一定是自己的善根很好,所以這位喇嘛才要我出家。心裡為此著實
高興了一陣子
(KC註:墮入喇嘛邪教的眾生常有這種心態,認為被喇嘛讚美一下,就忘記自己是誰?所以才容易被喇嘛騙。所以請記得當有任何喇嘛讚美你時,你要小心啦!因為喇嘛看上妳的美色了!要不然金錢也同時看上啦~)

 

可是不久自己就知道,事情根本不是我所想的那樣,因為住在農大(按:農業大學)的年居士跟他出家了。

 

我和年居士的認識也是由於嘎榮東珠的緣故,他住在我家的時候,年居士來看他,後來
每次喇嘛來,都被年居士接去住在她的家裡,一住就是數天甚至更長,此喇嘛那一二年
來的頻率特高,年居士的丈夫在大學做後勤工作,一個兒子剛剛上初中,用小年的話講
,兒子腦袋有點慢,反應稍稍遲鈍,但是一個非常聽話的孩子,小年經常一字一句地教
孩子讀《金剛經》,用她的話來說,教孩子讀經,是希望孩子盡快正常起來,我也從她
的言談中感覺她是一位很慈愛的媽媽。令我很難過的是,小年走的時候對丈夫說,和插
草喇嘛去五明開法會,十幾天以後就會回來。丈夫信以為真,根本沒有料到小年和喇嘛
早已串通好了,到了藏地,就由嘎榮東珠為她剃了光頭,成了一位漢覺姆,他的丈夫聽
說後,一股火得了腦血栓,住進了醫院。為此小年回來住了一陣子,照顧丈夫,因為女
眾只有一次出家的機會(藏密這樣講),不能還俗,不久她又回藏地了,有時候想想他
的兒子與丈夫,心裡就會很難過,特別是為他的兒子心酸,讓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怎樣
理解媽媽出家爸爸臥床的悲劇?每當因此事而提及插草喇嘛,我都會指責 是他一手制
造了這個家庭悲劇,姐姐就會批評我,說我誹謗上師。

 

最後一次見嘎榮東珠,是五年以前,妹妹約我去西站附近的一位居士家裡,喇嘛從長春
剛剛過來,給我們打來電話,我們只得老遠地趕過去,隨同他一起來的還有長春某寺院
的四位女尼,客廳裡女主人和四位女尼坐在一邊聊天,我和妹妹禮拜供養喇嘛,起身後
,喇嘛示意我靠近些,我湊過身子,喇嘛拉起我的手,塞了一樣東西在我手裡,故作神
秘地示意我趕快收起來,還用眼神示意,不要讓一邊的尼眾看到,我的感覺就像吃了一
只蒼蠅:不就是二枚像章嗎,值得這樣嗎?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他。妹妹和姐姐對
此非常不滿。

 

在我反對喇嘛教初期,遭受嚴重誅殺的日子裡,姐姐看我奄奄一息,仍不肯改悔,就對
嘎榮東珠講了我的情況,他對姐姐說,你問她對我有沒有信心,有信心我就讓她有辦法
活下來,姐姐打電話問我,我一字一句地告訴姐姐,就是情願死了,也不會對他們有任
何信心。姐姐無奈,後來嘎榮東珠給姐姐出主意,讓姐姐想辦法把我弄到藏地,他說有
辦法對付我。終因姐姐他們沒有辦法能制服我,而沒有得逞。每每想起來這個喇嘛的計
劃,我都會長噓一聲,慶幸得佛菩薩的加持,而沒有落入他們的魔掌,聽人講他的拙火
功非常厲害,在藏地高原的雪地裡,赤身裸體(腰間僅圍一條布帶遮體),一坐就是數
小時,據說天津的幾位居士,在藏地的雪地裡跟他學拙火功,不到二分鐘,就紛紛套上
衣服跑掉了,而此喇嘛卻赤裸身體坐在雪地裡,紋絲不動
(KC註:拙火是外道法,類似氣功,並非正統佛法。天氣冷多穿點衣服就好了,何必浪費身體熱能,故意脫光衣服溶雪做啥?饒汝能溶遍雪山之冰雪,仍不能斷除心中一絲煩惱無明,與解脫何干?)

 

一次去妹妹家裡,妹妹正在打電話,我進屋後,妹妹對我說,上師要同你說話,我接過
電話,他要我懺悔,說我誹謗密宗的大堪布,我只是笑,而不理他的話,妹妹十分生氣
,說我是一個不可救藥的人,而我恰恰想到的是,瘋子眼裡的正常人肯定不正常,因為
他們是以瘋子的境界來做標准下結論的。

 

去年和親眷談起藏密,談起喇嘛教,說到了嘎榮東珠喇嘛,妹妹尖著嗓子呵斥我:你知
不知道,上師有多麼慈悲,他四處化緣,建起了一座女嬰孤兒院,收養了那麼多的女嬰
,你知道嗎?當時自己愣住了,果真如我猜想的一樣,這個家伙化緣幾十萬建閉關房,
在漢地南方北方的尼眾寺院來回奔波,我就懷疑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後來又聽說姐姐
經常和他住在成都附近的女尼寺廟,我一直擔心,他會有目的。再後來他又把他的侄子
,一位畢業於藏地某個喇嘛學院的大活佛——秋嘉喇嘛介紹給全國各地的信眾及僧尼,
秋嘉07年曾經在姐姐家一住就是半個冬天,姐姐說秋嘉精通一切密法,是一位金剛上師
,此喇嘛揚言如果能見到我,肯定能征服我,他來省城妹妹家裡住的時候,幾次對妹妹
說,想見見我。姐姐妹妹擔心我會出言不遜,傷害他們的金剛上師,而終究沒有安排我
們見面,事後弟弟對我說起此事,還說他們人都很和氣,多接觸就會改變印像的。對此
我只是默不作聲,,面對這幫假善魔人,當然我會自有主張在心中。

(KC註:喇嘛建孤兒院,而且專收女嬰?難道是大陸去年駭人聽聞的喇嘛收養孤兒女童有關嗎?把女童帶至喇嘛廟裏供喇嘛們輪姦雙修,姦死女童,經常晚上抬著女屍去掩埋?唉~可悲!喇嘛在大陸偏遠地區如此猖狂,不知更甚台灣多少倍?希望大家不要護持喇嘛及雙身法,以免未來自己或姐妹女兒被喇嘛所騙所淫啊!請參考以下文章:
http://blog.zgfj.cn/User8/6555/Show.asp?/_articleid/99041.html 

 

談起秋嘉,姐姐充滿了贊嘆,她向我述說過,此喇嘛是怎樣用朵瑪法為她祛除病魔的。
近幾年姐姐背痛的十分厲害,醫院也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後來就在疼痛難忍時,使用
拔火罐的方法,由於幾天拔一次,導致背部皮膚潰爛的很厲害,秋嘉來了以後,就大顯
身手,用朵瑪法來為姐姐降伏魔怨,設好壇城 擺好貢品 念誦鉤招咒 護法咒 降伏咒在
呼哈啪殺聲中,戰勝了魔怨,結束了所有儀軌。秋嘉對姐姐說,必須將這些魔怨由護法
神押送到墳地中,姐姐給她的原台長打了電話,很快台長就派他的司機開車過來了,把
壇城貢品等等統統裝上車,開到了東山附近的墳地中,東西仍下去了,車子卻再也沒能
打著火,一輛二十幾萬的車子,臥在山溝墳地裡,急壞了一行人,找拖車拖了回來,卻
哪兒也查不出毛病,最後只得化六萬多換了一部發動機。

 

聽著姐姐對秋嘉的贊嘆,我只能沉默不語,佛法是慈悲法是相應法,沒有慈悲就不會升
起懺悔之心,不經誠摯懺悔什麼怨恨又能化解得了呢?不守五戒不行十善,什麼法術都
是枉然,與佛陀的教法不相應啊,不相應就不會得到佛菩薩的加被護持,降伏只是暫時
的,更大的怨恨又在降伏中產生,冤怨銜恨何時了呢?這些整天將菩提心當作慈悲心來
大做文章的一群痴狂,何時能歇卻狂心,悟明此理呢?佛法是身體力行的實修法啊!果
然,春節前,姐姐又患上了嚴重的腰脫,她抱怨我不關心她,對於我們之間所發生的一
切,我一直感覺心像在滴血,不是不關心她,而是無能為力!她十分關心我:每次打電
話,她都會問:你身體怎麼樣?我回答後,多半會有暫短的沉默,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句
問話的含義!

 

回老家的時候,每天我們都各做自己的早課,我的早課內容是《楞嚴咒》、《地藏經》
.,她是誦《喇榮課誦》,有一天她終於忍不住了,問我:你這樣做早課,會有什麼利
益?我說你去看《楞嚴經》、《地藏經》那裡有答案 實在看不明白再來問我。 我又氣
憤地反問她:喇嘛比佛功高德厚是吧?喇嘛的經也比佛經有道力是吧?所以你才反感我
念佛經念佛咒是吧?是我沒您有福報,偏偏反對喇嘛教,惹得您謗經謗佛造無間地獄罪
對吧?她青著臉,半天才說:你不做密宗功課,是犯密乘戒的,是捨法罪。我說:知道
了是外道法,還不捨棄是什麼罪?捨棄外道法有罪嗎?
我說:佛在地藏經裡說過:讀《
地藏經》的善男子善女人可以感得“先亡升天,親眷得福,遠離一切水火, 偷劫之惡
,畢竟成佛 等二十八種 利益。” 請您告訴我,佛說讀《喇榮課誦》的利益是什麼呢?

 

令我最痛心的莫過於和姐姐如此反目成怨,我們從小就很投緣,姐妹至親,無話不說,
長大後雖然分隔兩地,彼此卻十分牽念,聚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有說不完的話,姐姐更是
對我十分關愛,她風趣幽默,聰明能干,在她的身邊,我總是能享受到母親般的關懷與
疼愛,無論是我上大學期間還是婚後。姐姐總是為我買衣服買鞋子,就是我現在用的兩
個高檔皮包都是姐姐送我的,我吃素以後有一段時間身體很瘦,她將買來的冬蟲夏草送
我足足有數百只,她從老家捎螺旋藻,蠶粉膠囊給我,雖然我拒絕吃這些東西,但我一
直感恩姐姐對我的關愛,也慚愧自己無力報答,只是因為喇嘛教因為索達吉因為姐姐的
那些人面獸心的喇嘛上師,我們成了一對陌路人,如今的她最希望的就是喇嘛的誅殺咒在我身上發生效力,希望我盡快死掉。

所以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她都要報告給喇嘛們,雖然喇嘛們用盡一切手段誅殺我,在
我睡後使我魘魅,攻擊我的身體各個部位,甚至用各種聲音干擾我。

但是吉人天相,我至今都活得好好的。我感謝佛菩薩無邊的法力,也感謝佛菩薩對我的
無比恩德。所以我要把喇嘛教的淫惡教義魔人真相揭露出來,以免更多的無辜受到他們
的戕害走上背離菩提道的魔人之路,以報佛恩!

我目前心中最想搞清楚的就是,他們所建的女嬰孤兒院確切的地址,妹妹當時好像說在成都,或許怕我給他們的上師再帶來什麼違緣,任怎樣問,她也不說了,如果此事成真,這個喇嘛會不會對這些女嬰伸出魔爪?

請大家一起來關注嘎榮東珠的這所女嬰孤兒院,關注這些無辜幼小的生命,不要讓喇嘛有機會淫害她們,成為這幫喇嘛習練性術的犧牲品,希望大家呼吁黨和政府,關注喇嘛所建的女嬰孤兒院,關注被喇嘛所收養的女嬰,關注這些幼小無助的生命,不要受到喇嘛淫惡之魔的戕害!!!

必要的時候,我們所有的道友應該聯名寫信給黨總書記、政府總理,呼吁國家立法:禁
止喇嘛收養女嬰!禁止喇嘛以慈善的名譽建女嬰孤兒院!!!禁止喇嘛教以雙身法名義
,姦淫婦女!!!


(圖:人面獸心的索達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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